不行。
绝对不行!
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自认刚刚可是赔偿了何雨柱二十块啊!
够买多少鸡了?
凭什么院子里想评先进大院,或者不损坏好名声。
就白白让他蒙受损失!
再说刚刚他已经失去一部分名声了。
还损失一只会下蛋的鸡。
越想退一步,越生气。
许大茂说:
“不行,我的损失必须要回来。”
“既然小偷不肯认,那就大家帮我补这个损失吧!
一共二十块,这么多人,募捐很快的。
要不然我只能报警了,到时候什么后果,就不是我可以预料的了。”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众吃瓜群众都挂了黑脸。
“凭什么要我们补?这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许大茂,你真是小肚鸡肠!难怪你丢鸡!”
“就是,那二十块是你该的,是你得罪了何雨柱,有本事你找何雨柱去,跑这儿来戗巴我们来了!”
“是啊,真不是个东西!”
“我是不给,没钱,说什么也没钱!”
“……”
听着邻里们的议论,许大茂撇撇嘴,满脸不屑。
那是他不想找傻柱吗?
何雨柱就是个莽汉,动不动要上手,根本不会好好说话。
再说,要是他敢置气,当时就不会给钱了。
他大声囔囔:
“别吵了!还怨我了?”
“你们搞搞清楚,是我家丢了鸡!丢了鸡!”
“你们知道这性质有多恶劣吗?咱院子里出小偷了!”
“你们还叫,抓不住这小偷,你们就能独善其身?以后不会被偷?”
“反正我把话撂在这儿,要么给我补损失,要么,我报警!”
报警简直是触发秦淮茹动弹的关键词。
她立刻反应:
“大茂,其实说来说去,还是老母鸡的事情啊。
看你还搞得那么复杂,好像捅了天似的。”
“要我看,主要得怨恨傻柱。
如果不是他坑你二十块钱,你也不会这么生气。
宁愿违了和气,也得闹一闹。”
“这样,姐出面,一会儿我去找傻柱商量商量,劝一劝。
不过要是他愿意把钱退给你,你能不能就别追究这个事儿了。
看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
秦淮茹这番话算是说到许大茂软肋上了。
本先就是丢一只鸡。
他也不是承担不起这损失。
就是觉得憋屈。
谁想还被何雨柱坑了二十块。
憋屈都快都老血在肚子里翻涌了。
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秦淮茹愿意出面给他把钱要回来。
说不定还会训斥傻柱一番。
他心里顿时舒坦很多。
顺着台阶下,语气缓和一些,说:
“那就麻烦秦姐了,还得是您。”
“如果真能讨回那二十块,我就不追究了。”
损失能少一点儿算一点儿吧。
老母鸡全当哑巴亏了。
许大茂轻轻叹口气,希望全寄托在秦淮茹身上。
得到大家的眼神许可,秦淮茹赶紧去何雨柱家。
她心里惴惴不安,不确定能不能说通。
可为了棒梗,还是要上!
迈进何雨柱房间。
此时的何雨柱还在煮鸡汤,差不多完成了,在尝味。
“柱子,忙着呢。”
秦淮茹先来一手套近乎。
何雨柱放下勺子,斜着看了一眼秦淮茹,不咸不淡道:
“嫂子,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这一番是明知故问。
他倒要看看秦淮茹使什么花招。
秦淮茹开口:
“柱子,还是大茂那个事儿。
姐明说吧,也是为你好。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今天这样做,看上去的得了二十块钱,但招人记恨啊!
而且给大家留下了斤斤计较、讨债的坏印象,多不好啊。
一下子就把大家都得罪了,以后在院子里要不好过的。
不如听姐一句劝,把许大茂那二十块钱还他吧。
毕竟你也没什么损失,也打了他一巴掌了,不是吗?”
听着秦淮茹的话,何雨柱直想笑。
好一朵白莲花,还学会了道德绑架。
甚至拿与人相处威胁他。
真当他吃素的?
且不说他有小宇宙,里面应有尽有。
同时掌握丰富的生活技能,几乎无事不会。
别说就这一个院子,哪怕在厂里,在哪里,他都不带怕的。
更何况他本事强,本职是个大厨。
院子里只要有小孩的,以后都得办席,求到他的地方多了。
得罪人?
他怕吗?
那些人怕得罪他还差不多!
“嫂子,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好歹我也帮你们家那么多年,不念往日恩情,不成白眼狼了?
这时候你不向着我说话就算了,还帮着人一起冤枉我。
怎么?活该我受冤枉是吧!活该我做小偷是吧!”
字字句句对秦淮茹来说简直振聋发聩。
她突然心跳不止,额头生汗。
一方面怕何雨柱因为委屈而把棒梗偷鸡的事儿抖落出来。
一方面又实在不想失去这个长期饭票。
“傻柱……”
“嫂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以为我不打女人是吧!”
何雨柱提醒道,目瞪如铃。
秦淮茹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改口,眼眶:
“柱子,是姐说错话了。
姐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担心你罢了。
你当然委屈,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大院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这么多嘴议论着。
也难保以后没有用不到邻里的地方不是?何必闹这么僵?”
“就算不说别的,你也给姐一个面子呢?
把钱还给许大茂,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吧!柱子,可以吗?”
听上去看上去都怪恳切的。
要不是这个何雨柱是穿越而来,看清了秦淮茹的嘴脸。
此刻怕是心都要软了,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嫂子,回吧,别的我不想多说了。”
“柱子……”
“嫂子,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也说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那么多张嘴说着。
现在都快晚上了,你还在我家停留,就不怕邻居们非议吗?”
“还有,以后也别再过来了,省的你婆婆说三道四的。”
“以前我是看在东旭哥的面子上才对你们家好,谁想到你这么寒我的心。
现在你的薪资也将近三十块了,养活一大家子绰绰有余。
我也不会再给你带饭菜了,你自重吧。
这个岁数了,不要把脸面也丢了。”
杀人诛心。
秦淮茹怎么也没料到,何雨柱居然会对她说话如此狠。
好像要一刀两断似的。
她破防了,直吼:
“何雨柱!你不要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