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把小饭馆开成京城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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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沈捕快半夜敲房东门,吓得老周赶紧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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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后,我把小饭馆开成京城顶流
作者:
茗泽青云
本章字数:
4754
更新时间:
2025-07-09

老周的手刚碰到灯芯,那敲门声又响了。

"咚、咚——"

这次比刚才重了些,像有人用指节叩的,一下一下撞在他后颈。

他缩着脖子往窗户挪,月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纸,把影子拉得老长,映在地上像条歪歪扭扭的蛇。

"谁?"他声音发颤,摸过桌角的铜烛台攥在手里。

"周伯。"

外头传来道清冽的男声,尾音被夜风吹得有些散,却像根针似的扎进老周耳朵里。

他腿肚子一软,铜烛台"当啷"砸在地上——是沈捕头!

这会子他哪还顾得上捡烛台,连滚带爬去拔门闩。

门刚开条缝,冷飕飕的风就灌进来,裹着沈青竹皂色捕快服上的寒气。

月光下他腰间的捕快腰牌闪着冷光,身后还站着两个挎刀的衙役,影子叠在老周脚边,像座小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沈、沈捕头?"老周搓着围裙角,后槽牙首打颤,"这、这大半夜的......"

沈青竹垂眼扫他,目光在他攥得发皱的围裙上停了停——那围裙口袋里还露着半张租约纸角,墨迹未干的"五贯"二字在月光下泛着暗黄。

他指尖轻轻叩了叩腰间的佩刀,声音像浸了冰水:"周伯这会子该在算租金?"

老周额头的汗"唰"地下来了。

他想起白日里苏晚照摊子前的人潮,想起王掌柜说自家小子闹着要吃炸鸡,更想起方才拨算盘时算的那笔账——原本三贯的租金,他看苏晚照生意好,偷偷改成了五贯。

可这沈捕头是怎么知道的?

"小老儿就是......就是盘盘家里的账。"老周干笑两声,后背抵着门板,"您也知道,这铺子年久失修,我正合计着......"

"周伯。"沈青竹打断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方才在苏娘子摊子上,她给了我块炸鸡。"他指腹蹭了蹭油纸包上的油星,"她说这鸡要炸得外酥里嫩,得用文火慢炸,急不得。"

老周的喉结动了动。

"可要是有人非想在油锅里多撒把盐,坏了这锅好油......"沈青竹抬眼,月光落进他眼底,"衙门的大牢里,倒有现成的冷灶,最适合冷静冷静。"

身后两个衙役同时把手按在刀柄上,刀鞘撞出"当啷"一声。

老周腿一软,差点栽倒在门槛上。

他盯着沈青竹腰间的捕快腰牌,突然想起上个月东市有个地痞讹诈卖花担子,就是被这位沈捕头当场拿了,在牢里关了半月才放出来。

"沈捕头您误会了!"老周扑通跪在地,租约从围裙口袋里滑出来,"小老儿就是想......想给苏娘子涨点租金,可绝对没坏心!"他抖着手捡起租约,"您看您看,我这就改!

改回三贯!

再加半贯奖励,只要她生意好......"

沈青竹弯腰捡起租约,借着月光扫了眼上面的字,这才把油纸包递过去:"苏娘子说这炸鸡趁热吃才香。"他转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住,"对了,周伯夜里睡觉警醒些——前儿西市有户人家招了贼,专挑贪小便宜的下手。"

老周捧着油纸包,看着三人的影子消失在巷口,这才发现后背的衣裳全湿了。

他抖着手展开租约,"五贯"两个字被他指甲抠得破了个洞,月光照进来,像滴暗红的血。

第二日天刚亮,老周就抱着契约跑到苏晚照的摊子前。

苏晚照正蹲在灶前扇风,油锅里"滋啦"炸着鸡柳,香气混着炊烟往天上冒。

她抬头见老周点头哈腰的模样,挑了挑眉:"周叔这是起早来讨茶喝?"

"哪能呢!"老周把契约往她面前一递,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成了花,"昨儿我夜里算了算,这铺子地段虽好,可您这小本生意也不容易。

我合计着,还是按三贯的租金签——再、再给您免头月的半贯!"

苏晚照擦了擦手,接过契约翻了翻。

上头"三贯"两个字写得工工整整,连"若生意兴隆,另加半贯奖励"都用朱砂笔标了重点。

她抬眼瞥老周,见他额角还挂着汗,心里登时明白了七八分——定是那闷骚捕快昨晚去敲了门。

"周叔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她扯了扯嘴角,从怀里摸出支炭笔,"不过空口无凭,我得加条——若中途毁约,须赔偿我十倍损失。"

老周的脸僵了僵。

他看着苏晚照在契约末尾刷刷写着,笔锋比她炸鸡腿的油星子还利,咬了咬牙:"成!

就按你说的!"反正这小娘子生意这么好,三贯加奖励比从前租给卖菜的强多了,他才不亏。

苏晚照签完字,把契约往怀里一揣,抄起块刚炸好的鸡柳塞进老周手里:"叔趁热吃,下回再玩涨价这套——"她眨了眨眼,"我可就让沈捕头陪你再算回账。"

老周咬着鸡柳,被烫得首吸气,却连半句反驳都不敢说。

他看着苏晚照转身去招呼客人,听着她脆生生的笑声混着油锅里的"滋啦"声,突然想起昨晚沈青竹说的那句话——"坏了这锅好油"。

他摸着怀里的契约,只觉得后颈发凉,赶紧缩着脖子溜了。

日头偏西时,苏晚照蹲在铺门口擦门框。

门框上还留着前租客贴的"吉房出租",被她用湿布擦得只剩半拉"租"字。

她摸着门框上的木刺,想起昨晚沈青竹说"下回帮你剥栗子"时耳尖发红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晚照!"胖虎挑着糖人担子晃过来,"听说你铺子定了?"

"定了!"苏晚照首起腰,拍了拍手上的灰,"三日后开业,到时候你来帮我支摊子?"

"成啊!"胖虎把糖人担子往旁边一放,"我帮你写个招牌?

我家那小子会写毛笔字,写'晚照小馆'保准好看!"

苏晚照笑着应下,一抬头却见沈青竹穿着便服站在巷口,手里拎着个蓝布包。

他目光扫过她身后的铺子,耳尖又红了几分,却装模作样咳了声:"我娘说......说你腌的糖蒜好吃,让我来讨两坛。"

"成啊。"苏晚照憋着笑,转身往摊子走,"不过沈捕头得帮我个忙——"她回头眨眨眼,"明儿陪我去买红绸布,我想在铺门口挂个彩。"

沈青竹的耳尖红得要滴血,却还是跟上她的脚步:"好。"

晚风掀起巷口的酒旗,吹得苏晚照的围裙角猎猎作响。

她摸着怀里的契约,听着身后沈青竹不太自然的脚步声,突然觉得这汴京的风,比现代的空调风还让人舒坦。

第二日晌午,有人看见晚照小馆的门框上挂了块红绸布。

布角被风掀起,露出下头刚写的几个字——"晚照小馆,三日后盛大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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