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程暖蜷缩在客房的大床上，手指紧攥着被角。周家别墅的隔音极好，但此刻她却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
"周少...轻点..."女人娇媚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程暖咬紧下唇，将脸埋进枕头。她知道这是周明故意的，就像他故意安排这间隔壁就是主卧的客房一样。
突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重重的摔门声，脚步声由远及近。
程暖刚坐起身，房门就被猛地踹开。周明赤着上身站在门口，怀里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金发女郎。
"睡不着？"周明醉醺醺地倚在门框上，眼神阴鸷，"来看看真人表演？"
程暖拉高被子："滚出去。"
周明冷笑一声，将怀里的女人推到床上："宝贝，给我们的程大小姐表演一下，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金发女郎娇笑着爬向程暖，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周少好讨厌~"
程暖猛地跳下床，抓起桌上的花瓶："我说，滚出去！"
周明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程暖，程瑾川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手上，只要我一通电话，明天一早纽约时报新闻就会是程氏国际的董事长在看押期间突发疾病猝死！"
"你真卑鄙！"程暖的声音发抖。
"不是我卑鄙。"周明晃了晃手机，"是拘留所里的其他'客人'。听说程总得罪了不少人..."他故意叹了口气，"真可惜，不能让他看到臣服在我身下的模样。"
程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花瓶从手中滑落，在地毯上滚了几圈。
"这就对了。"周明满意地点头，对金发女郎使了个眼色，"继续。"
女郎会意，开始解自己的内衣。程暖别过脸，却被周明一把掐住下巴强行转回来。
"看清楚！"周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以为自己多特别？"
程暖死死闭着眼睛，但耳边传来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却无法屏蔽。周明故意让那个女人叫得很大声，每一声都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叫大声点！"周明命令道，眼睛却盯着程暖，"让我们的程大小姐好好学学！"
女郎夸张地呻吟着，床垫剧烈晃动。程暖的胃里翻涌，几乎要吐出来。她想起程瑾川温柔克制的吻，想起他说"等我给你真正的名分"时的眼神...
"够了！"程暖终于崩溃大喊，"你到底想要什么？！"
周明停下动作，示意女郎出去。房门关上后，他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很简单。第一，明天董事会上支持我；第二，把新能源技术的核心代码交出来；第三..."他吐出一口烟圈，"公开宣布我们的婚期提前。"
程暖冷笑："然后呢？等把程氏弄到手，再把我一脚踢开？"
"聪明。"周明弹了弹烟灰，"不过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毕竟，程家大小姐的味道，我还没尝过呢。"
程暖强忍恶心："我要先见程瑾川。"
"可以。"周明站起身，"明天上午十点，律师会带你去。不过..."他俯身逼近，"如果你敢耍花样..."
"我知道后果。"程暖别过脸。
周明满意地笑了，转身离开时故意没关门。程暖听到他在走廊上对那个女郎说："去我房间等着。"
确认脚步声远去后，程暖立刻反锁房门，冲到洗手间干呕起来。她打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水声掩盖自己的啜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