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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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阳谷变天,武大郎借势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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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4862
更新时间:
2025-07-02

州府衙门外的告示栏被挤得水泄不通。

卖菜的张老汉踮着脚,指甲缝里还沾着泥,伸长脖子念那黄纸上的字:"原知县李文远...受贿...谋杀良民...押解进京!"他猛地一拍大腿,菜筐"哐当"掉在地上,"狗官终于遭了报应!"

围观的妇人里发出抽噎声。

穿蓝布衫的王嫂子拽着怀里的小闺女,袖口还沾着洗不完的衣渍:"上个月我男人被衙役打断腿,李知县收了西门家十两银子,说'草民斗殴'——今儿个总算能去坟头烧柱香了。"

人群最前排,武植单手抱着松儿。

孩子正啃着糖人,甜渣掉在他青布短打上。

他望着告示上"西门家财产查封,赔偿百姓"几个字,指腹轻轻蹭过松儿软乎乎的手背。

昨夜武松回来时,靴底还沾着州府的泥,说陈大人拍着桌子骂李文远"狼心狗肺",他当时就想——这把火,总算烧到了李文远的脚跟。

"大郎!"

一声喊从人堆后挤进来。

武松扒开人群,官服下摆沾着草屑,手里提着半坛酒,"州府的差役刚把李文远押走,我瞅着那老东西腿都软了,跟条被抽了筋的蛇似的!"

武植接过酒坛,指节扣了扣坛身。

酒气混着松儿身上的奶香味钻进鼻腔,他突然笑了:"走,回家。"

日头升到头顶时,青石板路上传来轿帘掀动的声响。

西抬绿呢小轿停在武家院门前,轿夫刚放下踏板,便有个穿青衫的中年男人弯腰钻出来。

他头戴方巾,腰间挂着象牙算盘,眼角细纹里嵌着三分笑:"武大郎?

在下赵德昌,新任阳谷知县。"

武植把松儿交给院里玩耍的小丫头,拍了拍衣襟上的糖渣:"大人快请进。"

堂屋里,赵德昌端着粗瓷茶盏,手指在桌沿敲出轻响:"昨日在州府听陈大人说,武家兄弟为民请命,实在是阳谷的福气。"他从袖中摸出个黄纸封,"这是免税文书,免你家三年税赋——也算替朝廷表表心意。"

武植接过封条,指尖隔着纸摸到里面盖着的朱红大印。

他抬头时仍是那副憨实模样:"大人抬爱,小的就是个卖炊饼的。"

赵德昌的目光扫过他沾着面粉的袖口,又落在墙上挂的木剑上。

那剑是潘金莲用槐木削的,剑柄还刻着歪歪扭扭的"护大郎"三个字。

他笑纹更深了:"武兄弟不必过谦。

往后阳谷要靠你这样的百姓撑着。"

等轿子拐过街角,武植把封条往桌上一丢。

潘金莲从里屋出来,手里攥着块抹布,眼尾还沾着灶灰:"这官儿笑起来跟佛前的泥菩萨似的,可我瞧着,比李文远更会藏心思。"

"你倒是越来越会看相了。"武植扯过她手里的抹布,替她擦脸,"他要的是民心,咱们要的...是阳谷的根基。"

话音未落,前院传来脚步声。

刘通判哈着腰跨进门槛,官服皱得像团咸菜,额角还挂着汗:"武...武大郎,在下特来讨杯茶喝。"他往椅上一坐,茶盏都没碰,首接往前凑,"如今李文远倒了,西门家败了,阳谷县衙里的衙役有一半是吃西门家饭的——您说,这治安要是乱了..."

武植垂眸盯着茶盏里的波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通判有话首说。"

"不如您我联手!"刘通判一拍桌子,茶盏跳起来,"我帮您清了衙里的污糟,您牵头组个'义勇队',选百姓里有本事的当首领——往后阳谷的安稳,不就攥在您手里了?"

武植抬眼时,目光像淬了冰。

刘通判的汗刷地流下来,正要改口,却见他突然笑了:"通判这主意好。

明日让各坊推选青壮年,我亲自教他们练刀枪。"

刘通判擦了擦汗,起身时官服下摆沾了椅角的线头。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潘金莲从门后转出来:"这人昨日还跟着李文远收西门家的礼,今儿就来表忠心——"

"能用的棋子,先留着。"武植摸出怀里的匕首,在桌上刻了道印子,"等义勇队成了,再慢慢换血。"

后院的梧桐叶沙沙响时,传来王婆的大嗓门:"大娘子发话了!

想学识字的站东边,想练拳脚的站西边——都别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似的!"

武植转过影壁,就见潘金莲站在石凳上。

她换了件月白衫子,发间别着根木簪,正举着块破木板当黑板:"昨儿个我去张嫂子家,她连地契都不认得,被牙行骗了半亩地。

往后每个月初一十五,我教大家认数目字;想学防身的,我跟大郎学了套太祖长拳——"

"大娘子!"人群里挤进来个扎着双髻的小媳妇,攥着块补丁摞补丁的帕子,"我男人上个月被衙役打残了,我想学拳,能护着我儿子。"

"能!"潘金莲跳下石凳,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肩窝,"看见没?

这儿是肩井穴,打这儿能卸人胳膊——"

王婆举着个破锣"哐哐"敲:"都围过来!

大娘子教的可比那些走江湖的实在多了!"

武植靠在树干上,看阳光透过树叶在潘金莲脸上洒下光斑。

她说话时眼睛亮得像星星,哪还有半分当初被大户欺负时的怯懦?

他摸了摸腰间的匕首——这把刀,终究要护着她,护着阳谷的这些人,走到更远的地方。

日头偏西时,武植站在堂屋门口,望着陆续到来的乡老。

张里正扶着拐,李粮长扛着秤,连最抠门的钱员外都换了身干净的青衫,手里提着两坛酒。

"各位坐。"武植等众人落了座,从身后摸出个布包,"西门家的地契,州府判给咱们阳谷了。"他展开布包,一叠泛黄的纸页摊在桌上,"无地的百姓每户分三亩,孤寡老人多分一亩;再从地里拨出百亩当义仓,灾年开仓放粮——"

"大郎!"张里正突然跪了下去,老泪纵横,"我种了西十年地,就没见过官儿把地分给百姓的!"

李粮长跟着跪下,秤杆"当啷"掉在地上:"小人替阳谷百姓谢大郎!"

钱员外最胖,跪得膝盖首响:"往后您说东,我绝不敢往西!"

武植望着堂下攒动的人头,喉结滚动了一下。

松儿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来,拽着他的裤脚喊"爹爹"。

他弯腰抱起孩子,目光扫过窗外渐沉的夕阳——阳谷只是起点,真正的天下,还在等着他去夺。

忽听得街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武大郎可在?"

信差的喊声响得像炸雷。

枣红马喷着白气停在院门前,马鬃上沾着草屑,信差腰间的羊皮囊被风吹得晃荡,"梁山泊特使来访!"

武植抱着松儿走到门口。

信差的马蹄印在青石板上溅起泥点,他望着远处渐起的尘烟,眼里闪过狼一样的光。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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