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屋中竟然有个男子倒在地上,两人的脸都黑了。狗蛋冲上去邦邦给了男子两拳,“没廉耻的登徒子,打死你。”
褚休看着地上男子脸上两坨异常的炯红,脸更黑了几分,将人首接拎起来带走,让三个姑娘早些歇息。余下的事,他自行解决。
等人离开,茶茶注意到地上一滩血,刚刚不过打了几拳,怎么就流了那么多的血,摇了摇林晚知的胳膊“小姐,血。”林晚知己经注意到了,随后让柚柚将随身携带的药膏送到隔壁去。“姐姐,他如此轻薄,我不想给他送。活该让他失血过多死去。”林晚知摇头,“他若真想伤我们,只怕我们三个早就没在他的短匕下,估计是被追杀的。”
两人闻言色变,“那救他不会有事吧?”“不知道,总比就这么死了强,有可能还会被他的手下报复。”两人闻言赶紧将穿上外衣,赶去隔壁救人。
只是等二人过去,隔壁屋子空空如也,“小姐,褚先生和狗蛋不在屋中。”茶茶赶来报信,“不急,等他们回来。
楼下,井水边,狗蛋摇了三桶水,褚休一桶接一桶的从头把人淋到尾。狗蛋疑惑师傅就是这么解决人的?虽说春日里暖和了些,但是半夜浇水,明日也准得着寒。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点水算什么事。
反观站不住的玄衣男子,被水浇了之后,只觉身上清爽凉快,身上的‘火’也被春日的井水浇灭一半,颤颤巍巍的对着褚休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褚休见他有了几分清醒,拎着他上楼,见几人在屋中等待,让人先出去,给他换了身衣裳,才让柚柚进来给他上药。
“师傅,您不是要解决这登徒子吗?怎么还救他,活该让他血流而亡。”不愧是姐弟俩,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褚休给了他后脑勺一撇子,让他安静些“光长年纪,不长脑子。”
将人收拾妥当,三人回去歇息,狗蛋另外找小二要了间房,和褚休去外头歇息。
翌日,昨晚的玄衣男子穿着褚休的衣裳下楼,主要也是昨日太晚,他的衣裳也被弄得不能再穿,褚休只好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裳给他。好在二人身形相似,穿上照样俊朗,果然好看的人穿什么都是都是锦上添花。
林晚知等人见他下楼,全当他是空气。徐成和小庄用完后,先去整理马车。玄衣男子走到跟前,稍微正经了些,拱手一礼“昨日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是在下言语无状了,惊扰了各位姑娘。”几人瞧也不瞧这位爷的大礼。
“柚柚,我们去买些馕饼,一会路上吃。”
“好。”路过顾祐行时,两个小姑娘没一个好脸色。
这两小姑娘怎么比主人脾气还大,他心想。随后,如同自来熟一般,坐下“小二,来副碗筷。”小二忙应。
褚休皱了皱眉头,这人好生没脸没皮。“不知各位要去哪?昨晚听小娘子说要去探亲,可是北上?”
“此事与公子无关,这身衣裳全当送你了,这顿饭你慢慢吃吧!”
褚休转脸问林晚知“丫头,吃好了吗?”她轻点头,“吃好了,就走吧。”
“诶诶诶,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紧忙拦在两人跟前,“是这样的,我也要北上寻亲,但是这不是遭遇这般横祸,与属下走散,还身无分文,不若你们收留收留我,我也可以一路护行。”
两人都不信他的鬼话“你自己还被人追杀呢!还护我们,只怕将我们拖累的连命都没了。”褚休说完就要带着林晚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