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需不需要喝点水?恭喜你通过了”
恍惚间,帕帕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病床上,床软软的,暖乎乎的,。
“嘭——”
“吉乐——那个小家伙通过了没?”
——这声音听都不用听就知道是戴菲儿来了。
“过了过了,嘘——安静一点。”
“嘿—— 你还指挥上我了,小心我给你治一个以下犯上(小声)”
戴菲儿揪住他的耳朵,吉乐疼的呲牙咧嘴。
“唔……”
“醒了醒了”
“别叫嚷嘶——疼疼疼”
“噗嗤……”
帕帕看着眼前的二人,没忍住,噗嗤一笑。
“去去去,伤口准备上药了”
“你来上药?她是女孩子诶,不行不行,换我来”(穷图匕现)
“……嗯呐…我,我自己来”
“也行,那纱布给你,记得消毒”
“欸你推我干什么,我自己走”
“嘎吱——”
房间的门被关上,只剩下帕帕一个人拿着酒精和纱布躺在床上发着呆……
这样,真好呢……
跳下床,揭开胸口的纱布,暗红色的血渍己经染满了整个纱布内部,有些部分甚至与纱布粘黏到一块,新生的息肉和血块儿混杂在一起,光是看起来就足以令人窒息。
“嗯呐……好疼”
为了避免徒生事端,启明社并没有允许护理人员进入该房间,所以帕帕一切的包扎和治疗都需要自行处理。
……
“嗯呐…处理好了”
帕帕推开房门,毛茸茸耳朵从门口探了出来||?_?`)
“嗯呐,吉乐,我处理好了,你在哪儿呢?”
帕帕并没有看到吉乐,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一名护士在神色匆匆的抱着一箱不知名的药品向着帕帕的方向走来。
“这日子谁爱几把过谁过吧,我学医学了5年出来干这破事,我……”
“啪——”
是箱子摔落在地的声音。
“希人……是希人,这种肮脏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配得到这里的治疗?”
“咔吧”
帕帕头也没回的将房门牢牢关上。
“咚——”
是药罐撞击到房门上的声音,杂乱,尖锐,不堪入耳。
帕帕紧靠房门,双手捂着耳朵。
“咚咚咚——”
这是敲门的声音,频繁,急促,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慌张。
“小杂种,没想到我们那个老不死的院长还好这一口,赶紧给我开门”
“嘿咻嘿咻……”
帕帕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小跑着将床头柜推到门口死死堵住。
“咔吱咔吱——”
这是钥匙扭动的声音,微弱却引人注意。
“你在干什么!”
“新来的,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无论患者是谁,我们都应当一视同仁不是吗?”
“护士长戴菲儿,原来你也是跟院长一伙儿的嘛,哈哈哈,是不是跟院长睡了之后才升到护士长的,这么好的身材,叫起来一定特别吧”
“啪——”
这是扇耳光的声音,清脆,响亮。
“不知廉耻的贱人,以后你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
“包庇兽希人,院长私生活混乱,呵,这样的医院我也不屑于待下去了”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帕帕可以感觉到一道身影趴在门房上微微啜泣着。
“才……才不是这样的……”
“嘎吱——”
房门被打开,帕帕看到一个背对着她半蹲下来的身影微微颤抖着。
帕帕毫不犹豫的从背后抱住了戴菲儿,尽管以她的身高只能勉强抱到戴菲儿的腰。
丝丝的疼痛从肚子上方传来,可帕帕并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
“嗯呐…美丽善良的戴菲儿姐姐可不能哭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