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忙的时候给我开点儿小灶呗，让我学学月如和曹璐的本事。”
白贞贞很羡慕曹璐和林月如的财务审查、优化企业管理的本事，知道她们都是李家川教出来的，也想拜师学艺。
“贞贞，你先把王京花和马晓燕做业务的本事学好，等明年你业务做熟练了，我让月如教你。”
李家川对自己的手下都有成长规划，不能揠苗助长。
白贞贞委屈说道：“哎呀，那我辈分不是太低了，我想跟着你学。”
李家川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林月如是我的关门弟子了，我以后不再收徒。你要是想拜我门下，王琦、曹璐和月如，选一个做师父。”
“哼！偏心。”
白贞贞撅着小嘴，一脸不服气。
李家川解释说：“不是偏心，我实在是分身乏术，连淑美我都没时间亲自教，你知道淑美我们几个的关系吧？”
白贞贞点了点头，冯淑美平时都是跟着曹璐学习的，人家和李家川的关系比自己硬多了。
她不甘心地嘟囔着：“我就是想进步快点儿，多挣点儿钱……”
李家川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白祈年还欠红叶家具很多钱没还，虽然汪雪儿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再紧逼，但白家父女身上的债务压力是客观存在的。
白贞贞回国以后经过在川奇火锅的历练，己经懂事多了，她想多挣一些钱，帮父亲还债。
李家川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适合白贞贞的工作。
“贞贞，你的性格适合做业务，不用着急学习财务和风控知识。我想以后把你调去科技公司。”
白贞贞没想到李家川有意调自己去刚成立的泰恒科技，问道：“为啥调我去那里？我又不懂AI。”
李家川说道：“你去把月如叫进来，我跟你们一块儿说。”
原来，李家川给AI项目组下达的目标是年底前出一个试用版的AI模型，可以嵌套在搜索引擎或者传媒类APP上，有信息整合、办公助手、自动编程等功能。
泰恒科技需要把自己的AI模型卖给各大互联网公司，需要合适的业务人员。
白贞贞长得漂亮，有海外留学背景，伶牙俐齿胆子大，很适合跟互联网大厂的人打交道。
当然了，马晓燕也适合，她现在是李家川麾下最得力的业务高手。
于是当天下午，泰恒科技公司的业务部就搭建起来了，经理是马晓燕，第一位团队成员就是白贞贞。
受到重用的感觉就是好，白贞贞听了李家川对于科技公司的规划，对自己的职业前景非常有信心。
李家川说道：“贞贞，我还有一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一听说领导有私事交给自己，白贞贞马上兴奋了，这是变成领导嫡系的必经之路。
李家川在纸上写了几个号码，交给白贞贞，嘱咐道：“这是几个聊天群，我要你加进去做卧底，留意群里的重要信息，做好记录，定期向我汇报……”
白贞贞懵了：这，这是什么诡异任务？难怪小虎说咨询公司有些活儿像是给间谍做的……
几天后，吴越带来了关于灵机项目新的消息。
她面带歉意地说：“小川，灵机的事情，现在有了一些变化……”
从吴越的表情不难推断，一定是出现了不利因素。
能让吴越亲自上门解释，看来麻烦不小。
李家川说道：“吴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吴越说道：“经过董事会协商，灵机的老板黄立军同意委托咨询公司对企业进行管理优化，国有股东推荐的是泰恒咨询，但是黄立军有自己的想法，他想找一家国内规模顶级的咨询公司合作。”
李家川点了点头，说道：“人之常情，灵机规模不小，想要扭亏为盈不容易，黄老板不了解我们的能力，找大牌公司合作也在情理之中。”
吴越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黄立军太有脾气了，实在是不好沟通。”
李家川安慰道：“吴姐，没关系的，只要对方能对企业有帮助，能为李书记分忧，我们泰恒参与不参与不重要。”
吴越看李家川如此体谅，深感欣慰，说道：“小川，泰恒并非没有机会，可能需要……你们和黄立军找的咨询公司竞争一番。”
李家川瞬间来了兴趣，“吴姐，黄老板找了哪家咨询公司？”
吴越道：“浮世咨询，国内最顶级的咨询公司，国内前十的手机厂商有一半是他们的客户。”
李家川闻言笑了笑：“果然是请的大企业，黄老板舍得花钱。”
吴越一脸不悦地说：“这个人就是太刚愎自用了，总是不控制成本。请浮世咨询的话，费用至少2000万起步，如果最后的效果不理想，这笔支出会让灵机的财务状况雪上加霜。”
吴越说到了点子上，灵机就好像一个经济条件紧张的病人，如果再遇到一个黑心庸医的话，恐怕人财两空。
李家川如果单纯从业务角度考虑，才懒得参与灵机这种项目。
既然己经决定了帮李书记分忧，那么遇到困难就解决困难好了。
“吴姐，我这边会尽力准备方案，我不怕和浮世竞争，而且，我有获胜的信心。”
吴越点了点头，李家川的表态是一定是李书记最希望听到的。
“小川，谢谢你能理解市里的难处。下周你们就进厂调查，为期半个月，然后有一周的时间出方案……”
“最后股东暨债权人大会一起讨论对比两家的方案，选出优胜方。这件事如果不成……可能会耗费你的团队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吴越觉得很不好意思，她知道像李家川这样的专业团队，一个月的时间至少能挣100万，如果在灵机的身上白忙一场，确实损失不小。
李家川笑道：“吴姐放心，即使不成，我们也能通过这件事长长见识。”
送走吴越之后，李家川立即向肖玉山和张婷芳汇报了灵机项目的情况，然后着手组建项目小组。
曹璐必须留下坐镇咨询公司，项目小组成员就由林月如、冯淑美和白贞贞组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