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
可以骂剧情,也可以骂作者,包不破防的。
毒舌友友们一定会在新的一年发大财!
前面几章可能略有啰嗦,但是为男主的空间作铺垫。
后面越来越精彩,但绝不无脑。
男主身边有个小萝莉。
男主是阴险,萝莉是下毒爱好者。
尽情骂。
【正文】
“我靠,”头痛欲裂的柳临失魂落魄般挣扎着睁开双目,“昨晚又喝多了。”
昨天是个好日子,今天是,明年也是。
窗边浅蓝色的十字花风铃被清晨的轻风拂过,发出清脆的叮铃声,随着纱帘舞动,把楼下卖包子卖菜和车水马龙的声响也递进了房间,又是一个令人感到惬意的美好日子。
秋末冬初的朝阳透过阳台晾晒的衣服,映照在柳临那张略带沧桑的二十七岁的脸庞。
棱角分明,额头三四条褶皱,胡子两三天没刮,肤色正常,睡眼惺忪,就是一身的酒气。
如果不是那张还算帅气的脸和爱装B的心,就他这副爱喝酒偶尔还脾气暴躁的模样,人嫌狗弃。
“哐”一声巨响,在卧室炸开。
“啊,西巴!”柳临触电般的从床头如飞机遭遇空难似的弹射到了地板。
一块巴掌大的砖头正静静地躺在半米开外,落地窗玻璃上不规则的大口子用看着智障人士的眼神嘲弄着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邋遢男柳临。
半晌,冲到窗边的柳临对着底下就是一顿狂暴的口遁输出。
“我全家不分老小从十八到八十八,谁TM扔的砖头,是不是你们全家脑子里有屎,注定了十八代给人搬砖......”
这种两面性和神经质,注定了他后面的精神崩溃。
这世界上,谁又不是多面性呢?
那些交往并倾心于他的妹子们,若是见了此刻爆粗口的柳临,估计也要弃他而去。
没有人搭理他。
十天前,阳台上,烟头,纸巾和橘子皮。
上周,竟然出现了鱼尾,鱼泡。
前天,某种猩红色的固液体混合物。
今天,赤裸裸的“凶器”——砖头。
“欺负老子住二楼,被老子逮住,包叫你吃上竹笋炒肉和身败名裂!”柳临从心里到牙都恨得痒痒。
刷牙,洗头,洗澡,一顿操作下来,清醒多了。
就是该死的胃隐隐作痛,头还晕乎乎的。
这西巴真露不能再喝了,三瓶必断片。
搞不懂棒子国的电影里,每个人起码整个五六瓶还不倒。
想到自已基本每天断片,柳临牙更痒了。
车也是不能开了,万一早晨查酒驾,就麻烦了。
柳临强撑住宿醉的身体,一步步挪往地铁站。
报社有这点好,不打卡,九点半左右到就行,只要完成任务,领导双眼都不带看他一眼。
好在柳临情商高,在单位业绩领先,另外思想过关、体贴领导。
还和女同事打成一片,特别是女领导。
单位那些快退休的师奶们也时不时对着他喜笑颜开。
柳临都觉得自已不是人,这么重口。
去地铁站的五百米街道上,容纳了上百家天南海北的小吃和饭店,还有超市和菜市场各一家。
小区后面还有一条名叫经西村的城中村,包括村里的,各类店铺是数不胜数。
有石磨肠粉、潮汕汤粉、云吞面牛腩捞面濑粉、东北饺子馆、重庆小面、湖南牛肉粉、兰州拉面、包子铺、糖水铺、咸骨粥、烧饼摊、炒细米粉炒牛河炒面炒粿条、白切鸡烧鸭烧鹅叉烧烧排骨,粤川湘闽赣鄂等菜系,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柳临感觉自已要吐了......
冲出地铁闸机,如脱缰野狗,似丧家之犬,柳临跃出扶梯的最后几级,便扶着路旁的木棉树剧烈的干呕起来。
“呃...咳...”
脸上红白交替,恰似白天见了楚人美,夜晚贞子上了床。
“今晚戒酒!”柳临心里恨恨道,“奇怪,今天路上人少了这么多?才九点二十啊。”
柳临紧快的走两步,迟到太久,怕业务总经理老杨大姐要借机叫自已去她办公室汇报工作。
在单位门口的美-11便利店,柳临买了瓶无糖可乐,总觉得女店员小美看自已的眼神很奇怪。
眼角通红,似梨花带雨,又似千万般柔情蜜意不知从何说起?
脸没洗干净?
今天也没调戏她啊?
哎呀,上次泡人家自已失约!
妈的!
嗯,绝对是这样!
柳临晃了晃混沌一团的脑袋,摸着脑袋一路狂奔,跑到单位打卡。
“小柳,你来一下。”
“诶,杨总,来了。”
“今天下午客户从花度区过来,你留下一起谈下,可能一起吃晚饭,你预定下隔壁的粤皇府。”
“没问题,领导,马上安排好。”
看来又得喝酒。
哇,还是没吐出来,呕出一汪口水。
柳临露出无奈又猥琐的微笑,心想,要是被那些妹子们看到自已这副模样,下次可不好再约了,幸好是在单位洗手间。
夜幕降临,饭店豪华包间。
“来,干了,温总。”
“太客气了,就是来你们单位讨杯茶喝下。”
“您的到来,让我们的茶水更甘甜,凉水也变美酒哇!”
“哈哈,小柳越发的嘴甜了,好,干!小夏,你也陪几杯。”
“好的,温总。”
客户品牌部门的夏红,长得不算很漂亮,但好在斯文乖巧,工作细致且善解人意,几乎没有为难过柳临。
对于她,柳临是感激的,甚至是想对她五体投地的感激。
尤其是那胸前一对大G,特别在夏红生完孩子后,喷薄欲出的态势,刺激得柳临的双眼不断地飘忽不定。
不知是胸中还是哪里有一股气,想喷不能,憋着亦不能。
“今天这菜不错啊!”
“夏红,尝尝这个避风塘炒蟹。”
“嗯嗯。香浓有层次感,经典港式口味,你怎么吃这么少?”
“吃,我吃蟹黄豆腐——软嫩滑爽。”
我太爱吃豆腐了,柳临又想入非非。
这时,杨总和温总已频频碰杯,觥筹交错间,两人面红耳赤,欢声笑语,俯首拾耳,好一派和谐的温馨画面。
看来,过年前可以把明年的大合同定了。
柳临兴致涌上头,宴席开始的那种紧张和谨慎“伺候”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想到如果这次把明年合同敲定,明年又是轻松挣几十万提成的一年,又是安安稳稳的一年呐。
世事哪能这么如意?
再加上夏红在身旁,若有若无的幽香阵阵缭绕着自已,一波接着一波,让柳临分不清现实,更辨别不出自已又喝了几两。
端杯的手又举了起来。
“夏红,来,让咱们为相识合作再干一杯。”
“还来?”
“宁可肠胃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
嘴上这么说,柳临心想:快顶不顺了,可千万不要喝多断片。
看着夏红的大G,他想起了自已在大学时对女同学讲的一个笑话,“同学,饭堂牛奶卖完了,我能否用饭卡在你这刷杯奶?”
“那好吧,最后一杯。”
夏红举杯,看着柳临的眼,继而看他的面庞,似笑非笑,几秒后,终于没有任何动静了。
柳临回看她,琢磨这举杯环节也太久了,莫不是她也喝得上头,有点那个意思,还是自已今天经过昨夜宿醉的脸有几分憔悴和动人?
他想起了上午便利店的小美,她应该比夏红小七八岁吧。
不知她下班没有,实在不行,一会儿饭局散了,去便利店买瓶无糖可乐,借机约她一起宵夜。
那一刻的柳临,认为美好的日子,会这样一直持续的美好下去。
直到他明白过来,夏红根本不是在看他。
夏红的双眼开始扩张和充血,面部开始呈现出某种极端的煞白,嘴唇因为紧咬而通红。
杯里的郎酒开始点点撒在她那的手腕上,最终滴在勃良第红的长裙上,洇染出一块块大小不规则的湿地。
柳临想起自已两次的干呕,和口水。
终于,他听见了夏红的尖叫。
“啊...啊...”
她的杯子彻底摔在桌子下面的雕花地板上,身体带着双手双脚筛糠似的颤抖。
柳临回头,终于看到了,她为什么会叫。
杨总的嘴里,叼着一块带血的皮肉。
柳临明白过来,自已对明年好日子的幻想,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