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红楼选系统:我偏不娶林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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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策马梁山访水泊,黑风岭上识忠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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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红楼选系统:我偏不娶林小妹
作者:
情不自禁的黄小华
本章字数:
5966
更新时间:
2025-06-10

汴河的水面泛着灰白的冷光,浮冰随波起伏,轻轻碰撞船头,发出“咔嚓”的轻响。

裴砚裹紧青布商服,呵出一团白雾,在寒风中迅速消散。

他望着远处结霜的芦苇丛,鼻尖被冻得发红,手指缩在袖子里仍觉冰冷。

他身后的乌篷船里,苏昭低头拨弄星盘,青铜指针在晨曦下泛着幽蓝的光泽,映得她眉心微蹙。

悟缘蹲在舱角啃炊饼,腮帮鼓得像仓鼠,每咬一口都“咯吱”作响,腰间还别着裴砚硬塞给他的短刀——说是“防身”,实则怕这小沙弥见着野狗都要合十念往生咒。

机械音在耳畔响起时,裴砚的手指正着腰间的酒葫芦,掌心传来金属的凉意。

葫芦里装的不是酒,是他让东京酒肆老周特调的“迷魂酿”——上次在高府用这招放倒了三个护院,这次对付山贼,倒也合适。

“裴公子。”苏昭突然抬头,星盘上的二十八宿图被她指尖按出凹痕,“紫微垣里有黑影浮动,像团被搅乱的墨。”她的声音比汴河水还凉,“梁山要变天了。”

裴砚望着远处渐显的黛色山影,唇角勾出半分笑:“变天好,变天了才有缝可钻。”

船行半日,转过一道山弯时,水面突然窄得像条线,两岸峭壁高耸,枯藤垂落如蛇影。

风过处,几片枯叶打着旋儿砸在船篷上,发出“啪嗒”的闷响,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悟缘打了个激灵,短刀“当啷”掉在船板上:“师...裴公子,这地儿咋比大相国寺的义庄还瘆得慌?”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断喝:“停船!”

裴砚抬头,见峭壁上立着七八个短打汉子,为首者裹着黑毡斗篷,刀疤从左眼尾一首扯到下颌,正用刀尖挑着根藤条——那藤条垂下来,正好横在船头前方。

阳光照在他脸上,疤痕像是用热铁烙出来的,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焦味。

“黑风岭的规矩,过岭留银,留人留命!”刀疤男吐了口唾沫,刀尖在掌心敲得叮当响,“说吧,哪来的商队?带了多少货?”

苏昭的指尖在星盘边缘轻轻一叩。

裴砚看懂她的暗示——这伙人腰间的布带系法,和前日在沧州城听书时,老茶客形容的“梁山暗桩”如出一辙。

他故意踉跄着扶住船舷,怀里的银钱袋“哗啦”落进舱底:“好汉饶命!小的是东京来的布商,带了三百两现银,愿给山上奉茶!”

刀疤男的眼睛立刻眯成两道缝。

他打了个呼哨,崖上垂下粗绳,几个喽啰顺着滑下来,刀背敲着裴砚的货箱:“布?老子要布做甚?”

“好汉有所不知。”裴砚抹了把脸上的冷汗,从怀里摸出块锦帕——那是高衙内赏的,绣着金麒麟,“小的原在高太尉府当差,实在受不得那老匹夫作威作福,才卷了细软跑出来。早闻梁山替天行道,正想投个靠...”

“闭嘴!”刀疤男突然用刀抵住裴砚咽喉,刀鞘却悄悄往银钱袋的方向挪了寸许,“你说你在高府当差?有凭证么?”

裴砚的后槽牙轻轻咬了咬。

他早让人在东京城散布消息,说有个姓裴的账房卷款潜逃——此刻从袖中摸出半枚虎符残片,正是前日从高府马厩偷来的:“这是高衙内赏的,说能在西市换五十两。好汉若嫌少...”

刀疤男的刀立刻松了。

他用刀尖挑起虎符,借阳光照了照,突然咧嘴笑出一口黄牙:“算你识相。跟我上山,咱寨主最爱听东京的新鲜事儿。”

黑风寨的聚义厅比裴砚想象中还破。

梁上结着蜘蛛网,供桌上摆的不是香烛,是半只啃剩的野兔,肉己经有些发干,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屋内火盆冒着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刀疤男让喽啰端来酸梅汤,自己却盯着裴砚腰间的酒葫芦:“兄弟,这酒...能分哥哥一口?”

“好酒要配好汉。”裴砚反手拔开葫芦塞,酒气混着草药香“轰”地散出来,“这是东京‘醉仙楼’的十年陈酿,小的特意留着献给山上大头领的。”

刀疤男的喉结动了动。

他灌了口酸梅汤压下馋虫,凑近裴砚压低声音:“不瞒兄弟,咱这山头其实是替梁山看路的。王大头领说了,最近有批犯事的好汉要往这边来...唉,你说那晁保正,好好的财主不当,偏要劫生辰纲,王大头领最厌这种招摇的。”

裴砚夹菜的筷子顿了顿。

他扫了眼缩在角落的悟缘——小沙弥正盯着供桌上的野兔发愣,听见“王伦”二字,突然用筷子头戳了戳他的手背。

裴砚不动声色地踢了悟缘一脚,笑着给刀疤男斟酒:“王大头领这般谨慎,定是怕梁山招太多人,不好管束?”

“谨慎个屁!”刀疤男喝得面红耳赤,拍着桌子骂,“上回林教头来投,他推说‘粮少屋窄’;这回晁保正带了七八个兄弟,他又说‘寨小容不得大佛’。我看哪,王伦就是怕有人抢他的交椅!”

苏昭的星盘“咔嗒”响了声。

裴砚余光瞥见她指尖在“七杀”星位重重一按——那是主争斗的凶星。

他端起酒碗和刀疤男碰了碰,酒液溅在粗陶碗沿:“这么说,梁山眼下是‘有客难留’?”

“嘘——”刀疤男突然捂住嘴,警惕地扫视西周。

见喽啰们都围在灶边啃骨头,才又凑近,“兄弟你明日就上梁山,见着王伦可别乱说话。他那人...哎,你这酒真带劲!”

月到中天时,裴砚躺在柴草堆里听着喽啰的鼾声,一阵阵此起彼伏,像是远处风吹竹林的声音。

苏昭蜷在他对面,星盘映着月光,上面的黑影比傍晚更浓;悟缘抱着短刀缩成团,口水滴在草叶上,倒比醒着时更像个保镖。

裴砚在心里选了“是”。

系统奖励的“过目不忘”技能突然涌上来,刀疤男说的每句话都在他脑子里过电影——王伦的多疑、杜迁宋万的动摇、晁盖一行的逼近...他摸了摸怀里的虎符残片,嘴角慢慢来。

次日清晨,裴砚站在黑风岭下和刀疤男作别。

他拍了拍装满银钱的货箱:“待小的见过王大头领,定让他派几个兄弟来取这三百两。”刀疤男搓着手笑:“兄弟早去早回,哥哥在山上备了好酒!”

转过山坳,苏昭突然拽住他的衣袖:“那寨主的刀疤是新伤,结疤的方向不对。”她指了指自己左眼,“真正的刀伤该从眉骨往下,他的疤是从颧骨往上——分明是用刀划的假伤。”

裴砚摸出块碎银抛向空中:“所以他才是王伦的暗桩。王伦怕明着派人被识破,故意找个会演戏的。”他翻身上马,缰绳在掌心缠了两圈,“走,去会会梁山的‘大首领’。”

梁山脚下的芦苇荡泛着金光,风掠过水面,带来潮湿而清冽的气息。

芦苇丛中不时传出水鸟的啼鸣,清越悠远,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裴砚刚转过一片枣林,就见两个裹着兽皮的汉子从草窠里钻出来,刀枪映着日光:“哪来的?”

左边的汉子脸膛黝黑,络腮胡像团乱草——裴砚记得这是杜迁;右边的较瘦,眼神总往他的货箱瞟,该是宋万。

他跳下马,拱了拱手:“在下裴砚,落第举子,久闻梁山替天行道,特来投军。”

杜迁的刀往前一送:“举子?会舞刀弄枪么?”

“不会。”裴砚坦然摇头,“但会看兵书。前几日读《孙子兵法》,见‘上下同欲者胜’,倒觉得和梁山的‘聚义’不谋而合。”

宋万的眼睛亮了。

他捅了捅杜迁:“这小子会说话!”杜迁却还绷着脸:“王大头领最烦酸秀才。”

“那王头领可曾说过,厌的是酸秀才,还是能干事的?”裴砚从货箱里抽出卷《武经总要》,“这书里写着‘将者,智信仁勇严也’,小的虽无勇,却愿为头领献智。”

杜迁的刀慢慢垂下来。

他挠了挠后颈,咧嘴笑出白牙:“成,跟我见王大头领去!”

梁山的寨门在晨雾里若隐若现。

裴砚跟着杜迁往山上走,听着身后宋万和苏昭搭话的声音,突然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葫芦里的迷魂酿还剩小半,足够放倒三个护院。

“这一局,才刚开始。”他望着寨门上“替天行道”的破匾,目光沉进雾里。

山风卷着芦苇叶掠过脚边,远处传来水鸟的啼鸣——那声音里,隐约混着押运生辰纲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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