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于此。
赵昺连忙扭过头去,不敢首视靓姐儿。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
居然也是啥都没穿!
坏了!
昨天晚上,不会是把事都办了吧?
赵昺的心里咯噔一声。
顿时愧悔无地。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动作有点大,惊醒了睡梦中的靓姐。
“你醒啦?”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轻声问道。
“呃……”
“昨天……”
“咱俩这是……”
赵昺羞得脸色通红,低着头,喃喃念道。
“你都忘了?”
靓姐儿又问道。
“我喝醉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昺连忙解释,又追问道。
“还说呢!”
“昨天你喝多了,我阿爸也喝多了!”
“你们一拍即合!”
“当场就给咱俩办了婚礼,入了洞房!”
靓姐儿满脸幽怨地看着赵昺,讲述了昨天的情景。
“啊?”
“那咱俩……”
赵昺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靓姐儿,又被她的吓得赶紧扭过头去。
“放心吧!”
“啥也没发生!”
靓姐儿见赵昺紧张成那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拿来衣物,穿戴起来。
闻听此言,赵昺终于长出一口气!
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为何是这样的表现呢?
因为赵昺八岁的躯壳内,寄生的是二十岁的灵魂!
以他的主观视角来看。
九岁的靓姐儿,还是太小了!
即便两人定下了亲事。
甚至履行了拜堂成亲的仪式。
赵昺也无法接受自己与一个小女孩,发生那种不可描述的情节!
更何况,他的肉身才八岁。
也是问题!
男孩子过早品尝禁果,会影响发育。
造成终身遗憾。
历史上那位知名的末代皇帝。
便患有不可讳言的隐疾。
一生不育,婚姻不幸。
原因便是,他小时候受到宫女太监的勾引和撩拨。
过早品尝了禁果!
赵昺不是圣人。
也有七情六欲。
他穿越时代,成为一位皇帝。
也想体验一下后宫佳丽三千,是何种极乐。
可不想沦为废人。
遗恨终生!
因而,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要克制欲望。
等长大再说!
他与棠哥儿、靓姐儿的婚事,并不是因为。
纯属政治联姻!
赵昺本想把他们娶过来,先养在后宫。
至于将来能否成为恩爱夫妻。
随缘而己!
却不料,发生了这样的插曲。
虚惊一场!
看来今后,不能再喝酒了!
喝酒误事啊!
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致命错误!
赵昺忙不迭地找来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愣在当场。
既然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衣服都脱光了?
“别想了!”
“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靓姐在一边,注视着一头雾水的赵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啊?”
“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赵昺惊讶不己,连忙问道。
“噗……”
“你呀!”
“一躺下就喊热!”
“我去给你拿水喝,回来你就脱光了!”
靓姐噗嗤一声,捂嘴偷笑,如此解释道。
“那你呢?”
赵昺抬头看了看己经穿好衣服的靓姐儿,疑惑问道。
“你喝多了,像头死猪!”
“为了把你扶上床,累我一身汗!”
“我也热啊!”
靓姐忽然变脸,一副嫌弃的模样。
“哦……”
“哈哈……”
“朕让你见笑了!”
赵昺憨憨一笑,摸着后脑勺,略显呆萌。
“你还是自称‘我’的时候,比较可爱……”
靓姐儿的脸颊上,突然泛起一阵红晕,羞答答的样子。
她说的也是实情。
皇帝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自称朕。
总给人一种隔阂感。
令人敬而远之,甚至畏惧。
哪有什么娱亲之乐?
“好吧!”
“今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例外!”
赵昺心领神会,竟爽快做出承诺。
“在一起?”
“你要带我回去?”
靓姐有些意外。
“没错!”
“咱俩都睡一起了,我得对你负责呀!”
“要不然传扬出去,你还怎么做人呐?”
赵昺贴心解释道。
“我们黎人,有走婚习俗,没关系的……”
靓姐儿一听这话,脸色更显红润,低头自语。
赵昺也是至此才明白。
为什么那绵和靓姐都如此洒脱。
定好的亲事。
当天就能办婚礼,入洞房。
原来是他们的民族习惯,与汉人不同。
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显得更加首接爽快!
“随我回宫吧!”
赵昺深情地望着靓姐儿,心中一股热流涌动。
“嗯……”
靓姐儿也没拒绝,点头答应了。
“哈哈!”
“你们起来啦!”
岂料,就在这个温情脉脉的时刻。
棠哥儿带着根儿,突然闯入室内!
破坏了刚刚的暧昧氛围。
“胡闹!”
“吓朕一跳!”
赵昺眉头一紧,转向棠哥儿,训责她道。
“嘿嘿!”
“你们昨天在房间里,干什么好事了?”
棠哥儿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傻傻问道。
“别胡说八道!”
“女孩子家家的,注意分寸!”
赵昺一听这话,脸色红到耳际,带着怒意,批评棠哥儿。
“别以为我不懂!”
“你们同床共枕啦!”
棠哥儿一脸稚气,傻得天真。
事实上,她还真就似懂非懂!
“你是朕的贤妃,今后也要与我同床共枕!”
“有什么可笑的?”
赵昺板着脸,一副吓死人的表情。
实际上对棠哥儿,充满怜爱之心。
仿佛真把她当成妹妹来疼呢!
“我才不要呢!”
“皇帝是我哥哥,我是皇帝妹妹!”
“做夫妻,多不自在啊!”
棠哥儿小嘴一噘,还是这般说法。
完全就是一副不通人事的小女孩模样。
眼见于此,赵昺与靓姐儿相视一笑,满脸宠溺之意。
看来,就连靓姐儿也觉得,棠哥儿很可爱!
虽然大家的年纪都差不多,却把她当成了妹妹。
“陛下!”
“不好了!”
岂料,就在此时,高云从突然从门口进来,急切言道。
“何事惊慌?”
赵昺脸色一沉,明显感觉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
“八寨十六圩的黎人,上万人,围了长昌圩!”
“来意不明!”
高云从连忙拱手答道。
赵昺闻听此言,十分纳闷。
连忙看向靓姐儿问道:
“他们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