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刀带着死亡的阴影呼啸而来,萧乐婉眼睁睁看着刀光逼近,听着君晨的深情告白,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无助的泪水夺眶而出,仿若决堤的洪水,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晨儿哥哥……”
而一旁的双福仿若被激怒的雌豹,飞身而起,抬起一脚,仿若蕴含千钧之力,将那疯子踹出几步,可那疯狂挥舞的刀还是如恶鬼的爪子,划破了君晨的衣裳,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就在此时,仿若从天而降一般,几个身手矫健的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拎着那疯子如拎小鸡般,飞身快速离去,仿若从未出现过。
纯阳府东城一处临街不远的院落,静谧得仿若世外桃源。君晨脸色苍白如纸,躺在床榻之上,仿若一片凋零的秋叶。萧乐婉紧挨着床边坐下,双手紧紧抓着君晨的手,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落,怎么也止不住。不多时,富贵带着一位神情凝重的郎中急匆匆走了进来。
萧乐婉仿若见到救命稻草,急忙起身迎上前去,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说道:“快…快看看我晨哥哥,一定要救好他,你要多少钱我让我爹给你,救救他…我姐姐是……”话未说完,双福仿若惊弓之鸟,急忙冲过来捂住她的嘴,拉到一旁,压低声音,神色慌张地说道:“姑娘切莫乱语,让郎中看看,我家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萧乐婉听后,仿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点了点头,仿若在安慰自已:“对,晨哥哥吉人天相,菩萨会保佑他的。”说着,她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仿若秋雨带风,肆虐而下,打湿了脚下的地面。
郎中缓缓坐下,仿若肩负千斤重担,抓起君晨手腕,闭目凝神,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沉稳,仿若能安抚人心:“放心,公子身体很好,虽然受了些伤但不是要害,我给开些药,但注意切莫让伤口碰水,还有不要随意走动,怕伤口不易愈合。”
郎中刷刷点点,仿若在书写生命的希望,写了两幅药方递给富贵道:“一副以水煎后内服,一副要磨成粉外用,不出五日伤口便会生肉愈合。”
送走郎中,富贵仿若领受了军令,直接去抓药,而萧乐婉仿若扎根在床边,坚守着君晨,双福过来劝她去休息,也被她决然拒绝,她抓着双福的手,仿若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家少爷是不是叫晨儿?”
双福点了点头,仿若揭晓一个尘封的秘密:“单名一个晨字,遇到姑娘时报了假姓名,也是不想惹麻烦,却不想我家爷就是您的青梅竹马。”
萧乐婉点了点头,仿若如梦初醒,看着君晨,目光温柔得仿若能融化冰雪:“晨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君晨魂游天外来到了江岸县,看到锦绣小丫头正在翻看他给的书,君晨点了点头在其门外以魂化形一身道袍手拿拂尘,轻轻敲了三下门,正在院子树下坐着看书的锦绣放下手中书道:“是谁啊?”
君晨笑道:“小锦绣为师来看你了。”
“师父!”小锦绣一听顿时蹦的老高这声音他熟悉,急忙跑过来开门,打开大门君晨低头师徒二人四目相对。
锦绣一把拉住君晨的手道:“师父您怎么才来看锦绣啊。”小丫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君晨抱起小丫头道:“怎么是谁欺负我的乖徒儿了不成?”
小丫头摇了摇头笑道:“那倒没有,有师父给我的法诀,我可以保护娘亲了呢。”锦绣一脸的傲娇。
就在这时屋子里白欢喜摸索着走了出来,君晨放下锦绣,锦绣上前拉住白欢喜的手。
“锦绣,是谁来了?”白欢喜问道。
“娘,是师父来看锦绣了。”
白欢喜一听双手摸索前方道:“师父,那日救我母女,未曾感谢。”
君晨上前扶住要跪地的白欢喜道:“夫人客气,我与锦绣师徒之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可见你二人不救。”
白欢喜激动的落下眼泪道:“锦绣给师父磕头。”
锦绣跪地磕了三个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谢师父。”
君晨拉起锦绣来到树下石墩几人坐下,君晨道:“我还有要事便长话短说,今日锦绣给我磕三个头就是拜师礼了,夫人我其实年纪不大可出身佛道双门,有玄法之术,我的真实身份是当朝瑾亲王,这次来还带来了你想见之人,待你二人相聚之后,那人来请我我再登门为你医治眼睛,切记半个月后车马路过此门,你以锦绣拦马于街,碰到扶你之人打他三个耳光不必手软,你便道,天清地明,为尔受刑,五载光阴刑满难平,切记切记……”君晨再三吩咐。
白欢喜点了点头道:“王…王爷…”
君晨抱起锦绣小丫头道:“夫人不必惧怕,更无需多礼,有本王为你撑腰你就记住抡圆了狠狠地打他三巴掌。”说罢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长命如意玉锁,君晨给小丫头锦绣戴在了脖子上笑道:“你那丹田之内的灵泉扩大不少看来是用了苦功了,师父奖励你一个长命玉锁,莫要弄丢了。”
说罢君晨起身看了看天说道:“我先离开,半月后再见。”说罢手中拂尘一挥一股金光过后消失不见。
纯阳府君晨躺在床榻之上,缓缓睁开眼,已经是夜半之时,萧乐婉坐在床旁已然睡下,君晨起身下地轻轻抱起萧乐婉放到床上,他挥了挥手手掌一道青光过后伤口不见了。靠着床榻看着床上的萧乐婉,回想起她撕心裂肺的叫晨哥哥,君晨觉得自已不应该这么做。
他来纯阳府之前就算到有血光之灾,他就想着借着这个机会一来吓唬一下这丫头,二来表明身份,只有这种情形下这丫头才会相信,别看她傻呆呆的,可有些事还挺执拗,于是他叫出暗中保护的守卫,让他们不要当场出现,而且保证皇上哪里也不会责怪他们后,才有了傻子刺伤他的事,其实当时君晨一指点出那傻子都能化成飞灰,但君晨安慰自已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傻子也是人,不能杀就配合傻子演了这出戏,现在想起来君晨觉得自已就是个渣男,神经病,欺骗人家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