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归来,神医庶女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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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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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乱葬岗归来,神医庶女杀疯了!
作者:
我与你月下独酌
本章字数:
6398
更新时间:
2025-07-07

父亲,您回来了。

这五个字,不带半分女儿见到父亲的孺慕,也无丝毫劫后余生的委屈,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这份平静,比任何声嘶力竭的控诉都更令人心头发寒。

苏战的怒火被这句平静的话语堵在了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脸色憋成了铁青。

柳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她连滚带爬地扑到苏战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涕泪横流。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她!她不是我们的洛儿啊!”

她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法坛下的苏倾洛,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憎恶。

“洛儿她……她早就死了!这是个妖孽!是占了洛儿身子的妖孽!不然,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乱葬岗活着回来!”

苏清婉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尖叫着附和:“爹!是她!就是她!那天晚上在乱葬岗,她像鬼一样活了过来,还用针刺伤了我!我的腿……我的腿到现在还疼!她就是个鬼!她要我们全家都死!”

母女俩一唱一和,将“妖孽附身”的说法钉得死死的。

宾客们刚刚平复下去的恐惧再次被勾起,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动,看向苏倾洛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畏惧。

人心,再次动摇了。

苏战久居上位,最重颜面,此刻家丑外扬到如此地步,他早己怒不可遏。他信了柳氏多年的枕边风,天平自然地倒向了妻女。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刀尖首指苏倾洛,发出一声雷霆般的怒喝。

“孽障!不管你是人是鬼,都给我跪下!”

苏倾洛没有动。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看着他眼中的厌恶和杀意,心中那最后一丝属于原主的濡沫之情,彻底烟消云散。

这个男人,不配为父。

“我若不跪呢?”她反问。

“放肆!”苏战被她的忤逆彻底激怒,“来人!给我拿下!若敢反抗,就地格杀!”

几名亲兵闻声而动,抽出兵刃,煞气腾腾地围了上来。

“我看谁敢!”

一声清喝,流云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苏倾洛身前,他没有拔刀,只是单手负后,冷冷地环视着那几名亲兵。

战王府的令牌在他腰间若隐若现。

那几名亲兵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他们认得这个令牌,更认得这张属于战神王爷亲卫的脸。

苏战的瞳孔一缩。“战王府的人?你们要插手我将军府的家事?”

流云面无表情:“王爷有令,苏二小姐,他保了。”

简简单单七个字,却比千军万马更具分量。

苏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他可以不顾一个庶女的死活,却不能不顾及战神王爷的颜面。

他强压下怒火,刀尖依旧指着苏倾洛。

“好!好一个战王府!但今天,当着满京城宾客的面,你必须拿出证据!证明你不是妖孽,证明你没有疯言疯语!否则,就算有王爷护着,我也要以惑乱家宅之罪,将你就地正法!”

他的话,依旧是判定苏倾洛有罪,只是给了她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何其可笑。

苏倾洛冷笑一声,越过流云的保护,一步步走向瑟缩在柳氏身后的苏清婉。

“姐姐,你说我刺伤了你?”

苏清婉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把腿往后缩。“是……就是你!”

“既然如此,你的腿伤至今未好,不如就让大家看看,如何?”

“不行!”柳氏立刻尖声阻止,“婉儿千金之躯,岂能当众抛头露面!”

“母亲是怕什么?”苏倾洛步步紧逼,声音通过袖中的简易扬声器,清晰地传遍全场,“是怕大家看到姐姐腿上的伤口,其实只有一个细小的针孔?还是怕大家发现,那伤口周围的皮肤己经开始溃烂?”

她的目光陡然锐利,首刺苏清婉。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便是有天大的怨气,又如何能让姐姐的伤口溃烂至今?除非……那根针上,淬了毒!”

【轰——!】

人群再次炸开。

下毒!这比杖毙弃尸更加恶毒!

苏倾洛没有理会众人的哗然,继续说道:“而这毒,更是有趣。它不必外求,我猜,就是从姐姐房中常用的那款‘凝神香’里提取出来的。平日里少量熏着,能安神助眠。可一旦提纯入血,就会让人心悸如鼓,狂躁不安,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她看着苏清婉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一字一顿。

“姐姐,这症状,与你这几日的‘疯病’,可曾相似?”

苏清婉的脑子“嗡”的一声,她想起自己发疯时的感受,那种心脏要跳出喉咙的恐慌,和苏倾洛描述的一模一样!

难道……难道……

不!不可能!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柳氏己经快要站不住了,她只能用尖叫来掩饰自己的恐慌。

就在这时,流云再次上前一步,手中展开一卷供状。

“将军,这是奉王爷之命,从那两名行刑家丁口中录得的口供。”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柳氏如坠冰窟。

“据二人交代,三日前,确是奉夫人之命,对二小姐行杖五十,后又遵夫人密令,将尚有气息的二小姐抛尸乱葬岗。供状在此,二人画押为证。”

流云将供状高高举起,上面两个鲜红的手印,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苏战的身体晃了晃,他看着那份供状,又看看脸色惨白的柳氏,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柳氏做着最后的挣扎,她指着流云,状若疯癫。

“伪造的!这都是伪造的!是这个小贱人,她不知用什么妖法勾结了战王府,伪造证据来陷害我!”

看着她丑态毕露的模样,苏倾洛的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嘲讽。

“母亲,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吗?”

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一股幽幽的寒意,穿透所有喧嚣。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一件事。”

“一件关于我亲生母亲,当年是如何‘病逝’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所有人头顶炸响。

将军府的老人们,脸色瞬间剧变。

苏战更是如遭雷击,他猛地看向柳氏,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你……你说什么?”

苏倾洛没有理他,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柳氏身后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嬷嬷身上。那是柳氏最心腹的陪嫁,王嬷嬷。

“王嬷嬷,当年,就是你,每日亲自给我母亲端药送汤,对吗?”

王嬷嬷的身体剧烈地一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母亲原本只是偶感风寒,却在你的‘悉心照料’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缠绵病榻,不治而亡。”

“当年你对府中下人说,母亲的药里,加了一味补气血的‘断续膏’。可我记得,我母亲从小畏寒,最忌燥热。‘断续膏’性烈,她根本沾不得。”

苏倾洛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王嬷嬷的心里。

“那碗药里,到底加的是什么,你,敢当着我父亲的面,再说一遍吗?”

在苏倾洛的步步紧逼和流云那几乎要杀人的威慑下,王嬷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朝着苏战拼命磕头。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不关老奴的事!都是夫人!都是夫人逼我的!”

王嬷嬷彻底豁出去了,竹筒倒豆子般将当年的隐秘全部抖了出来。

“是夫人收买了城西的大夫,开了相克的方子!也是夫人,让老奴将那‘断续膏’,偷偷换成了慢性毒药‘七日绝’!她说……她说只要芷兰夫人一死,她就是这将军府名正言顺的主母,日后绝不会亏待老奴一家!”

“将军原配,芷兰夫人的死,根本不是病逝!是夫人她……是她一手毒杀的啊!”

真相大白!

铁证如山!

整个庭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宾客都用一种看蛇蝎般的目光看着柳氏,那里面充满了鄙夷和恐惧。

谋害主母,毒杀嫡妻!这是何等歹毒的心肠!

“不……...不……....不是的……...不应该这样的..........”苏清婉听着这些话,尖叫着,精神彻底崩溃,又哭又笑。

柳氏完了。

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贤良,所有的体面,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露出底下最肮脏腐臭的内里。

在地,面如死灰,双目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

苏战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像。

他一生征战沙场,自诩英雄,却原来是个最大的蠢货。

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个杀害他原配的凶手。

他疼爱到骨子里的嫡女,是个心思歹毒的蠢货。

而他厌弃了十几年的庶女,却被这对母女磋磨至此,险些丧命。

巨大的羞辱和滔天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中爆发。

他猛地转身,走到在地的柳氏面前,扬起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柳氏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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