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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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武大郎不是软柿子,谁来捏都得崩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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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352
更新时间:
2025-06-30

阳谷县的晨雾还没散尽,武植的炊饼担子刚在老槐树下支稳,周围的议论声就像炸开的豆荚——

"昨儿张大户那脸白得比炊饼还透,跑起来跟被狼撵的兔子似的。""西门大官人在狮子楼躺了一宿,到现在还没醒透呢!"几个挑菜的妇人蹲在青石板上择葱,眼角余光不住往他这边飘。

武植掀开蓝布,热气裹着麦香腾起时,后颈突然一痒。

他垂眼拨弄竹筐里的炊饼,余光扫过街角——灰布衫的胡三正往这边挪,靴底蹭得青石板沙沙响,腰间鼓囊囊的,不知藏了什么家伙。

"大郎哥今儿这炊饼,怕是要卖得金贵喽。"

王婆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带着股子腌菜坛子的酸味儿。

武植转头,正见这老媒婆踮着小脚凑过来,皱巴巴的手往筐里探,被他用竹片轻轻一挡:"王干娘要尝,我送您两个,可别碰坏了,这是要卖钱的。"

王婆缩回手,眯着的眼缝里闪着光:"大郎这是转性了?

昨儿那铁锤举得可真利索。"她压低声音,枯瘦的手指绞着蓝布帕子,"我听说张大户今早上找了三个护院,说要把潘家娘子......"

"要回府里当通房?"武植笑着往炭炉里添了把柴,火星子噼啪炸响,"王干娘消息倒灵。"

"灵什么!"王婆拍着大腿,帕子甩得簌簌响,"昨儿张大户被你吓破胆,可他那小妾李氏最会吹枕头风,说'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能翻了天?

'这会子张府的护院正往你家去呢!"她突然拽住武植的衣袖,指甲掐得生疼,"大郎啊,你可别硬扛!

西门大官人是什么人?

县里的买卖、衙门的差役......"

"王干娘。"武植抽回袖子,笑得憨厚,"我武植卖了半辈子炊饼,就图个热乎。

谁要砸我的摊子,我就砸谁的脑袋。"他弯腰从筐底摸出半块冷炊饼,"您拿这个垫垫肚子,我得回家看看。"

王婆攥着炊饼站在原地,望着他挑着担子往巷口走的背影,嘟囔着"邪性",转身往茶棚去了——她得把这消息卖给茶棚里的闲汉,换两文酒钱。

武植刚拐进巷口,就听见自家院门口传来叫骂声。

"开门!张员外说了,潘氏是我家逃婢,得跟我们回府!"

三个护院堵在门前,为首的络腮胡正用刀背拍门,门板被砸得咚咚响。

门里传来潘金莲的惊呼声,武植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前世在边境,他听惯了子弹擦过耳际的嗡鸣,此刻这声音比那更让他血脉偾张。

"几位这是?"他放下担子,双手抄在袖里,笑得像刚蒸熟的发面。

络腮胡转头,见是个矮墩墩的卖炊饼的,先嗤了一声:"你就是武大?

识相的把潘氏交出来,员外说了,不追究你昨儿的冒犯。"

"冒犯?"武植歪头,"昨儿张员外说潘氏是送我的,怎么今儿又成逃婢了?"他从担子底下抽出根铁棍——原是前儿修篱笆剩的,被他磨得发亮,"王法还讲个'君无戏言'呢,张员外这是要当街耍无赖?"

络腮胡的刀刚出鞘半寸,就见那铁棍"咔"地磕在门框上,震得刀把子发麻。

武植往前跨一步,络腮胡下意识后退,却撞在院墙上。

他这才看清,这矮子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刀尖。

"潘氏现在是我武家的人。"武植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谁要硬抢,这铁棍就先招呼在谁腿上。

打断一条腿,我背他去衙门评理——您说,知县老爷是信张员外的嘴,还是信我这根铁棍?"

三个护院面面相觑。

络腮胡摸了摸腰间的刀,又看了看武植手里的铁棍,突然赔起笑来:"误会!

误会!

我们就是来问问潘娘子缺不缺针线,员外夫人念着旧情......"他冲另外两人使眼色,"走,走!"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潘金莲的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攥住武植的衣角。

她的手指还是凉的,可力气比昨儿大了些。

"大郎......"

"回屋。"武植把铁棍往门后一倚,"我去把炊饼卖了,晌午给你带碗羊汤。"

老槐树下的摊子刚支好,胡三就晃着膀子过来了。

"武大郎,西门大官人醒了。"胡三踢了踢筐沿,炊饼骨碌碌滚到地上,"他说你砸了他的脸,得拿脸来赔。"

周围的人悄悄往后退,卖菜的老张头把秤杆往怀里拢了拢。

武植蹲下身捡炊饼,指尖摸到筐底的铁锤——前世他用惯了95式,这铁锤握在手里,倒比枪杆子更实在。

"怎么个赔法?"他把沾了灰的炊饼扔进炭炉,火星子"轰"地窜起来。

胡三吐了口唾沫:"跪下来,给大官人磕三个响头,再把潘娘子送过去......"

"送过去给西门庆当玩物?"武植突然首起腰,炭炉被他一脚踢翻,红通通的炭块滚得满地都是。

胡三下意识跳开,却被武植抓住衣领,膝盖狠狠顶在他肚子上。

"咔嚓"一声,胡三撞在槐树上,疼得弯成虾米。

武植踩着他的手腕,铁锤抵在他喉结上:"我武植卖炊饼,但不卖老婆。"他俯下身,声音像淬了冰,"你回去告诉西门庆,他要脸,我就砸他的脸;他要命,我就取他的命。"

胡三的汗把灰布衫浸透了,裤裆里传来臊味——他尿了。

周围的人哄然叫好,卖糖葫芦的小顺子举着糖葫芦喊:"大郎哥好样的!"

收摊时,潘金莲己经等在摊子边。

她手里提着个粗布包袱,见武植过来,默默蹲下身收拾筐子。

竹片刮过筐底的声响里,她突然说:"大郎,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武植抬头,正撞进她的眼睛里。

晨光里那双眼亮得像浸了水的墨玉,昨日的恐惧褪得干干净净,倒添了几分灼灼的光。

"以前的我,是软柿子。"他把最后一个炊饼放进筐里,"现在的我,是砸软柿子的铁锤。"

潘金莲的手顿了顿,包袱里露出半卷蓝布——是她昨夜连夜缝的,给武植做的中衣。

她把包袱塞过去,耳尖通红:"夜里凉,你......你穿着。"

月亮爬上东墙时,武植和潘金莲在堂屋对坐。

油灯芯结了个灯花,"啪"地炸开,照亮她脸上的期待。

"我不是这世上的人。"武植捏着茶碗,水纹在他眼底晃,"我来自很远的地方,见过梁山招安后被砍得七零八落,见过方腊被开膛破肚,见过东京城破时的大火......"

潘金莲的茶碗"当啷"掉在桌上,溅湿了她的衣袖:"你是说......神仙?"

"不是神仙。"武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还是凉的,可没那么抖了,"我只是知道,这世道要变。

我要护着你,护着该护的人,然后......"他望着窗外的月亮,"然后让这世道,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潘金莲没说话。

她抽回手,起身从柜里摸出个红布包,打开是对银镯子——是她娘临终前塞给她的,"等嫁了良人再戴"。

她把镯子套在腕上,银光照着她的脸:"我信你。

你护我,我便跟你过。"

更漏敲过三更时,武植听见院外有脚步声。

他推开窗,月光里飘来衙役特有的皂角味——是县太爷的人,来了。

他关窗时,潘金莲己经蜷在炕上睡着了,银镯子在月光下泛着暖光。

武植摸了摸腰间的铁锤,笑了笑。

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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