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要剔除脑海中产生的杂乱想法,陆宁拿出手机摆弄。
点进微信的时候,发现新的朋友那里有个小红点。
收到一个微信名为TQ的人发来好友验证,陆宁正在想是谁,点进里面看到了备注。
【我是唐卿。】
简简单单的西个字。
陆宁犹豫了会儿,选了仅聊天后同意了他的好友请求。
她刚刚通过,那边就发来一条消息。
TQ:“恭喜你。”
陆宁知道他在说项目的事情,回复:【谢谢。】
TQ:【什么时候回京市?请你吃个饭。】
陆宁婉拒了他:【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又发来一条消息:【好,有空给我消息。】
陆宁终于想起,为什么唐盛看起来有点眼熟了。
只是不知道,唐卿,唐盛,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正想着,浴室的推拉门划开,裴时礼擦着头发出来,他只裹了一条浴巾,露出上半身还在滴水的精壮胸腹。
陆宁视线不受控制的从他沟壑分明的胸肌,到如刀削斧凿般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上,继续顺着向下后,看到了向浴巾深处延伸的两条深深人鱼线。
是充满雄性张力的完美弧度。
“!”
她急冲冲的拿着自己的用品,低头越过他快速进了浴室。
裴时礼没阻止,他特地洗的凉水,浴室里不会出现因为热气空气稀薄,进去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陆宁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裴时礼己经穿戴整齐,他正拿着平板坐在窗台边的椅子上处理工作。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去,酒店没有准备浴袍只有浴巾,没有选择,陆宁只得裹了浴巾出来。
浴巾从腋下裹紧,她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在披在肩头的半湿长发下若隐若现,不太习惯这样面对裴时礼,陆宁不自在伸手捂在胸前。
但就算这样,也依旧挡不住她胸前大片的白,隐约还能看到沟壑中的某些风景,裴时礼抿着唇角,眉间微动。
陆宁是出来找吹风的,但那道让她无法忽视的视线,看的她心底一紧,只想赶紧拿了吹风去浴室。
吹风机在他坐的这边架子上,陆宁暗自在心底叫了声,吸着拖鞋朝这边走:“我,我拿吹风。”
裴时礼终于有了动作,他放下交叠的长腿,倾身拿下吹风,陆宁伸手去接。
细嫩的指尖将将要碰上时,一只冷白大手突然抓住了她,不过一瞬,她就整个人被裴时礼拉着跌进他的怀里。
陆宁下意识叫了声,指尖条件反射的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撑住自己:“你,你做什么?”
裴时礼依旧是坐着的,他手上微微用力,隔着白色的浴巾抱住陆宁的腰。
只觉得她腰细的,自己一只手就能堪堪握住。
他慢条斯理的单手拿着吹风插上电源:“我帮你吹。”
“不用了,我...”陆宁话音未落,吹风机启动。
裴时礼己经拿着吹风对着她的湿发,拒绝变的无用。
他的大手微微拂着她头发的时候,陆宁呼吸都慢了两拍,贝齿轻轻咬着嫣红的唇。
和第一次他给她吹头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刚刚是被裴时礼拉着跌下来的,为了不让自己扑个满怀,她抓着他的衣服撑着自己,这样的姿势并不算舒服,手开始酸软。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舒服,裴时礼好心的抱着她的腰用了几分力,陆宁腰臀顿时下沉,瓷实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瞬间,她感受到自己浴巾下赤裸的大腿贴上了他的裤子面料,也感受到面料下裴时礼绷紧的大腿肌肉。
心跳变的越来越乱,陆宁只觉得自己己经不止是脸,连耳根都在发烫,她垂头,没看男人。
相比她的紧张,给她吹头发的男人却无比的平静,他拂过头发的动作不紧不慢,显然耐心极好。
陆宁的头发很多,且又黑又长,平时她自己一般只有耐心吹到半干就等着自然干,不仅是觉得手累,也为了养发。
在这样的姿势下,被裴时礼吹着头发,陆宁只觉得每一秒都过的无比慢...
“嗡嗡嗡”的吹风机声扰的她内心更乱。
终于,陆宁觉得总算差不多了,她伸手状似摸了摸头发:“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
裴时礼闻言垂眸,看了眼一首低着头没敢看自己的女人,他把吹风的插头扯下来,线挽了两圈放回旁边的架子。
在陆宁即将起身的时候,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微微用力。
刚刚腾空了点的距离又变得紧紧相贴,陆宁顿时呼吸一滞,卷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
“陆宁。”
低沉质感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她的名字被他叫的如同天籁。
陆宁轻抬眼眸,如同受惊的小鹿,恰好撞进他那如深潭般的眼睛。这才发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温柔缱绻,深漆的眸中仿佛藏着万千深情,看上去蛊惑人心。
俯视的视角下,裴时礼很容易看到陆宁浴巾下的一些曲线,吹头发的时候,他一首克制着没将视线落下来。
这会儿,他的目光再无所顾忌,黑眸从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圆润的鼻头,顺着她绯色的脸颊逐渐向下。
越过那张浆果般的红唇时,他眸色变深,喉结滚动。
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安静室内,微妙的气氛开始蔓延,陆宁看着男人眸中自己的倒影变得越来越近。
气息逐渐相交,在他含上自己的唇瓣时,陆宁就紧张的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
无限放大的感官里,是他在自己身上有力的两只大手。
和他侵略者极强的吻。
裴时礼的吻变了,不同于上次的温柔,他的动作充满侵略,势必要让她丢盔弃甲,抱着陆宁的男人是绝对的掌控者。
他带着热意的滚烫大手一只紧紧揽着陆宁的腰,一只慢慢移到她修长的脖颈上,带着几分强势让她靠自己更近,陆宁只得被迫的和他紧紧相贴。
她指尖无意识拽紧他胸前的衣襟,胸腔的空气又开始变的稀薄,一双长睫控制不住的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