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学校的操场上燃起了篝火。橘红色的火焰在夜色中跳动，映照着孩子们兴奋的脸庞。他们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欢快的民谣在山谷间回荡。
"毅辰哥哥，萌萌姐姐，你们也来跳！"招娣像只灵活的小鹿，蹦跳着跑过来，一手拽住王毅辰，一手拉住孙萌萌。
两人被拉进圆圈里，都有些拘谨。孙萌萌从没跳过这种集体舞，脚步凌乱得像只迷路的小鹿。王毅辰也好不到哪去，僵硬的姿势惹得孩子们咯咯首笑。
"牵手。"招娣突然把他们的手拉到一起。
王毅辰怎么也没想到，他能这样"名正言顺"地牵到孙萌萌的手。她的掌心柔软而温暖，因为紧张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指，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抽走。在这里，没有镜头，没有网络，不用担心被拍到夸大事实，只有纯粹的快乐。
"要这样跳！"招娣示范着简单的舞步，"跟着节奏来！"
音乐响起，是当地民歌的欢快旋律。孙萌萌渐渐放松下来，跟着孩子们笨拙地转圈、跺脚。火光映照下，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嘴角挂着久违的灿烂笑容。王毅辰看得入神，差点踩错步子。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孙萌萌，毫无防备，纯粹快乐，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毅辰哥哥跳得好笨！"一个调皮的男孩喊道。
"那是因为他只会打乒乓球！"孙萌萌笑着反击，还故意在王毅辰面前转了个圈，马尾辫扫过他的鼻尖，留下一缕桃子洗发水的香气。
篝火越烧越旺，火星噼啪作响，飞向深蓝色的夜空。孩子们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里，惊起了林间的飞鸟。
舞毕，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分享零食。孙萌萌和女孩子们坐在一起，招娣神秘兮兮地凑到孙萌萌耳边："姐姐，毅辰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呀？"
孙萌萌差点被嘴里的饼干噎住，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猛的吗，"我、我不知道，你们自己去问他！"
"他长得那么帅，球也打得好，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招娣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萌萌姐姐，你和毅辰哥哥都是我的偶像，我希望你们能永远配混双，一首到老。"
孩子们的思想是纯粹的，但她还是告诉她：“现在乒乓球打得好的人有很多，会有不断的人上来超越我们，到时候他们就会代替我们扛起国乒的大旗。”
“那你们呢？”招娣瞪着个大眼睛。
“我们……到那时候应该也在某个地方为乒乓球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吧。”
另一边，男生宿舍却是另一个画风，的孩子们正围着王毅辰进行"审讯"。
"毅辰哥哥，你有喜欢的女生吗？"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突然发问。
宿舍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孩子都竖起耳朵。王毅辰正在整理被褥的手顿了顿："有。"
"谁啊？"孩子们异口同声，眼睛瞪得像铜铃。
王毅辰耳根发烫："额...还不能说。"
"我们来猜猜！"孩子们来了精神，"是打乒乓球的吗？"
"嗯。"
"也是国家队的吗？"
"是！"
"比赛拿过冠军吗？"
"拿过。"
"姓孙吗？"
王毅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群小孩套路了。他故作严肃地咳嗽两声："小孩子好好学习，不能聊这些八卦。"
还好山区孩子们接触网络少，不然就凭他刚刚说的那些又该霸榜热搜了。
回到女生宿舍，孙萌萌耐心的给姑娘们签名。
"姐姐，你打乒乓球多久了？" "十二年。" "痛不痛啊？我看你比赛时摔得好重..." "不痛，习惯了。"孙萌萌摸摸提问女孩的头，"想要什么，就要付出努力。"
招娣挤过来，递给她一张皱巴巴的纸："姐姐，这是我画的你。"
画上的孙萌萌穿着国家队队服，手拿球拍，笑得灿烂。虽然线条稚嫩，但神韵抓得很准。
"谢谢，我很喜欢。"孙萌萌小心地把画折好，放进贴身口袋。
夜深了，孩子们陆续睡去。孙萌萌轻手轻脚地走出宿舍，发现王毅辰正站在操场边的老槐树下，仰头望着天空。
"还没睡？"她走过去，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结。
"给你。"王毅辰递给她一个保温杯，"热牛奶。"
孙萌萌接过杯子，温热透过陶瓷传到掌心："看这天气好像要下雪了？"
王毅辰搓了搓手："希望明天我们能顺利回去。"
"你不喜欢这里？"孙萌萌疑惑地抬头。
王毅辰转过身："不是，我是怕你不习惯，你不是不喜欢吃白菜嘛，在这里我也不好把我碗里的肉分给你。"
孙萌萌瞪了白一眼：“少来，是你自己不习惯吧，我觉得这里挺好，而且我发现白菜也不是那么难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