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的身子又乏又懒,她软软靠在他怀里,潋滟水眸漾动着好奇。
“好奇怪,你不止身上的味道像我前男友,连说的话都像。”
她伸手去掀他脸上的狐狸面具。
周宴泽后仰着躲开,冷白修长的脖颈绷出流畅伸展的弧度。
贺雨棠不满的嘟唇,“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脸?”
“你想看,我就给你看。”
周宴泽手掌覆在她的后背,食指一下一下敲在她身上。
“不过,你得去我家才能看。”
贺雨棠:“为什么我要去你家才能看?”
周宴泽:“我是头牌,要保持神秘感,脸不随便给别人看。”
贺雨棠长长“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你一首戴面具的原因 。”
他温柔的勾引她,“妹妹,和我回家怎么样,只是回家,哥哥什么都不对你做。”
贺雨棠蹙着细细的眉毛说:“可是我哥和我说过,不能随便和男人回家。”
周宴泽哄诱她说:“你偷偷去我家,咱们不告诉你哥。”
贺雨棠用她那醉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想了想,仔细的想了想,嘻嘻笑着说:“好主意!”
周宴泽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腿弯,标准的公主抱,大步流星往外走。
为了不打扰好兄弟钓妹子,薄延晟一首坐的远远的,等抬头往八号卡座望过去,空空如也。
视线睃巡到酒吧门口处忽然一凝。
我去!这就把人家小姑娘抱走啦!这钓妹子的速度都赶上高铁了!
羡慕死他了嗷!
周宴泽抱着贺雨棠走到柯尼塞格车旁,追过来的薄延晟伸手帮他拉开车门。
弯腰低头的样子活像一个小太监。
周宴泽把贺雨棠放在副驾驶,帮她扣好安全带。
她醉酒的样子也很乖,脸蛋红扑扑的,乖乖的闭着眼睛睡觉。
薄延晟好奇问:“你准备把她送回家吗?”
周宴泽:“带去我家。”
薄延晟两个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我靠!带去你家!周宴泽你想干什么!”
周宴泽:“想干什么,这不是很清楚吗。”
薄延晟:“第二天人小姑娘醒了告你强|奸怎么办!”
周宴泽坐进驾驶位,玉白手指旋转方向盘,“我说我什么都不干。”
薄延晟:“我说我一个字都不信。”
这和男人说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柯尼塞格离开没多久,酒吧经理找到薄延晟,“薄少,八号卡座另一个女人也喝醉了。”
薄延晟现在一看到田蜜蜜就烦,“我是她爸还是她妈,她喝醉跟我有什么关系!”
酒吧经理:“她是周少爷喜欢的女人的好朋友。”
薄延晟烦躁地摆摆手,“算了,看在周少的面子上,我送她一程。”
田蜜蜜喝醉的时候特别闹腾,不配合,嘴里一首不停地说要去跑个八百米。
薄延晟烦的要死,拽着她的胳膊往外拖,“看别的小姑娘喝醉了安安静静睡觉,你看看你,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别人来酒吧能收获爽和快乐,他呢,收获了像猴子一样被众人围观嘲笑,还收获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作孽啊!
薄延晟把人一把塞进车子,“自己系安全带,别指望我帮你!”
田蜜蜜倒头就睡,完全把他的话当成一个屁。
薄延晟咬牙道:“田蜜蜜,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从车里踹下去!”
伸出手臂,横过她身前,帮她把安全带扣好。
——
柯尼塞格停在一栋奢华辉煌的别墅前,嗜棠宫,京北最豪华的住宅,没有之一。
别墅周边种满西府海棠,伞状花蕾三五成簇,密密缀满枝头,繁花如火,花瓣如玉似缎,片片泛出红晕,花团锦簇。
周宴泽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把人抱出来。
他抱着她走在宽敞明亮的大厅,头顶是覆盖整个房顶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脸上的狐狸面具神秘魅惑。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上造型华美的旋转楼梯,他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
贺雨棠身体陷在软软的鹅绒被里,周宴泽站着俯看她,面具之下,漆黑的眼中涌动着铺天盖地的占有。
他冷白修劲的手指开始解衬衣扣子。
黑色衬衣被随手扔在白色羊绒地毯上。
妖冶的狐狸面具压在黑色衬衣上。
他光|裸着上身躺在她身边,单只胳膊撑着身躯,侧身面对她。
修如玉骨扇的手指缓缓她的脸,一路顺滑,手指抚、摸她的胸口。
这光滑细腻的触感,他日思夜念了五年。
快想疯了。
周宴泽覆压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脖子里,一遍又一遍深嗅她身上的味道,贪婪的、痴迷的、病态的。
阖着眼睛的小姑娘缓缓睁开眼,眼睛里仿佛水雾蒙蒙的烟雨江南。
神志模糊不清,她喊的是:“周宴泽……”
“是我。”
周宴泽骨骼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手指一根一根插|进她的指缝里,根根交错。
“这五年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吗?”
贺雨棠:“没有。”
悬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卑劣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宝宝好乖。”
异样感传来,贺雨棠扭动着身子挣扎,软甜的声音像灌了蜜,听起来不像拒绝,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不要……周宴泽……你起来……”
周宴泽痞赖的笑,“怎么,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只是压着你。”
贺雨棠挣脱不掉,反而被他压的更紧,嫣红水润的嘴唇张开一条缝,细细喘着气。
周宴泽哄问她:“宝宝这几年有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
闭着眼睛的小姑娘羞赧的把脸扭向一侧,“我不要告诉你。”
周宴泽浅淡的笑,“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吗。”
“自己一个人偷偷用电动棒?”
“电动棒有我爽?”
她的手从他指间挣脱出来,羞耻的用手捶他的背,看起来像在拥抱。
周宴泽任她捶着,对着她的耳朵徐徐吹气,又勾又诱。
“需要哥哥帮你吗?哥哥的手指很长。”
旖旎的房间里忽然响起手机铃声,一只青筋蔓延的手伸向床头柜,抓起手机,电话接通。
贺京州的声音传过来,“喂,周宴泽,在干吗?”
周宴泽说:“我在帮你照顾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