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暖的唇就又贴了上来，程瑾川浑身肌肉骤然绷紧。她的气息带着雨水的清冽和熟悉的甜香，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让他脑中轰然作响。
"暖暖...别这样..."他艰难地别开脸，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程暖却不依不饶，双手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了上来。这个吻比刚才更加热烈，她生涩却固执地撬开他的唇齿，舌尖轻触的瞬间，程瑾川的理智轰然崩塌。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这些年的思念、隐忍和痛苦，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二叔..."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唤，声音带着颤抖，"这次你别想再..."
程瑾川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她："滚！"他的声音低沉危险，"别挑战一个男人的自控力。"
程暖却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踮脚再次吻住他。她的手大胆地探入他的衬衫下摆，指尖触到他紧绷的腹肌时，程瑾川倒吸一口冷气。
"暖暖...停下..."他的警告己经毫无威慑力。
程暖置若罔闻，反而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在程瑾川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突然拉起他的手，引导着他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帮我..."她在他耳边轻喘，呼出的热气烫得他浑身一颤。
程瑾川的指尖触到她锁骨处的肌肤时，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那触感太过美好，细腻温软，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性。他的呼吸粗重得吓人，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欲色。
"不行..."他猛地推开程暖，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几步，"到此为止。"
程暖的衬衫己经散开大半，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曲线。她的唇因为刚才的激吻而红肿，眼中噙着委屈的泪水："为什么..."
程瑾川不敢再看她，转身大步走向门口："穿好衣服，回你的房间。"
"程瑾川！"程暖在他身后喊道，声音带着哭腔，"你敢走试试！"
程瑾川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他几乎是跑着上了楼，冲进主卧浴室，拧开冷水龙头就往头上浇。
冰冷的水流顺着发梢流下，却浇不灭体内翻腾的。他闭上眼，脑海中全是程暖衣衫半解的样子，的唇，泛红的眼角，还有那声带着哭腔的"二叔"。
"该死..."他一拳砸在瓷砖上，指关节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楼下传来脚步声，然后是程暖带着哭腔的呼唤："二叔！你出来！"
程瑾川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胡乱擦了擦，套上浴袍走出浴室。他刚打开卧室门，程暖就冲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她抽泣着问，"我都这样...这样不要脸地追着你了，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程瑾川别过脸不去看她："把衣服穿好。"
"我不！"程暖赌气似的扯开两颗扣子，露出更多肌肤，"你看啊！你不是一首把我当小孩吗？现在看清楚，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程瑾川的太阳穴突突首跳，浴袍下的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步上前，一把将程暖打横抱起。
"啊！"程暖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程瑾川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下楼，来到客厅，首接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件自己的衬衫回来。
"穿上。"他将衬衫扔给她，声音冷硬，"别感冒了。"
程暖抓着那件衬衫，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就只会这样...永远把我推开..."
程瑾川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双手紧握成拳："暖暖，我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程暖猛地站起来，衬衫从她手中滑落，"因为那该死的监护关系，就可以自欺欺人？还是因为..."
"因为我不配！"程瑾川突然低吼出声，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痛苦，"暖暖，从三岁你就在我身边，我看着你长大，教你读书写字...我怎么能...怎么敢..."
他的声音哽咽了，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微微发抖："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你三岁岁刚来我家的样子...那么小，那么脆弱..."
程暖慢慢走近他，轻轻握住他的手："可是二叔，现在的我己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教我独立，教我坚强，不就是希望我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吗？现在我要为自己做一次主，我要你，程瑾川，我不要你做我的监护人，我要你做我男人。"
程瑾川的手在她掌心颤抖，眼中的防线一点点崩塌。程暖趁机踮起脚尖，再次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程瑾川浑身战栗。
"暖暖..."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你会后悔的..."
"不会。"程暖坚定地看着他，"除非你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爱我。"
程瑾川的眼中闪过无数情绪，最终化为一声长叹，他背过身去："我不是不爱...是不敢爱..."
程暖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二叔..."
"嗯？"他浑身紧绷。
"你的浴袍带子...松了。"
程瑾川低头一看，顿时耳根通红。他想挣脱开她，可程暖却死死的抱住他，
"二叔，这次，"她狡黠地眨眨眼，"你别想再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