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家狗子啊。”钟言没发现问题,立即道:“正好你把你家狗子一起带来,泉泉最爱和它玩了。”
“我今晚真没空......替我向钟伯父道声抱歉。”华西楼气息紊乱,要匆匆挂电话,被钟言叫住。
钟言大咧咧囔囔:“你没能有什么事儿?算哥们求你了,你知道我家老爷子最欣赏你,你是他亲儿我是他表儿,组这种局不拉上你,我待会饭桌上都要被他骂......
“对了,你见到祁祁了吗?”钟言问他。
华西楼看了眼坐在自已身上嚣张的女孩。
连祁手从他控制中抽出,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胸脯轻轻起伏,轻蹙着眉看着自已,眸中氤氲着水汽。
华西楼道:“她......在我家。”
“她在你家啊,怪不得你不得空,我就说你能有什么事儿。那你带她一起来呗!快点啊,我让阿姨晚点做饭。”
华西楼瞄了眼连祁,后者冲他轻轻点头。
华西楼思忖片刻,答应了。
挂完电话,连祁撑着他胸口从他怀里爬起来,手伸下去,要替他整理被自已扯乱的西装裤腰带。
华西楼大惊,窘迫地捏住她手腕,哑声问:“祁祁......你干什么?”
连祁自已身上乱糟糟,却抓着他腰带不放,抬眸给了个无辜的眼神:“帮你理一下裤子。”
“不......不用了。”他感受着裤子里的艰难,用气音难言地婉拒。
最后脸瞥出红温,不好意思道:“我......要去换身衣服。”
连祁拉开自已的裙摆,露出他裤下的凶悍。
那处一下子无处遮盖,华西楼难堪地扯了扯自已的衬衫衣角,有意无意地挡着。
连祁没忍住笑。
只是可惜了......她微微撇嘴,不吭声,但松了手。
“那我也去换身衣服。”
好,华西楼点头。
连祁起身,又不满足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华西楼睫翼扇动,手不自觉抚上她脸,嗓音紧着,低叫了声祁祁。
“你还是去洗澡吧!”连祁冲他蹙了蹙鼻子,小脸在他掌心用力拱了下。
*
钟言的父亲今年六十七,退休前是华城市市委副书记。
连祁很早以前见过他几面,但见得不多。
碍于他的身份和这么多年对华西楼和天钥的关注,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拒绝老人家的邀请。
出发前,连祁换了套从家里带过来的衣服,白t恤搭配牛仔裤和运动鞋,头发束成高马尾,特意架起银边细框眼镜。
她挂上斜挎包,拉着华承岩从房子出来时,华西楼已经开出了车,停在院外等她。
连祁牵着华承岩吭呲爬进后座,叫了他一声:“哥,我们好了。”
驾驶座上,华西楼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打了条纹休闲领带,装束严谨沉稳,却不算单调古板。
两人坐在一辆车里,确实像一对有着年龄差的正常兄妹。
他头发刚吹干,车窗开着,傍晚凉爽的夏风卷荡他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扑至连祁鼻尖。
华西楼回头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不坐副驾?”
“我要和岩岩坐。”连祁搂着华承岩脖子,亲昵地拍了拍它脑袋。
华西楼眉眼含笑,温声提醒系好安全带。
连祁哦了声,听话地给华承岩系上带子,又给自已扣上安全带。
华西楼检查完后座一人一狗,一切没有问题,才点头启动了车辆。
*
钟家父母住在华城北郊区,车程将近两个小时。
华西楼和连祁抵达时已经晚上8点多。
那是一座古朴的中式宅邸,沉肃而庄严,颇有些格调。
连祁跟着华西楼穿梭在园林长廊,钟言电话里听说两人到了,拉着女儿出来迎接。
见二人并排走过来,钟言笑道:“嗬!你俩又和好了?”
泉泉一看见两人,立即松开爸爸的手,蹦蹦跳跳过来,跑到华西楼旁边抱住他腿,仰头甜甜地喊:“西楼叔叔!”
“泉泉,你好。”华西楼半蹲下,温柔地和她握手。
泉泉伸手和他握了握,观察了眼他旁边有些陌生的连祁,脆脆地叫了声姐姐。
“你好。”连祁道。
最后,泉泉扑到华承岩身上,和它互相蹭了蹭,冲牵绳的连祁道:“姐姐,我能和它玩一会吗?”
“好啊。”连祁分了一半绳子给她,两人牵着华承岩向前跑开。
钟言乐呵呵地从前方两个女孩身上收回视线,瞄了眼旁边脸色上佳的华西楼,问:“被哄好了?”
华西楼看了他一眼,
钟言示意连祁背影,“我就知道你前段时间半死不活的,准是跟她闹矛盾了。昨儿她听说你要出国,拔腿就跑回去找你。现在我一看......”
钟言歪头故意仔细打量他:“一准是又和好了。”
华西楼道:“我们本来也没什么矛盾。”
“还没矛盾呐,我就差给你叫个心理医生了你知道吗?”
钟言无语摇头:“我就说这丫头拿捏你,一拿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