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红楼选系统:我偏不娶林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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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黄泥岗上掀风浪,忠义符燃杨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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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红楼选系统:我偏不娶林小妹
作者:
情不自禁的黄小华
本章字数:
7026
更新时间:
2025-06-10

黄泥岗的日头坠得早,暮色像一层厚重的灰纱笼在山坳之上。

裴砚蹲在土坡后,指尖沾了点香灰抹在眉骨上,那灰带着淡淡的艾草味,混着朱砂的腥甜,在鼻腔里萦绕不去。

他身后的悟缘正往三个陶制香炉里填混着朱砂的艾草,炉身刻的“因果”二字被暮色浸得发红——这是系统2级权限解锁的“气运感知器”,能捕捉三日内关键人物的气运流动。

风吹过时,香炉轻颤,艾烟袅袅而起,像是某种古老的预兆。

“苏姑娘说申时三刻星位偏北,这处山坳的气场最聚。”悟缘搓了搓冻红的手,往掌心哈气,呼出的白雾在空气中迅速消散,“可咱们蹲这儿大半天,就见着俩挑担的老农。”

裴砚用枯枝拨了拨最中间的香炉,青烟突然拧成细柱首冲天际,发出轻微的“咻咻”声,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正在靠近。

他眼尾微挑——这是感知到关键人物气运的征兆。

“原著里杨志是七月十五过黄泥岗,今儿七月十二。”他扯下腰间的汗巾擦手,汗巾角绣着的小算盘在暮色里闪了闪,“系统提示说‘关键抉择点提前’,看来蔡京那老匹夫催得急。”

山脚下传来水瓮倒转的声响,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苏昭从一片野菊丛后转出来,月白裙角沾着草屑,手里攥着半块碎瓷片。

她身上还带着田野间特有的泥土气息,夹杂着菊花的清香。

“刚在村头井边听俩挑水的妇人闲聊,说官差封了东边的官道,杨志的队伍改走黄泥岗西坡。”她蹲下来用瓷片在地上画路线图,指甲盖大小的星图在泥土里清晰显现,“西坡有片松树林,是晁盖他们设伏的老地方。”

裴砚屈指敲了敲她画的松树标记:“原著里晁盖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可你我都知道,那十万贯生辰纲最后进了梁山库房,没见半文到灾民手里。”他望着渐暗的天色,喉结动了动,“王伦的暗桩、晁盖的伏兵、杨志的焦躁...这局棋要破,得先断了晁盖的‘大义’由头。”

悟缘突然拽他衣角:“香灰在抖!”

三人同时看向香炉——中间那炉的香灰正簌簌往下掉,在炉口堆成个模糊的“杨”字。

裴砚摸出怀里的系统面板,淡蓝光幕上跳出提示:【关键人物杨志将于三日后辰时三刻抵达黄泥岗西坡,气运值-37(焦躁),触发支线任务:动摇杨志押送决心(成功奖励:《武穆兵书》残页×1)】

“走。”裴砚拍掉裤腿的土,把香炉塞进悟缘怀里,“今晚去会会这位青面兽。”

杨志的营地扎在离黄泥岗二里地的破庙。

残碑前堆着三堆篝火,二十来个军汉裹着油布打盹,刀枪在火光里泛着冷光。

柴火噼啪作响,偶尔有火星子炸裂开来,落在地上溅起一串火星。

裴砚把药箱往肩上提了提,药箱里除了甘草、柴胡,还藏着张用朱砂画的“忠义符”——系统说这符能引动目标内心最强烈的执念。

“站住!”守夜的军汉横着朴刀拦路,刀背磕在裴砚药箱上,“哪来的郎中?”

“江湖游医,姓王。”裴砚撩起衣襟露出腰间的药葫芦,葫芦上“悬壶”二字被磨得发亮,“方才见贵队里有个兄弟捂着肚子打滚,像是吃了不干净的山芋。”他压低声音,“那症状我熟,去年在沧州道上,二十个军汉就这么上吐下泻,最后...咳,没了三个。”

守夜军汉的喉结动了动。

他回头喊了声:“张七,你家那小子还在嚎吗?”

破庙角落里传来抽噎:“军头,小的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裴砚趁机挤进去。

火光映得杨志的脸忽明忽暗,这位殿司制使正攥着酒葫芦灌酒,络腮胡上沾着酒渍。

他的佩玉在火光下反射出幽幽光泽,那是他唯一仍保有的尊严象征。

“这位军爷可是胸口发闷?”裴砚放下药箱,指尖搭在杨志腕上,感受到他脉搏如擂鼓,“脉像沉而有力,却带了丝躁火。可是...心里有团气憋得慌?”

杨志的手突然扣住他手腕。

裴砚能感觉到那掌心的老茧像砂纸,“你到底是谁?”

“走方的郎中能是谁?”裴砚任他扣着,另一只手从药箱里摸出块生姜,“军爷且尝尝这个。”

杨志皱眉咬了口生姜,辛辣味冲得他眼眶发酸。

裴砚趁机抽回手:“生姜性温,能散胸中郁气。军爷可知这股气从何而来?”他指了指墙角吐得面无人色的军汉,“是气这些兵油子偷懒?还是气自己——”他顿了顿,“明明该在边关杀辽狗,却在这儿给奸臣押生辰纲?”

篝火“噼啪”炸响,火星子溅到杨志的佩玉上。

他的手松开了,酒葫芦“当啷”掉在地上。

“你...读过兵书?”

“读过两本闲书。”裴砚取出药碾子,故意让“忠义符”的边角露出来,“前儿在茶棚听人说,殿司制使杨志押送花石纲时,船翻了宁肯自杀谢罪;后来丢了生辰纲,又差点在二龙山落草。”他碾碎一把柴胡,药香混着符纸的朱砂味散开来,“可如今的杨志,是当年那个宁死不负责任的杨志吗?”

杨志猛地站起来,佩刀“噌”地出鞘一半。

刀光映得裴砚的眼睛发亮:“军爷不妨想想,这十万贯生辰纲是从哪儿来的?是青城县的青苗税,是苏州的织锦捐,是黄河决堤后百姓卖儿卖女的钱。”他把煎好的药汁递过去,“军爷喝了这药,今夜且做个梦——梦见当年在雁门关,你带着弟兄们守城墙,百姓们往城上递热汤的梦。”

深夜的破庙飘着药香,混合着陈年木料的霉味与干草的气息。

杨志蜷在草堆里,额头沁着细汗。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二十岁,甲胄上还沾着辽兵的血,老卒把最后半块炊饼塞给他:“杨制使,城墙上的百姓都看着呢。”他梦见黄河边的老妇跪在泥里,把最后一升米塞进他怀里:“官爷,求你护着这方土地。”他还梦见蔡京的管家甩着拂尘冷笑:“杨制使,这生辰纲要是丢了...你全家的户籍可都在开封府呢。”

“哐当!”药碗砸在地上的声音惊得他睁开眼。

月光从破窗漏进来,照见满地的碎瓷片。

他摸了摸心口——那里像压着块烧红的炭,烫得他坐立难安。

他踉跄着走到装生辰纲的木车前,指尖划过封条上的“蔡”字,突然笑了:“蔡太师要的是金银,百姓要的是活路...我杨志,到底该给谁卖命?”

次日清晨的黄泥岗飘着薄雾,远处的松林若隐若现,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即将发生的故事。

裴砚站在松树林边,手里转着枚铜钱,风穿过林间,带来潮湿的苔藓气息。

不远处的草窠里,两个扎着青布头巾的汉子正探头探脑——是晁盖派来的探子。

“两位兄弟躲这儿干吗呢?”裴砚突然提高声音,“可是等那生辰纲?”

俩汉子猛地站起,其中一个抄起柴刀:“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裴砚往前走了两步,靴底碾碎片松针,发出细微的碎裂声,“上月在郓城县,我见着你们晁保正的庄子新盖了五间大瓦房;前儿在东溪村,又听说他买了二十亩好地。”他指了指他们腰间的短刀,“劫生辰纲是为了‘替天行道’?可这二十亩地,可曾分半亩给黄河边的灾民?这五间大瓦房,可曾让半间给无家可归的百姓?”

俩汉子的脸涨得通红。

左边那个梗着脖子喊:“你懂什么!等咱们得了生辰纲,自然要——”

“自然要招兵买马,扩充势力?”裴砚冷笑,“真正的忠义,是把银钱送到灾民手里,不是揣进自己腰包里!”

松树林里传来脚步声,沙沙作响,仿佛有人踩碎了一地落叶。

杨志带着军汉们走出来,他的佩刀没入刀鞘,却把装生辰纲的木车推到了最前面。

“都听着!”他扯着嗓子喊,“这生辰纲是民脂民膏,我杨志不押了!”他解下腰间的制使腰牌,“谁爱押谁押,老子宁可去当挑夫,也不帮奸臣卖命!”

军汉们面面相觑,有几个悄悄抹了把脸。

裴砚望着杨志泛红的眼眶,手指轻轻叩了叩腰间的系统面板——面板上“支线任务:动摇杨志押送决心”的进度条,正缓缓涨到100%。

“成了。”他低声说。

与此同时,二十里外的东溪村,晁盖把茶碗砸在桌上。

茶汁溅在刘唐的络腮胡上,他却动也不动,只盯着晁盖发黑的脸。

“那裴砚坏了我的大事!”晁盖抓起案上的《水浒》话本,“原本杨志丢了生辰纲,必定走投无路来投我,梁山正好得人得财。如今倒好——”他猛地扯断话本的书脊,“传我命令,让刘唐带十个兄弟,去黄泥岗取裴砚的项上人头!”

刘唐摸了摸腰间的朴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被酒渍染黄的门牙:“头领放心,我这刀,最喜欢砍多管闲事的人。”

山风卷着松针掠过裴砚的发梢,带着晨露的凉意。

他望着远处逐渐散去的军汉队伍,又摸了摸怀里的《武穆兵书》残页——系统提示的金光还没完全消散。

苏昭不知何时站到他身边,手里捧着个粗陶碗,碗里盛着刚从村里讨来的热粥。

粥香扑鼻,带着一点小米特有的甜味。

“杨志把生辰纲留在了破庙。”她指了指山脚下,“我刚才见着几个乡老往那边去了,手里还提着量米的斗。”

裴砚接过粥碗,热气熏得他眼眶发暖。

他望着晨雾里若隐若现的村庄,突然笑了:“这十万贯,该让它们见见天日了。”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清晨的宁静。

他侧耳听了听,笑容慢慢收起来——那马蹄声里,带着股子不善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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