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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阁,凝光办公室。
“这是今年请仙典仪的预选方案,玉衡你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吗?”
“你操办就行,我就负责露个脸。”
办公桌前后两位大人物正在开小会,商量的确是璃月重中之重的大事。
为此开会地点特意选在了群玉阁,这样可以杜绝泄密以及旁人的打扰。
奥,除了那个来群玉阁观光游览大吃大喝的“闲杂人等”。
“凝光,这幅画不错,叫什么名字?”
忆昔一幅幅浏览着墙上的画作,想必都是珍贵的藏品,看上去就跟画一样。
凝光分出心抬眸看去,为其讲解道:
“这幅画名为‘青山旧居’,忆先生若是中意,带走便是。”
言语之间充满了大气,忆昔在画作前仔细端详,着实喜欢。
画中一男子静坐门口,俯瞰青山绿水,清闲的生活让人向往:
“暂为一日山中客,足慰半生浮躁心。画我就不要了,自已能弄。”
眨眼间忆昔凭空掏出一幅同款的画作举在眼前继续端详。
还是那句话,在场的人都清楚这是赝品,但无法证明,空口无凭。
“忆先生好生文采,技艺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超,佩服。”
“上不了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我明白这是艺术,虽不理解但尊重,所以得改改。”
说着忆昔手中画作消失让小系返工去了,这样的真迹不能存在两幅一模一样的。
转眼间“青山旧居”重新出现,两人定眼看看他改了什么……
忆昔把房子门口坐着的人换成了他自已。
“不行,还得改改。”
忆昔寻思全璃月谁不知道我是帝君朋友,没见过的人兴许以为画的本来就是我呢。
然后在自已旁边又加了个胡桃。
随后忆昔接着浏览起来,没一会在一幅暴露的,以女性为模特的艺术画前停下。
见状刻晴轻哼一声:
“我就知道你这个流氓喜欢这幅,凝光你也真是的,收藏就算了还摆出来。”
忆昔嘴角抽抽,还记着我运球之仇是吧,好好好:
“看来我不喜欢是不行了,当然这幅画也得改改,刻晴你说改成谁好呢?”
“你爱改成谁改成谁,问我做什…等等,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话说一半刻晴突然看到忆昔冲自已邪魅一笑,意识到什么赶忙捂住自已身子:
“你不会…要是真敢摆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你!”
忆昔笑而不语,刻晴红着个又羞又气,却拿他没什么办法。
凝光似乎从他俩话语中听出了什么端倪,那天忆昔把刻晴带进卧室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刻晴说了句什么清白都被忆昔毁了。
随意笑笑缓解气氛,接着转移了话题:
“忆先生应该比我们了解帝君,今年的请仙典仪您有什么看法吗?”
忆昔顿了顿,我能参与今年的请仙典仪?
还有这种好事?那当然是义不容辞啊!
我跟摩拉克斯可是铁哥们,必须得给他办的轰轰烈烈!
“有!稻妻有家烟花店叫长野原,我建议在那多订点烟花在请仙典仪上给他庆祝。”
“庆祝?嗯——确实是个好日子呢。”
凝光没明确同意还是拒绝,根据对忆昔的了解,以及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知道他推荐的绝对不能落实。
但这个提议听起来没什么不妥,用的还是庆祝,莫非帝君今年有什么事要宣布?
思来想去凝光只有疑似尘之魔神重现人间的消息,莫非就是这个?
试探性问道:
“忆先生,您有听闻过帝君已故友人尘之魔神归终的故事吗?”
“何止听过,我还见过,她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要不是摩拉克斯舍身帮我抵御魔神怨念的爆发恐怕我也得交代在那。”
对此凝心存消疑虑,难道只是容貌相似?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对了,帝君一年只会亮相一次,您知晓他平日里都在做什么吗?”
忆昔想了想,感觉不能和凝光多聊,一直在套我话:
“干的都是些人事,比你想的要平凡。”
“能从您口中听到帝君的事迹我很荣幸,我可以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吗?”
忆昔内心暗暗叹口气,点了点头:
“问吧问吧。”
只见凝光眼神变得认真,笑的明媚好似运筹帷幄:
“忆先生,一直以来帝君都在璃月港以另一种身份默默守护着璃月人是吗?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也许吧,待的够久了,先行告辞。”
说完忆昔转身离去,凝光则嫣然一笑:
“嗯,期待我们下一次会面,不如让玉衡星送送您吧,招待不周,这样也算尽了待客之道。”
刻晴显然还想与忆昔说些什么,虽然凝光给了个台阶但还是抱怨了一句:
“我看你是在撵我走吧,行行行,不打扰您老人家了。”
办公室内变的安静,凝光转头看向窗外,此番交谈她确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归终还活着,第二件嘛…
往生堂的钟离客卿真实身份极大概率就是帝君本人。
那天刻晴向我炫耀忆昔请他喝了帝君才有的伏龙茶,立马便明白帝君去过万事屋,毕竟在那之前忆昔只拿的出白开水。
至于帝君究竟是谁,凭空多出位与尘之魔神容貌相近的女子,而传闻归终爱慕帝君多年。
又恰好那名女子自愿随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左右,其中缘由不必多说。
…
忆昔穿行在群玉阁走廊,感叹着这里的奢华。
察觉有人拽了拽自已衣袖,回头便是刻晴微红的面容:
“那个…忆昔,你喜欢的话私下看看就好,别,别摆出来…”
刻晴声音越说越小,像个情窍初开又懵懂的女孩。
忆昔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有真人我还看什么画像?”
“那就好…嗯?”
刻晴松口气,紧接着后退两步:
“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