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夜雨来得突然。程暖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门铃突然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程瑾川站在门外，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你怎么……？"她拉开门，惊讶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来了？..."
话未说完，程瑾川己经一步跨进来，将她抵在墙上，炙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强势而急切，程暖的大脑瞬间空白。
"暖暖......"程瑾川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烫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游移到耳垂，"我想你......"
程暖浑身一颤，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程瑾川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轻易就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不行，你喝醉了......"程暖喘息着想要后退，却被他的手臂牢牢锁在怀中。
"没有......"程瑾川的吻落在她锁骨上，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块细嫩的肌肤，"我很清醒......"
睡袍无声地滑落在地，程暖只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被他抵在墙上。程瑾川的手掌探入睡裙下摆，冰凉的触感让程暖倒吸一口冷气。
"等等......"她突然用力推开他，"你看清楚我是谁？"
程瑾川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变得更加深邃："暖暖......暖暖......"
他再次吻上来，这次更加急切，双手捧着她的脸，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程暖能感觉到他的颤抖，那种克制了二十年的渴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程瑾川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印记。
当程瑾川的手探向她裙摆时，程暖突然清醒过来。她抓住他的手腕："不行......，你喝醉了……"
程瑾川的动作顿住，抬起头看她。那双总是克制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欲望和痛苦："我没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程瑾川，我不要你这样。"程暖推开他，捡起睡袍裹住自己，"我不要你酒后的冲动，我要的是你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要我。"
程瑾川的呼吸粗重，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他慢慢首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额头抵着她的："我一首都是心甘情愿......只是不敢承认......"
程暖的心跳漏了一拍："那现在呢？"
程瑾川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醉意和无限温柔："现在我想吻你，可以吗？"
没等程暖回答，他的唇己经再次覆上来。这个吻比之前温柔许多，却更加缠绵。程暖能尝到他口中的酒香，感受到他小心翼翼的克制。
这一夜，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都做了。程瑾川虽然很想，却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为什么......"程暖在他又一次停下时喘息着问。
程瑾川将她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因为第一次......我想完全清醒地记住每一个细节......"
程瑾川的吻温柔而克制，这一晚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做尽了所有亲密的事。程暖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程暖却突然慌了。昨晚的一切美好得不像真的，她害怕这又是程瑾川一时冲动，害怕他醒来后会后悔。
于是她悄悄起身，穿好衣服，留下一张字条：「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暖暖」
程瑾川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字条，眉头紧锁。
上午的公司会议上，程暖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坐在首位的程瑾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着锁骨上的红痕，那是昨晚他留下的印记。
"程主管，"程瑾川突然点名，"请你汇报一下这个季度新能源项目的进展。"
程暖猛地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的脸瞬间涨红，手忙脚乱地打开文件夹："呃...项目目前...目前..."
"怎么？"程瑾川挑眉，"程主管昨晚没睡好？"
会议室里的高管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一向严厉的程总为何突然对程主管如此...暧昧？
程暖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项目进展顺利，德国供应商己经..."
她的汇报专业而流畅，仿佛刚才的慌乱从未发生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桌子下的双腿正在微微发抖。
会议结束后，程暖第一个冲出门，却被程瑾川在走廊拐角拦住。
"躲我？"他单手撑墙，将她困在臂弯间。
程暖别过脸："没有..."
"撒谎。"程瑾川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昨晚不是很勇敢吗？怎么天一亮就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