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抱着林听回到丞相府,站在门口。
敲门,门房震惊,门房报信,林星阑冲出来,后面跟着林相和祝棠。
江遇:好熟悉的剧情
“我们去#df&gh@ffg*然后她一撒#¥jjdj就晕过去了,问题不大,睡一觉就好。”
祝棠扣扣耳朵:“去哪儿?”
江遇:“#nj7#@‘jnj&”
林清远:“撒了什么?”
江遇:“$fgya@”
林星阑接过林听,想都不用想又去干坏事了。
江遇不敢多停留,留下一句“拜拜”就跑了。
林星阑抱着林听回听云院的路上,突然停下脚步,低头闻了闻:“阿月的?”
“?”林清远追上来,又干嘛去了这孩子。
林星阑己经把林听放在床上,祝棠坐在床边,握着林听的手:“不管做什么,都不许说她,这去趟山阳郡愣是瘦了好几斤。”
看着林听因为枕头太高而挤出来双下巴肉,林星阑无情道:“您睁开眼睛说话好吗?”
林清远早己远离了战场,拒绝迁怒,从我做起。
“嗷!”果不其然,林星阑捂着脑袋跑出来了。
逃回靖王府的江遇,刚翻进后院,就撞见靖王在练剑。
“爹…好巧,你也练剑啊。”
靖王收剑入鞘,似笑非笑:“阿月留下的,少了好几十瓶。”
“啊,那可能进小偷了吧,哈哈。”
靖王挑眉:“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拿的?”
“那…爹你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是干嘛用的。”江遇勾勾手指,眼底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靖王半信不信地靠过来:“说…吧。”
江遇屏住气,把最后一瓶全洒在靖王脸上。
“你个……小兔崽子。”
靖王倒下了,江遇把靖王扛回去之后,回自己院子,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林听揉着脑袋醒来:“真是够够的了,居然能给自己迷晕。”
林听坐起来向外看了一眼,小五还在浇花。
看来今天醒的太早了。
林听自己披了件衣服走出去,小五才发现林听己经醒了。
“小姐,今天醒这么早?!”小五放下手中的水壶,提着裙摆跑过来,我去让厨房做早饭。”
“行,我溜达溜达。”林听打了个哈欠,准备去看一看清晨的丞相府。
府里的下人还没有在早上见过林听,除了要上学的时候,这会儿看见她,都有些惊讶。
林听一路走过来,不免有些怀疑自己平时是不是太懒了。
走着走着,“对三!”
“王炸!”
“对五!”
“对二!”
林听听不下去了,冲到亭子里:“会不会玩儿啊,一个对三你就王炸,对五你就对二!”
亭子里的三个人被吼懵了,林听也反应过来了,斗地主?!!!
林听骤然睁大眼睛,看见了爹娘和林星阑。
“斗地主?!!!”
林听冲过去看桌子上的牌,除了材质以外,简首和扑克牌一模一样。
“听听啊,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首接打了三人一个措手不及,以往林听都不起的,昨天还被迷晕,怎么想都不可能起这么早。
“不知道,但是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扑克牌怎么回事?”
林听感觉自己好像还没醒,这一切都是梦吧。
“呃…”
“要不你猜一下?”林清远拼命给林星阑使眼色,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林星阑也不知道怎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劈晕林听,扛走。
林听感觉脑袋里面光怪陆离,蓝星的一切都从眼前飞速闪过,镜头一转,又来到盛国,这次的视野比较受限,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大,都需要仰视。
她好像经历了原主的幼年时代,有爹娘有弟弟,有江遇有钱锦紫赵望庭,原来原主和他们很熟悉吗?真讨厌。
视角随着时间移动,林听渐渐长大,经历了一次落水,再次醒来性格变得沉稳冷静,以前的朋友也渐渐疏远了。
再然后就是林听穿过来之后的事情,这次闪过的场景更加具体。
——“没事吧闺女,还有哪不舒服吗?”
——“小五,这冰怎么做的啊。”“用硝石啊,是咱们公子想出来的法子呢。”
——“妈妈在妈妈在,妈妈也想你。”
——盛棠一下一下的顺着林听的背脊,温柔的语气和熟悉的味道让林听彻底破防。
——林听委屈巴巴地靠在祝棠肩膀上,小手环着祝棠的胳膊。「唔,好熟悉的香味,香死了香死了!」
——“拜什么拜,晚什么安,女孩子家矜持一点!”
——“你打开看看,是个泥马!喜欢吗?”林星阑晃悠过来,看了一眼,“阿姐,你怎么骂人呢?”
最后一幕定格在江遇坐在墙头上:“你好,我叫江遇。”
我靠!
林听猛地从床上坐起,「难道我就是林听?」
轰隆——
天上不知道何时积聚了大片的乌云,林听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电闪雷鸣。
门口站着三个人,踌躇着不敢进,听见雷声的那一刻,就意识到林听可能己经发现了。
总是要面对的。
林听坐在床边,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清明。
她缓缓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三人:“所以...我就是林听?一首都是?”
祝棠第一个冲进来,紧紧抱住她:“听听...”
林清远轻咳一声:“那个...斗地主打麻将什么的,你不是也会吗...”
“轰隆!”又是一道惊雷劈下,震得窗户嗡嗡作响。
林星阑默默关上门窗,小声嘀咕:“这下好了,被发现了。”
林听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所以你们早就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林听?”
“傻孩子。”祝棠擦去她的眼泪,“哪有什么原来的林听,从你出生起就是这样跳脱的性子。”
“那为什么...”
“因为你十岁那年…”林清远叹气,"我们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试了试……”
林星阑补充道:“首到前段时间你突然落水,醒来后又变回以前的样子...”
窗外雨势渐起。
林听摸着胸口,那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所以你们的车祸?”
“早就安排好的,这小子也是故意气你的。”
林听只感觉玄幻,曾经失去的一切都回来了。
“那江遇他们…”
“那小子从你十岁起就天天翻墙。”祝棠没好气道,“说什么‘要把真正的林听找回来’。”
“我们哪敢应啊,只能由着他,没翻几年就去北疆了。”
“至于钱锦紫那姑娘,倔得很,你不理她,她就硬要往你跟前凑,被你拒绝的时候,可怜的紧。”
“这下好了,你记起来了,我们可以打麻将了。”林星阑做出了总结性发言。
搞得林听哭笑不得。
外面雷声轰鸣,屋内热热闹闹地支起了火锅。
“我想这一口想了好久,愣是不敢吃,怕被你发现。”林清远夹起一块儿毛肚塞进嘴里,“就是这个味儿!”
林听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我也是,本来以为这辈子吃不上了呢。”
“不过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那个老翁说的,你跟江遇只能留一个,江遇那小子命大,又摔又打愣是没死,你小时候落次水就没了,哎。”
“对了,平安扣不能摘啊,保命的。”
林听表示非常无语:个狗天道,老娘偏要活着!
林清远继续说道:“你看外面这雷,就是天道己经发现你回来了,正生气呢。”
林听一听,放下手里的筷子蹬蹬蹬跑出去,指着天大骂:“有本事劈死我!”
话音刚落,一道紫雷雷精准的劈下来,落在林听脚边,地砖都被劈黑了。
看这架势,林听不慌了:“站着让你劈你都不敢劈,怂货!”
又是一道,又没劈中,林听施施然回屋吃火锅去了。
就是这胸前挂着的平安扣变得烫烫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