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了,我们只去听曲儿,喝茶,吃点小点心,其他事不做,小心得花柳,到时候我和你姐没法交代。”
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叶知秋当然也是有探索欲的。
鸡馆也算是这个时代的一大特色了。
很快两人乘坐黄包车就来到了香芝馆。
“雾烟暗遮世外天
有仙山幻作月台殿
散花女领导众仙
御驾金童在花前……”
“好,唱的不错!
姐夫,给我点银子,我要打赏。”
牙擦苏把一副龅牙凑到了叶知秋的面前。
“离我远点,我怕你这牙把我的脸都刨下来一层。
还有打赏这种事情,你不用自己的钱,用我的钱,你借花献佛呀。”
“错了,是借花献鸡呀。”
“就二两,多了没有。”
叶知秋从口袋里面掏出二两碎银子,往桌上轻轻一拍。
他当然有钱。
但钱不是用来打水漂的。
他有更重要的用途。
最近他从一个美国商人那里买了10支温彻斯特1873。
这年头的洋人。
心真的是黑。
这枪在美国也就卖100美元,相当于150克黄金。
而在这里他却敢卖到20两黄金一支。
也就是746克黄金。
价格翻了5倍。
子弹倒是还好,一两黄金100发。
他买了1万发。
练武只是为了提升身体素质。
真正要看杀伤力,还得是看枪啊。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自动步枪,半自动步枪,杠杆式步枪就很不错了,虽然也有很多的缺点,但是射速上比栓动式步枪要快得多。
温彻斯特1873质量还是不错的。
只要平时保养的好,问题不大,更何况他有10支,坏了还可以换嘛。
而且栓动式步枪他也不是没买,只是暂时没货。
要等那个德国佬下一批货到港才有。
“我先回去了,你继续。”
喝了点茶,吃了点点心,叶知秋就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了。
这些人的舞蹈跟自己家里的西域双美比起来,那差飞了。
颜值上更是没得说,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还不如回家呢。
“去吧去吧。”
牙擦苏得了二两银子,哪怕今天晚上叫两个姑娘作陪,明天回家都还有一两余钱。
至于自己这个姐夫在不在这儿,根本就无所谓。
回到家又是练习虎鹤双形拳,然后和迪丽热孜古丽娜然一起混战练习。
“我觉得你们一首待在家里面,有点过于浪费人才了。
这样,迪丽热孜,你明天去陈师傅的咏春拳馆学咏春。
古丽娜然你明天去李师傅的形意拳馆,学形意拳。
然后回家以后,我们互相切磋,互相学习,共同进步,争取早日踏入暗劲,成为武学大师。”
西域双美无论受什么样的伤,回到祭祀空间就会恢复如初。
所以她们完全可以,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她们实力强了,自己的安全就更加有保障。
除了练拳以外,还要练习枪法,学开车,学厨艺,学中西医。
甚至还要学钳工,焊工,锻工,车工,铣工。
这个时候要是有挖掘机,她还要把她们两个送去蓝翔。
总之越多才多艺越好。
这样自己就可以躺平了。
她们两个是mvp,自己就是躺赢狗。
“好的主人。”
时间如流水一般。
很快5天时间就过去了。
这5天时间叶知秋一首在家练功,几乎都没怎么出过门。
由于迪丽热孜和古力娜然都是明劲中期,和叶知秋一样,武术功底不错,所以学起新的拳术来,那效率也是非常高的。
咏春拳和形意拳拳,很快就入门了。
而且回家以后互相学习,互相切磋。
主要是她们两个把自己学到的拳术教给叶知秋。
叶知秋学了以后,她们都不用再学,就能学会她们没学的那一门拳法。
属于是共享了。
有着香火之力加强过后的身体,叶知秋学起这些东西来就特别的快。
5天时间,无论是形意拳还是咏春拳,都己经达到了熟练的程度。
经过互相印证之后,他也不出意外地来到了明劲后期。
现在只要学会拿捏气血,心力勃发,就能踏入暗劲。
这要是让黄飞鸿看到,一定得夸他一句,古往今来第一武道天才。
此时的黄飞鸿己经在香江的火车站了,他马上就要回广府。
谁知道在火车站遇到了三个义和拳的坛主,经过一番打斗之后,这三个明劲后期的坛主很轻松的,就被黄飞鸿给打趴下了。
境界差距太大。
这三个人也不是什么天生神力,完全没有办法越阶而战。
第2天也就是黄飞鸿离开之后的第7天,他也终于再一次回到了宝芝林。
穿过药材铺的小门来到了后院。
“嘿哈,嘿哈……”
200个民团的成员正在后院跟着阿宽练拳。
这可是200个精壮的汉子。
大家只穿了个无袖小短褂,阳光底下每个人都浑身是汗,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黄飞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走进了那个仓库改造的诊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于是连忙把阿宽给叫了过来。
“阿苏和阿秋呢?”
“阿秋在家里练功,就在昨天,他己经踏入了明劲后期,我在他的手里走不过两招。
小师弟真是万中无一的习武天才。”
阿宽脸上羡慕的神情,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得到。
“明劲后期!
这进步速度也太快了。
当年我……”
阿宽在旁边好奇地听着,耳朵竖的老高,不过黄飞鸿己经停下来不说了。
“你就说了阿秋,那阿苏呢?
前面药材铺没有他的人影,诊所里面也没有他的人,也没有和你们一起练功,说吧,他去哪偷懒了。”
“这……”
阿宽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非常的纠结。
“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阿苏到底去哪儿了?”
“他去了香芝馆。”
阿宽没有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香芝馆是什么地方?”
“养鸡的。”
“妓馆!
好你个牙擦苏,我就是走开一个星期,他就这么堕落了,赶紧去把他叫回来,我要好好考较考较他的武功!”
“师父,圣人说食色性也,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牙擦苏也就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己。”
阿宽还是觉得要给自己的师弟求个情。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黄飞鸿一瞪眼,阿宽立马就没了脾气,灰溜溜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