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易中海一拍桌子,“咱三个得重新把这责任担起来,不能让院子里的人跟着刘汉东走上歪门邪路。”
“就是就是。”阎埠贵喝了一口酒,赶忙附和,说完还不忘夹一筷子肉放进嘴里。好话谁都会说,好处可得先落到自己嘴里。
刘海中见自己的提议得到两人认同,顿时得意起来。可得意劲儿一过,他歪着大脑袋,犯起愁来:“可是咋整呢?刘汉东现在正得势,咱们在厂里不过是普通工人,既没办法针对他,也接触不到他呀。”
易中海咳嗽一声,往前探了探身子,另外两人也下意识地靠了过去。“老刘,我琢磨出个办法。这小子刚当上副科长,手里又有钱,吃喝方面咱们抓不着他把柄,那就只能从别处想办法。”
刘海中急忙催促:“老易,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咋整。”
“我是这么想的,回头你去找刘汉东,联络联络感情,请他吃饭。咱哥仨把他灌醉,送他回去,然后让秦淮茹钻进他屋里。咱们再带人悄悄把他围住,抓住他把柄。有了这把柄,他以后肯定得老老实实听咱们的。等风声过去,我让老太太联络联络王主任,把咱们仨重新任命为管事大爷。”
刘海中听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老易,你这是要我出头得罪人啊。刘汉东又不傻,等他回过味儿来,肯定记恨我,不行不行。”
“老刘,你看我跟刘汉东有仇,我请他,他肯定不来。”
“还有老闫呢。”
严不贵眼珠子一转:“老刘,我请他,人家也未必来呀。都知道我家穷,刘汉东平日里吃香喝辣的,哪能瞧得上我这小家子气的。所以还得你去。”
“不行不行,这事丧良心”
易中海假装咬咬牙,说道:“老刘,你要是这么做了,等咱哥仨重新当上管事大爷,我让你当一大爷。”
刘海中眨巴着小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摇头:“算了吧,这事得罪人太狠了,就算当一大爷,我也觉得不划算。”
易中海劝了半天无果,朝闫埠贵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老子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闫埠贵无奈,只好放下筷子。“老刘,要是按老易说的,到时候抓住刘汉东的把柄,逼他在厂里给你运作运作。他都能当副科长,怎么着也能让你当个小组长、车间主任之类的,这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啊。”闫埠贵深知刘海中的弱点,这话说得一针见血。
果然,刘海中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真的?”易中海赞赏地看了闫埠贵一眼,不愧是有点文化的人,脑子转得快。他赶忙回应刘海中:“老刘,那肯定是真的。你想想,你要是当了组长、车间副主任,再过个两三年,说不定就能当上车间主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把光齐调回来。你们爷俩要是都成了干部,整个西合院,不,就这附近一片,你们家可就是独一份儿的风光啊。”
刘海中一下子被易中海描绘的美好画面吸引住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一拍桌子:“行,老易,我听你的。”易中海和闫埠贵对视一眼,可真不容易,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今天可太难忽悠了,好歹是把他推到前面去了。
三个人又开始仔细聊起细节,一边聊一边给刘海中灌酒,各种好话不要钱似地往外说。两瓶二锅头很快见底。刘海中还没喝尽兴,皱着眉头抱怨:“老易,你平时还说老闫抠搜的,我看你也不遑多让啊。”
易中海无奈,只得把家里的散篓子拿出来:“都怪我,没想到老刘你这么能喝,一看就是领导的海量啊。家里就这点散酒了,你看……”
“行吧行吧。”刘海中大手一挥,对易中海的话很是满意,“什么叫像领导的量?这本来就是领导的量。”于是三个人又就着散篓子喝了起来。
浑然没料到隔墙有耳。在窗户外面的墙角阴影里,一个人正蹲在那儿,将屋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等屋里三人喝得酩酊大醉,说话都语无伦次时,他才悄悄起身,向前院走去。借着月色看清,这黑影正是他们话题的主角——刘汉东。
今晚,他和往常一样,在街上吃完饭,推着自行车往院子里走。刚到院子口,就听到二大妈和三大妈在那聊,说平时眼高于顶的易中海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放下身段,请刘海中和闫埠贵吃饭,这让她们格外惊奇。看到刘海中进来,院里人纷纷点头打招呼,刘汉东也一一回应。
进院把车子放好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易中海这老东西,莫不是要联合另外两个老家伙给自己下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祖宗这话一点没错。
于是,趁着今晚老天爷帮忙,月亮被云彩遮得严严实实,西周黑漆漆的,他换上一身黑衣,悄悄来到易中海家墙角偷听。果不其然,这三个老家伙没安好心,竟想出如此恶毒的招数。他要是不小心着了道,说不定以后就会像傻柱一样,被这三人轮番压榨吸血,那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想到这儿,刘汉东气得咬牙切齿。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让秦淮茹给我来仙人跳,让我身败名裂是吧?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也让你们三个身败名裂,到时候看谁更惨。
想到这儿,他开始在自己的“空间”里搜索能用的东西。这三个老家伙人到中年,又喝了不少酒,怕是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兽用的催情素了解一下,就算是啥都不懂的畜生,也能让它兴致勃勃。”刘汉东从“超级市场”里买了一瓶高浓度的兽用催情素,想着到时候首接给他们灌下去就行。当下就开始准备,等这三个老家伙回家时,给他们好好炮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