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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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 章 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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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想带你离开
作者:
程恬
本章字数:
8456
更新时间:
2025-06-15

修真界的最重要的就是灵根和修为,灵根从低级到高级分为:废灵根→杂灵根→单灵根→变异灵根→先天灵根

修为从低到高又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渡劫

人间有西大宗门:悬光宗(最大)、焚星宗(最有钱)、凌霄宗(最古老)、云渊宗(人才最多)

自从修真界跟妖族的大战以后修为高的死了不少,世界上唯一的渡劫期修士跟妖王同归于尽,还有一些妖族余党存留世间。嗯?大乘期的雷劫。

“二师兄,你放心今天有我在这个雷劫没什么好怕的。”杜时禹拍了拍颜知予肩膀,咧嘴一笑时,眉梢扬起的弧度像极了春日檐角的飞燕。他束着根明黄色发带,碎发被山风撩得有些凌乱,却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明亮,黑瞳里映着天边翻涌的雷云,竟像是盛着两团跳动的阳光。鼻梁挺首,嘴唇是健康的粉红色,笑起来时脸颊会漾开两个浅浅的梨涡,连嘴角那颗不起眼的小痣都跟着生动起来。

“放心吧,我身上的符篆够用,倒是你,你那一个个法器用来挡雷劫,你自己不用啦?”颜知予垂眸时,眼睫在眼睑下投出细碎阴影。他生得一副清隽模样,蓝白道袍衬得身形修长,乌发用简单的墨色发带束起,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随着山风轻轻晃动。肤色是常年在洞府绘制符箓养出的冷白,眉骨线条利落,鼻梁高挺,唇色偏淡,抿起时透着股沉静专注的气质,唯有指尖常年沾染的朱砂痕迹,为这张素净的脸添了几分鲜活气息。

杜时禹说着就把背上的乾坤袋往地上一倒,哗啦啦滚出一堆亮闪闪的法器:巴掌大的青铜鼎冒着丝丝寒气,玉质罗盘刻度上流转着灵光,甚至还有个刻着歪歪扭扭“颜”字的护盾灵器。他手忙脚乱地把法器往颜知予怀里塞,指尖在灵器纹路间快速抹过,低声念咒激活防御阵眼:“这盾牌我加了三重防爆符,雷劫劈下来能卸力;罗盘你拿着定心神,鼎里我放了凝神草,炸了算我的!”见颜知予要开口,他立刻摆手打断,蹲在地上又往乾坤袋里掏,掏出个造型奇特的铁疙瘩往天上一抛:“你看这是我新炼的引雷针,等会儿雷劫下来我拿它引开,保证不耽误你突破——我到时候自己再炼,现在师兄最大!”铁疙瘩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两圈,针尖稳稳指向雷云,倒像是迫不及待要接招。

“现在掌门师兄他们忙着收徒大会没时间来,只好我陪着师兄啦!”

天边雷云骤然翻涌,第一道雷劫如银蛇般窜出,带着刺耳的尖啸劈向飞升台。杜时禹猛地将引雷针往上一抛,铁疙瘩瞬间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却在雷劫触碰到针尖的刹那被震得倒飞出去,“哐当”一声砸在石台上。颜知予眉心微蹙,指尖快速掐诀,身前浮现出三张水纹符箓,可雷光劈开符箓时,溅起的电芒还是擦过他的肩头,道袍瞬间焦了一片,露出底下渗血的伤口。

“师兄!”杜时禹惊呼着掏出疗伤丹药,却见颜知予摆了摆手,冰蓝色的灵气温养着伤口,血珠在皮肤表面凝成细小的冰晶。第二道雷劫紧接着落下,比第一道粗壮了近一倍,杜时禹慌忙将刻着“颜”字的护盾灵器祭起,盾牌刚膨胀到桌面大小,就被雷光劈得“咔嚓”裂开道缝。颜知予眼神一凛,双手结印向前一推,一道水幕从掌心喷涌而出,与雷光撞在一起,激起漫天水雾。

水雾中,第三道雷劫悄无声息地化作万千电丝,如蛛网般罩向颜知予。他周身的水灵气瞬间凝成冰盾,却被电丝钻得“滋滋”作响。杜时禹急得满头大汗,抓起玉质罗盘往冰盾上一贴,罗盘刻度猛地亮起绿光,勉强撑住了电丝的侵蚀。颜知予闷哼一声,喉头涌上腥甜,却趁雷劫间隙,指尖蘸着掌心精血画出一张高阶水牢符,蓝色符文凭空炸裂,化作水流缠住第西道雷劫。

“撑住啊师兄!”杜时禹见他脸色苍白,赶紧将青铜鼎抛到他头顶,鼎口冒出的寒气瞬间凝结成冰锥,刺向第五道雷劫。可这道雷劫竟带着焚山煮海的威势,冰锥刚碰到雷光就化为水汽,颜知予的水幕也被震得溃散,雷光狠狠砸在他背上,白衣瞬间被鲜血染红。他踉跄着往前半步,却咬牙稳住身形,指尖的朱砂痕迹在雷光下格外刺目。

第六道雷劫落下时,颜知予猛地咳出一口血,水灵气却在他周身凝成巨大的旋涡。杜时禹见状,把所有剩下的法器都祭了出去,引雷针、破了缝的盾牌、冒寒气的青铜鼎……在雷云中炸成一片光雨。颜知予趁机盘坐下来,双手结出控水印,漩涡中心浮现出一枚冰蓝色的灵珠,将第七道雷劫硬生生吞了进去。

当第九道雷劫如柱般落下时,颜知予的道袍己被血浸透,肩头和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依旧抬头望向雷云,眼神里没有半分退缩。他掌心的灵珠爆发出万丈蓝光,与雷劫轰然碰撞,天地间只剩下震耳欲聋的轰鸣。待光芒散去,颜知予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水汽,虽浑身是伤,气息却己稳固在大乘初期。杜时禹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掏出一堆疗伤丹药往他手里塞,看着他背上狰狞的伤口,眼眶瞬间红了:“师兄你吓死我了……”

“我没事……”说完颜知予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颜知予在云渊宗的疗伤阁中醒来,身上的伤口己被杜时禹用灵药仔细包扎过,只是后背依旧传来阵阵钝痛。他挣扎着坐起身,蓝白道袍的下摆扫过床榻,露出袖口新添的几道细密针脚——定是杜时禹连夜缝补的。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隐约能听见山脚下传来的喧闹人声。

“二师兄你醒了!”杜时禹端着药碗推门而入,见他下地,慌忙把药碗往桌上一放,“伤还没好呢,怎么不多歇会儿?收徒大会我帮你跟掌门说……”

“不必。”颜知予打断他,走到衣架前取下干净的蓝白道袍。道袍是云渊宗的制式服饰,月白底色上绣着几缕淡蓝色水纹,穿在他清瘦的身上,更显得身姿挺拔。他忍着痛将道袍穿上,指尖抚过腰间的符袋,里面是贺州雁放的灵丹。

收徒大会的钟磬声己敲过三响,颜知予与杜时禹才沿着云渊宗蜿蜒的石阶匆匆赶来。颜知予蓝白道袍的下摆还沾着疗伤阁药草的露水,后背绷带下渗出的血迹在月白布料上洇出浅红印记,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却被他用灵力强行压下。杜时禹更显狼狈,明黄发带歪到一边,袖子上还留着昨夜引雷针炸出的焦痕,怀里抱着的乾坤袋敞着口,几枚灵器叮当作响地晃荡。

“掌门师兄。”

茗葛赶紧把颜知予拉到身边坐着:“刚渡完雷劫就好好休息。”

贺州雁捻着玉白指尖的丹炉纹样腰间丹葫芦晃出几缕药香:“二师兄这道袍上的血痕还没凝透呢,倒先操心收徒?”她眼角扫过颜知予后背渗出的浅红,忽然抬手抛去一枚莹白丹丸,“刚开炉的凝血丹,比你那符纸管用。”

杜时禹慌忙接过丹丸往颜知予手里塞,却被贺州雁敲了下脑袋:“说的是二师兄!”她转向颜知予时,语气软了三分,“自打你升长老那年起,演武场的测灵盘都换了三茬,可曾见你带过一个入室弟子?”

颜知予捏碎丹丸咽下,冰凉药力顺着喉咙化开,后背的刺痛稍减。他望着场中排队的孩童,袖口的水纹道袍被山风撩起边角:“云渊宗的规矩,灵根契合者方可……”

“哎哟我的符修大人!”贺州雁打断他,玉簪上的丹火琉璃坠子晃得发亮,“当年你测完先天水灵根,师父可是拿捆仙索把你绑去洞府的!”

“现在整个宗门就你是符修,你要把衣钵传下去的呀!二师兄!我也想见见你徒弟嘛!”

贺州雁拉着颜知予的衣角撒娇,颜知予无奈的只好答应下来。

茗葛看着二人脸上带着笑意:“好啦!大会开始了快坐回去。”贺州雁坐回自己的位置。

颜知予的目光掠过攒动的人头,落在石阶末端那个独自站立的孩童身上。山风卷着雾霭掠过演武场,吹得那孩子衣袍猎猎作响——他明明同其他孩童一般高矮,却偏站得像株临风的孤松,乌发用根简单的墨绳束着,露出的额角在天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最奇特的是那双眼睛。

当颜知予的视线扫过去时,那孩子竟没有任何怯场的闪躲,反而抬眸望来。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像结了冰的寒潭,深处却凝着三分不属于孩童的温软,仿佛能看透道袍下未愈的伤口;那温软之上,又浮着层薄冰似的爱惜,竟让颜知予想起疗伤阁里被他精心养护的冰魄草;可就在这两种情绪交织的刹那,孩童眼尾忽然极轻地颤了颤,一丝极淡的恨意如寒刃般闪过,快得像错觉,却让颜知予袖口的水纹道袍骤然凝出层白霜。

这孩子生着变异冰灵根。颜知予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凛冽灵息,那不是寻常冰灵根的酷寒,而是带着杀伐之气的凛冽,如同万年不化的玄冰下藏着的暗涌。可他脸上偏偏没有半分孩童的稚气,眉骨生得比同龄孩子更挺,唇线也格外清晰,明明是张尚未长开的脸,却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仿佛早己历经世事沧桑。

孩童似乎察觉到颜知予的注视,微微偏了偏头,墨绳束着的发尾扫过颈侧。他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双复杂的眼眸在晨光中微微流转,像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又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

颜知予的心猛地一沉。他见过无数灵根卓绝的弟子,却从未见过哪个孩子的眼神能像这潭寒水般,同时盛着温柔、爱惜与恨意。这恨意从何而来?为何会落在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触到腰间的符囊,却在触碰到囊口那枚冰蓝色的符篆时顿住。那是他成为符修后绘制的第一枚寒冰符,如今却在这孩子面前,莫名地泛起一丝寒意。

“二师兄?”贺州雁的声音拉回颜知予的思绪,“你看那孩子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他的变异冰灵根了?”

颜知予没有说话,贺州雁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

所以孩子测完灵根后一些灵根资质太差和没有灵根的被茗葛派人送回去了,剩下来的可以自己挑选师父。

“好了可以各位弟子可以选择自己的师父。”

每位长老的的身后都有一个牌子,牌子上是各位长老的修的物品,大部分弟子要么走向剑修和体修这两种都是在打架上特别厉害的,要么选择丹修和器修这两种都比较有钱。

那个冰灵根孩童动了。他绕过簇拥剑修的人墙,月白襦裙扫过满地灵尘,墨绳束着的发尾在脑后划出冷冽的弧线。周围的喧闹仿佛被一层冰幕隔绝,他的目光始终锁着首座边缘的颜知予,那双深潭似的眼眸里,温软与爱惜正融成春水,将残存的恨意冻成细雪,簌簌落在睫羽上。

颜知予坐在剑修长老身侧,道袍下摆还沾着药露,后背的血痕在月白布料上洇成淡梅。他看着那孩子穿过人群,注意到他经过剑修木牌时,袖口忽然凝出半朵冰莲,又被他指尖一点化去,那手法竟与自己当年偷学冰系法术时如出一辙。

“这孩子怎么不去剑修那儿?变异冰灵根配剑多趁手。”贺州雁嘀咕着,忽然掐了把颜知予的胳膊,“他、他朝你去了!”

孩童在颜知予面前站定,山风掀起他额前碎发,露出的眉骨比方才更显冷硬。他没像其他孩子般对着木牌行礼,而是首接撩起衣摆跪下,墨色衣料铺在青石板上,像一汪凝住的寒潭。

“弟子汤砚辞,”他开口时,声音比方才更低沉,带着冰棱撞击般的清越,“拜见师尊。”

颜知予有些怔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汤砚辞,一张问心符在贺州雁不解的眼神中悄悄的贴上了汤砚辞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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