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沥觉得陈芜无趣,可他自己又不打算走。
看着他往房间钻,陈芜跟了进去,默不作声的拿起一个枕头去了另一个房间。
没几分钟,裴沥又跟过来了。
“wifi密码多少?”
“12345678。”
裴沥顿了顿,低头连网没说话。
以前她喜欢把密码设置成他的生日。
过了一会儿,石妍找他打游戏了,裴沥拉了朱时新,又抬起头来:“你来不来?”
陈芜说:“我不会。”
“你就没什么会的。”他无意中,又在告诉她,她土。
陈芜听见他手机那边石妍的声音,只觉得堵得慌,索性翻了个身,裴沥原本的确是想好好打游戏的,可无意中一眼看到陈芜露出来的腰线,盯着看了两秒,有点心不在焉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朱时新说你大半夜走的。”
陈芜只觉得烦人,她连睡觉都没法睡,刚要问他怎么还不去隔壁房间,就感觉腰上被放了一只手。
随后是裴沥上来贴着她。
“见一个朋友。”她听见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这么说。
“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也不行。”
裴沥漫不经心的说:“这么醋?”
但他身边这个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醋的,跟段木头似的。
裴沥这么想着,突然想看看做点其他的,能不能让她反应激烈点,凑过去亲她。
陈芜张慌失措,“你说过不再动我的。”
再一看,他早就把手机给挂了。
“男人的话你也信?”他讥诮中带着点冷漠的看着她。
不过裴沥本来的确是打算照做的,可今天他有些烦躁,不想遵守什么约定。
陈芜急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的推他。
裴沥不耐烦了,直接在她下巴狠狠咬了一口,瞬间一个鲜红的牙印。
“你有病!”她眼花闪烁,终于忍不住骂道。
他却低低笑出声,总算满意那么木头了。
再接下来的事,不是一个陈芜可以控制得了的,贵公子想办成的事,也不可能办不成功。
这天晚上陈芜所有的印象都很清晰,只有他什么时候离开是模糊的。
第二天她起床照镜子时,才发现牙印有多明显。
陈芜气得发抖,她这样怎么上班,怎么出门?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会有多少妨碍她的生活。
可最后她也只是颓然叹口气,没有办法的。
世界上的无奈心酸多了去了。
……
因为这个牙印,陈芜拒绝了楚玉的几次邀请。
在她眼里,他跟裴沥他们不一样,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在他面前保留几分尊严的。
楚玉也没有为难她,对她的打扰也不多。
而她在牙印好的差不多那天,终于记起还没有给朱时新报平安,于是给他通了一个电话。
朱时新也有点愧疚,毕竟自己什么忙也没有帮上,他讪讪道:“本来我想叫裴沥帮忙的,但他不知道去哪里混了,第二天倒是一早就回来了,石妍住院了。”
陈芜却知道裴沥去了哪。那一晚后半夜在她这待了半天。
走得匆忙,原来是因为石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