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孤儿院后,沈辰和方绮言直奔宿舍所在的第三园区。
因为院长和副院长接连离世,给孤儿院造成了不小的阴霾,今天院内就在礼堂举办了一场悼念活动。
由孩子们亲手折起千纸鹤,为亡者祷告,为生者祝福。
就在祷告仪式上,连永福从外面闯入,掳走了秦雯。
走到礼堂,陈方林居然也在,要知道沈辰和方绮言是在来孤儿院的路上接到他的电话,也就是说,陈方林比他们还早出发过来这里。
“陈局,你怎么会来这里?”沈辰好奇地问道。
陈方林抽着烟,脚边还有不少烟蒂,看起来愁容满面,“先不说这个,监控已经调出来了,你让绮言去看看,连永福当时的状态不太对。”
沈辰点头,和方绮言一同去了监控室。
监控里,画面很是清晰——孩子们正闭目祈福,秦雯坐在礼堂上方,而连永福则举着手枪从侧门进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示意她出来。
秦雯看了眼台下的孩子们,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其他老师想阻拦,却被她无声地拒绝了。
从口型来看,应该是——孩子们的安全最重要。
就这样,连永福没有任何阻拦地掳走了秦雯,一分钟后,院方就拨打了报警电话。
两分钟后,陈方林出现在礼堂。
十分钟后,沈辰和方绮言也到了。
看着监控里的连永福,沈辰挠了挠头,“连永福哪儿状态不太对?”
“你看他的眼睛。”
方绮言指着监控中的连永福,“瞳孔有些涣散,明显不对劲,但行动有条不紊,目的清晰,不像是意识不清醒的状态。”
陈方林也走了进来,神情有些哀戚。
他摆了摆手,让其他人都先出去了,只留下沈辰和方绮言。
“文慧,是秦雯的母亲。”
陈方林缓缓地道:“你们知道云市为什么一直发展不起来吗?”
“?”
沈辰和方绮言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又提到了这种问题?
“云市依山傍水,其实天然条件很好,想要发展起来并不难。”
陈方林道:“只不过在二十年前发生过一起案件,这个案件最终被封存成了最高级别的秘密档案,移送到了首都国防机关封存,自此以后,所有发展计划中云市都被隐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沈辰脸色凝重起来。
要知道,一个案件影响一个城市二十几年的发展规划,那么这个案件必然影响力巨大。
“当年改革开放没多久,到处都是机会,有很多人趟着灰色地带往上爬,最终坐到了话事人的位置。”
陈方林意有所指,“上位后,因为急功求成,想做出大政绩后平步青云,联合了一个研究院进行秘密研究,却遭到反噬。”
“因为这个研究院压根就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他们以人体为实验品,做各种反人性实验,当年的阮永鑫和文慧就是代表官方加入研究院的心理研究学者,是负责记录研究院所做的研究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