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路上,手里提着给山里女人的东西。夜风呼啸,树影婆娑,像无数张牙舞爪的鬼怪。他心里有些忐忑,刘镯子的热情和挑逗让他心有余悸,也让他更加珍惜和苏秋月的感情。
终于到了约定地点,女人早已等候在那里。昏暗的月光下,她洗去了脸上的污垢,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完全不像个山里人,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秦俊鸟愣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收拾干净了还真俊俏。
「辛苦你了。」女人接过东西,冲他嫣然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应该的。」秦俊鸟挠了挠头,跟着女人往树林深处走去。
秦俊鸟回过神,连忙摇头,跟着她走到一个简陋的木棚前。女人让他帮忙把东西搬进去,自已则开始清点货物。秦俊鸟注意到棚内有一些男士的衣物和鞋子,心里不禁犯嘀咕:这女人难道不是一个人住?
女人清点完东西,秦俊鸟拿出烤羊肉和汽水递给她。「饿坏了吧?先吃点东西。」
女人看到羊肉,两眼放光,也顾不上矜持,抓起羊肉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几口下肚,她才长舒一口气,对秦俊鸟说道:「还是你细心,知道我爱吃这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这是你的报酬,以后每半个月送一次粮食蔬菜上来,需要什么东西,我再列个清单给你。」
「没问题。」秦俊鸟接过钱,心里却更加疑惑。
秦俊鸟接过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躲在山坡上观察。不多时,一个打扮时髦的城里男人从山沟里走了出来,径直进了木棚。秦俊鸟眯起眼睛,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金娜,我找到一个更隐蔽的山洞,咱们明天就搬过去。」男人一进门就说道。
「怀龙,这地方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搬?」女人,也就是陈金娜,不解地问道。
「好什么好,万一那黄老狐狸找人来搜山怎么办?这破棚子一眼就让人瞧见了。」钱怀龙不耐烦地说道,「这次咱们可是捞了一大笔,得小心点。」
「也是。」陈金娜点点头,「那黄作人真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谁让他色迷心窍呢?活该被骗!」钱怀龙说着,眼神在陈金娜身上游走,「要不是你装得像,这老家伙也不会乖乖掏钱。」
女人狠狠地瞪着钱怀龙,眼里喷着火,「钱怀龙,我警告你,别打老娘的主意!以前老娘没看上你,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钱怀龙嬉皮笑脸,丝毫不在意陈金娜的怒火,「哟,陈大小姐,您要是看不上我,干嘛跟我一起合伙骗黄作人那老东西?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少自作多情!」陈金娜啐了一口,「老娘跟你合作,纯粹是为了钱!老娘虽然讨厌你这个人,但老娘不讨厌钱!」
躲在暗处的秦俊鸟这才明白过来,这俩人居然是诈骗犯,跑到这荒山野岭就是为了躲风头。他心里一阵恶心,这女人看着挺清秀,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钱怀龙走到陈金娜面前,一脸凶恶,「陈金娜,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觉得我就会耍嘴皮子骗人。我告诉你,别惹毛老子!这荒郊野外的,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陈金娜怒目圆睁,「你敢!」
「嘿!老子有什么不敢的?」钱怀龙搓了搓手,眼神在她身上游走,「什么样的女人老子没玩过?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陈金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不信你就试试!老娘陈金娜从小到大还没怕过谁!」
钱怀龙「嘿嘿」干笑了两声,「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说完,他猛地扑过去,一把搂住陈金娜的腰。
「钱怀龙你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陈金娜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钱怀龙的钳制。
钱怀龙用力一甩,将陈金娜摔在简陋的木桌上。木桌「哗啦」一声散了架,陈金娜和桌上的东西一起滚落在地上。
「啊!」陈金娜发出一声尖叫。她刚想爬起来,钱怀龙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死死地按住她的双手。
「这几天真是让人难受,」钱怀龙语气粗重,双眼通红,「今天就拿你出气!」
「钱怀龙,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畜生!王八蛋!流氓!」陈金娜拼命挣扎,破口大骂。
「你死定了!」钱怀龙恶狠狠地威胁道,粗暴地钳制住陈金娜,肆意凌辱。
陈金娜扭动着身子,想躲开钱怀龙令人作呕的舌头,却被他舔得越发来劲。钱怀龙嫌不够刺激,一把抓住陈金娜的衣襟,用力一扯,将她的外衣撕开。
就在这时,陈金娜忽然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说:「你不是想sleep我吗?可以,我有个条件。」
钱怀龙停下来,喘着粗气问:「什么条件?」
「我们骗来的钱,我要三分之二,你拿三分之一。」
「不行!」钱怀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为了骗这些钱,老子连老婆都搭进去了!你拿三分之二,老子太亏了!」
「不同意,我就咬舌自尽!」
「你以为你能轻易寻死?没那么简单!等我玩够了,你再死也不迟!」钱怀龙恶狠狠地笑着,粗暴地扯开陈金娜的衣服。他贪婪地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恶意。
「钱怀龙!你等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陈金娜绝望地哭喊着。
躲在暗处的秦俊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冲进树林,抄起一根粗木棒,对着钱怀龙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钱怀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从陈金娜身上滚落下来,双手捂着后脑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陈金娜惊魂未定地坐起来,慌忙拉上衣襟,双手护在胸前。
「你……你不用怕,我是来救你的。」秦俊鸟安慰道。
陈金娜没有说话,愤然起身,走到钱怀龙面前,抬起脚对着他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
「嗷!」钱怀龙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陈金娜惊魂未定,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撕破,显得十分狼狈。她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秦俊鸟,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要不是你,我……」
秦俊鸟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没事儿,举手之劳。」
陈金娜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你能……能让我去你家暂住一晚吗?」
秦俊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