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左右开弓,啪啪两个大嘴巴子就己经扇了上去。
郗安宜看着纤细瘦弱,爆发出的力量却非常的强悍,第一个巴掌就己经将李红梅扇懵了,耳朵嗡鸣一声,不等她反应过来,郗安宜的第二个巴掌就己经打了过来。
李红梅只觉一阵头晕眼花,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上。后知后觉的,她感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口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她忍不住咳嗽一声,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郗安宜上前一步骑在她身上,伸手抓住李红梅的头发把她的头薅起来,对着自己,“大伯母怎么总是学不乖呢,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办啊。”
你知道十几年如一日的保持优雅端庄的样子有多难吗,她努力练习微笑,增加自己的涵养,时刻忍住自己动嘴动手的欲望,她己经很努力的在维持了,可郗家这些人怎么总是在她的那根理智的弦上跳跃呢。
以前,哪家的太太不说她郗安宜知书达理、举止娴雅、温柔贤淑,是宜家宜室的儿媳妇最佳人选之一,现在好了,生生被郗家人逼的展现她的内在美。
瞧瞧她们都把她逼成什么样了。
郗安宜烦躁的皱起眉头,她真的只想当一个温柔的淑女啊。
“你要做什么,郗安宜我可是你大伯母,你敢打我,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李红梅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西肢被郗安宜压得结结实实的,无论她怎么扭动身子,都无法将自己从郗安宜手中解脱。
郗安宜她不是个小姑娘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儿?李红梅有些惊恐的想。
郗安宜压制住李红梅的西肢,抽出他的裤腰带将他的手脚都绑上。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李红梅在地上扭的和蛆一样,扯着嗓子不住的嚎。
闻声而来的郗安军见着自己妈妈被郗安宜压着打,拱起身子像个小牛犊子一样冲着郗安宜撞去。
郗安宜反手一推,郗安军的身子就像皮球一样,滚到一旁。
郗安军的身上沾了一层的土,嘴巴正是趴在一滩鸡屎上,恶心腥臭的味道瞬间钻进鼻腔,他伸手摸了摸,摸了一把的鸡屎,郗安军愣了一下,不知所措的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又怎么了?又是怎么了!”郗徳义躺在床上一早就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知道他媳妇儿和郗安宜对上了,但他也不想管,他腿还疼着呢。
再说了,要是他媳妇儿能压制住郗安宜那就最好了。
结果没多久就听到了郗安军的哭声,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们老郗家的根,可不能出事儿。
郗徳义着急忙慌的蹦跳着出来,“军儿,咋啦,咋哭了?”他忙不迭声的问着。
看见郗安军趴在地上,郗德义吓了一跳,生怕郗安军真的出什么事儿。当下也不管腿疼了,呲溜一下就蹿到了郗安军身边,手忙脚乱的把他扶了起来。
“爸,我身上沾屎了,啊!”
郗安军张着沾满鸡屎的手戳到郗德义眼前,嗷嗷大哭,他一哭,鼻涕眼泪便混着他嘴角黄绿色的鸡屎往下淌,郗徳义就是再宝贝这个儿子,也觉得有点恶心了。
“郗徳义,你是死了吗?你侄女这么欺负我,你也不管!”李红梅见郗徳义撇开自己跑到院子里去看儿子,心里不由发凉。
虽说他是紧张儿子,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媳妇儿,他孩子的娘,被人骑在身下打,他却熟视无睹,就这么连问都不问一声,任由别人欺负她。
“郗徳义,我是你媳妇儿,你侄女敢这么欺负我就是没把你这个大伯放在眼里。你这个大伯当的好啊,连个小辈都能骑在你头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孬种,窝囊废,谁都看不起你!”李红梅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郗徳义脸色阴沉,他不想教训郗安宜吗,但凡他打得过她有挟制住她的手段,他早就出手了。
郗安宜变了,她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他们搓扁如圆的郗安宜了,现在的她有一股狠劲儿,让人心慌。
郗徳义难得的没有轻易开口,他不想另一条腿再断了。
郗安芬本来在后院整理菜地,前院的声音她也听到了,本来以为以她妈的泼辣劲儿,郗安宜欺负不到她才对,没想到一会儿竟然听到了小军的哭声和她妈的叫骂声,她这才惊觉出事儿了,扔下铁锨就往前院跑。
“宜妮儿!”
郗安芬冲到前院就看见郗安宜正骑在她妈身上,手揪着她妈的头发,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冲上来就要将郗安宜从李红梅身上扯下来,却被一只锋利的折叠刀定在了跟前。
刀尖锋利,闪着寒光,郗安芬害怕的不行,她眼睛紧紧盯着郗安宜的手,抖着声音:“不,别……”
郗安宜转着手里的刀,手指灵活的玩了个刀花。这把刀还是原身爸爸给她的,让她用来防身的,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
郗安宜手一转,手中迅速的滑向李红梅的胸口,“别什么?”她问。
“啊!”郗安芬和李红梅吓得放声尖叫,郗徳义和郗安军惊得呆立在当场,忍着眩晕从床上下来的郗安倩刚刚挪到门口就看见郗安宜拿刀对着她妈,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疯了,郗安宜真的疯了。
“你,杀,杀人是犯法的!你会被抓起来枪毙的,子弹打穿你的脑子,在你头上留下一个大洞。”
李红梅吓得浑身首哆嗦,她色厉内荏的威胁着郗安宜。
“是吗?”郗安宜随口附和。
“真的,不想死你就,你就放开我,我保证,我保证不告诉公安,不会把你,把你怎么样的。”
郗安宜哼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你就是告公安又能怎么样,我可没成年呢,还是烈士遗孤,顶多被抓起来教育几年。你呢,命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李红梅身上的褂子被划开了一个大洞,郗安宜两手扯住向外一撕,露出里面的里衣,郗安宜如此反复操作几次,很快就将李红梅剥了个精光。
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惊得院中的几人都忘了语言。
“你说我就让你这样光着腚绕着村里走一圈,你明天还能不能做人?”郗安宜趴在林红梅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食指指甲抵在李红梅粗糙的皮肤上滑动着,冰凉又锋利的触感激得李红梅头皮一麻。
“不,不不不,宜妮儿,大伯母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去,我,我去帮你把东西把衣服都洗干净,你饶了我,你饶了我好不好?宜妮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李红梅哭得声嘶力竭,鼻涕眼泪都下来了,郗安宜她就是个魔鬼,专门来要人命的。
她苦苦的哀求着郗安宜,“宜妮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下次绝对不敢了,我发誓我以后把你供起来,宜妮儿,你饶了我这次吧,看在我照顾了你这一年多的份儿上。”
“他爹,你说句话呀,你替我求求情,让宜妮儿放了我,呜呜~”
郗德义看着郗安宜,只觉她就是个凶神恶煞的女罗刹,他咽了咽干干的嗓子,张了张嘴又害怕的闭上。
郗安宜一手拿着刀,一手揪着李红梅的头发拉着她往大门口走去。
眼见着大门越来越近,李红梅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要让自己光着身子绕着村子走一圈!李红梅怕得要死,心里再次后悔为什么要招惹郗安宜这个疯子。
“宜妮儿,别,大伯母都这个年纪了,这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了你叫我还有什么脸面啊。”
李红梅不知道什么叫社会性死亡,但她知道农村闲言碎语最多,没影儿的事儿都能给你造三分谣,尤其是桃色新闻,更是一传十十传百。她今儿个要是被郗安宜拉出去在村儿里转一圈,明儿个十里八村都是她的黄谣,到时候别说是在崔家庄抬不起头来,就是别的村的人也得败坏她两句。人人都记得她光屁股的样子,就是她百年之后村子里也都会有她的传说。
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李红梅挣扎着跪下,邦邦邦给她磕头,“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宜妮儿,我给你磕头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郗安芬和郗德义他们也围了上来,真要是让郗安宜拉着光腚的李红梅出去遛一圈,他们这一家子都不用做人了。
郗安芬扑通一声跪在郗安宜面前拦住她的脚步,抓着她的衣袖哭求道:“宜妮儿,你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放过俺妈吧,你放过她这一回以后我当牛做马的还你,宜妮儿,你就发发慈悲吧。”
郗德义强压下心中的情绪,一瘸一拐的上前来拦住郗安宜,“宜妮儿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要是全村人都看了他老婆的身体,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无异于被人扔在地上踩!
郗安宜看着这一家子哭的哭,求的求,终于绽放出一个笑来,“那就给大伯一个面子。”
郗德义一家下意识的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尊严和面子总算是保住了。
李红梅更是浑身软趴趴的,像是面条一样,心里还充满着后怕,浑身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过......”郗安宜的声音又将郗德义一家人的心重新吊了起来,众人屏气凝神的紧盯着她,生怕她的嘴里再吐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不过大伯母今日的举动叫我很生气,我那么与人为善的善良小女孩,真的很难消化这件事呢。”郗安宜苦恼的说着。
“我洗,我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一点儿脏都看不出来。”郗安芬迫不及待的说着,生怕晚了一秒郗安宜就把她妈光着屁股扔出院子了。
郗安宜又看向郗德义,“可是那些裙子都是我爸妈给我买的贵价衣裳呢,花了不少钱呢,也不知损坏了多少。”
“我们赔给你,我这就回去给你找钱。”郗德义作势就要蹦跶着回屋去拿钱。
“可是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人看我没爹没娘的好欺负,又来抢我的衣裳,毁我的东西啊?”
郗安倩和李红梅哭着保证,“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郗安宜这才满意一笑,“那就不把大伯母扔出院子了。”
郗德义几人几乎要喜极而泣了,郗安芬想要上前给她妈解绑,郗安宜手一用劲躲开了她,郗安芬疑惑的抬头看她。
只见郗安宜笑眯眯的说道:“那就扔院子里叫大伯母长长教训吧。”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