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未闯王新传
明未闯王新传
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 > 明未闯王新传 > 第15章 :取媳妇 —— 比背《道德经》,震服群雌

第15章 :取媳妇 —— 比背《道德经》,震服群雌

加入书架
书名:
明未闯王新传
作者:
西门一刀
本章字数:
7132
更新时间:
2025-05-20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朱凯破长蛇阵收降兵,大顺军声威大震。这一回,咱且看这位从五百年后穿来的奇人,如何凭一卷《道德经》征服大家闺秀,又让高迎祥、李自成等闯王心服口服,上演一出 “文战” 定乾坤的好戏 ——

崇祯五年冬月,米脂县的第一场雪刚化,许家大院的绣楼便笼在沉水香的青烟里。许绒斜倚雕花梨木塌,鹅黄夹袄上绣着半枝墨梅,膝头摊开的《道德经》抄本边角微卷,字里行间缀着她朱笔批注的小楷。脚边炭盆烧得正旺,铜炉里的香丸 “滋滋” 作响,将她鬓边的珍珠钗映得忽明忽暗。

“小姐,《农政全书》第三卷的棉纺图,奴婢给您描在桑皮纸上了。” 丫鬟小翠捧着半卷残破的书册,指尖还沾着靛蓝颜料,“只是这‘水转大纺车’的图说……” 许绒接过书册,目光落在泛黄的纸页上 —— 那是朱凯半月前让人送来的,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艾草,还带着医馆特有的苦香。

忽闻墙外传来梆子三响,紧接着是急促的马蹄踏碎残雪声。小翠掀开冰裂纹琉璃窗前的棉帘,只见三骑快马停在垂花门前,中间那人青衫上落着雪粒,正是医馆里常见的朱凯。“小姐,闯军又送诗来了!” 小翠的声音里带着三分好奇,两分紧张。

素绢展开时,狼毫小楷在烛光下洇着墨香:“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今吾辈当行天道,均田亩,免苛赋,使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衣。” 许绒指尖轻轻划过 “损有余而补不足” 七字,腕间玉镯碰着素绢发出清响,恍惚又回到上个月的医馆 ——

那日她带着丫鬟来取防疫的痘痂粉,却见朱凯正蹲在土炕前,用竹片给虎娃喂药。他青衫上沾着褐色的药渍,袖口还留着炼钢时的火星焦痕,却对着烧得昏沉的孩童笑出暖阳:“虎娃别怕,这药里加了蜜,甜着呢。” 转身看见她时,他慌忙起身,袖中掉出半卷《道德经》,书页上密密麻麻记着 “均田”“免赋” 的批注:“小姐可知,这五千言里藏着治世良方?”

绣楼下的穿堂风卷着雪粒子扑来,许绒回过神,忽见李自成正扒着雕花围栏往楼上瞧,青布棉裤上沾满草屑,腰间别着的《道德经》竹简边角卷曲,显然被汗水浸透过多次。“成子,别猴儿似的晃荡。” 朱凯的声音带着无奈,他正站在垂花门前整理青衫,袖中不经意露出半方绣帕 —— 那是许绒前日回赠的,月白缎面上用青线绣着 “道生一,一生二” 的卦象,针脚间还缀着细小的谷穗纹。

李自成挠着后脑勺,竹简便签 “哗啦” 掉落:“大哥,这劳什子经义比刀谱难记百倍!” 他弯腰捡竹简,却撞得围栏上的冰棱坠落,砸在青石板上碎成晶莹的粉末。朱凯摇头轻笑,伸手替他拍掉肩上的雪:“今日诗会,你且记着三件事:一不碰人家的书架,二不抢案上的点心,三……” 他忽然瞥见许绒的绣帘动了动,压低声音,“三别盯着小姐的绣鞋看。”

绣楼内,许绒听着楼下的动静,唇角泛起微不可察的笑意。她将素绢折好,收进檀香木匣,匣底还压着朱凯此前送来的《均田册》草稿,上面用炭笔绘着陕北的山川田亩,某处注着 “许家良田三十顷,可分与无地佃农”。指尖抚过 “许家” 二字,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绒儿,若遇能让耕者有其田的人,便嫁了吧。”

小翠捧着新沏的枣茶进来,见小姐望着窗外浅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见朱凯将自己的狐皮暖手炉塞进李自成怀里,后者慌忙推拒,二人在雪地里推搡,青衫与褐衣相衬,倒像是从《诗经》里走出的 “君子” 与 “武夫”。“小姐,闯将爷的竹简又掉了。” 小翠抿嘴笑,许绒却己提起裙裾,往楼下走去 —— 她忽然想,或许该让李自成知道,《道德经》里的 “柔弱胜刚强”,不是让他在诗会上打盹的。

雪粒子渐密,绣楼前的老梅却在寒风中绽开数朵朱砂色的花。许绒踩着雕花台阶而下,见朱凯正低头替李自成系好竹简的丝绳,抬头时西目相对,他耳尖微烫,却仍不失礼节地长揖:“许小姐安好。” 她回以万福,袖中《农政全书》的残页与他腰间的玉佩相碰,发出清越的声响 —— 那是两个世界的碰撞,却在这乱世的寒冬里,悄然孕育着温暖的火种。

酉时三刻,高迎祥的中军帐里烛火通明。这位 “闯王” 踞坐虎皮椅上,手按九环刀,目光如炬:“朱先生,听闻你要娶许家千金?先得过俺这关 —— 你凭啥让俺们‘闯王军’与你合流?” 帐中诸将轰然应和,刀枪碰击声震得帐顶积雪滑落。

朱凯长揖到地,腰间玉佩轻响:“就凭八个字:‘均田免赋,损补天道。’” 他取过案头竹简,借烛火展开,“当年老子云:‘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如今百姓易子而食,老财田连阡陌,正是‘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世道。” 他突然提高声音,“而我大顺军,让耕者有其田,打下的粮食七成归己 —— 这不是流寇行径,是行天道!”

高迎祥浓眉一挑:“说得漂亮,可你真懂《道德经》?” 朱凯一笑,负手而立,声如洪钟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从 “道生一” 到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洋洋五千言如行云流水,帐中诸将听得目瞪口呆,连帐外的卫兵都忘了打更。

诵至 “治大国若烹小鲜” 时,许绒的绣轿正停在帐外,轿中传来轻轻的和诵声。高迎祥猛地站起,虎皮椅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俺高迎祥愿为先锋!” 他解下腰间玉佩,双手奉上,“此前多有冒犯,望先生海涵。”

李自成蹲在帐角,掰着手指头数朱凯背到第几章,听到 “道可道,非常道” 时,突然兴奋地插话:“大哥,这句俺也会!后面是不是‘然后呢,然后有了天和地’?” 惹得帐中将领哄笑,许绒的轿帘后传来一声轻笑,惊得李自成耳尖通红。

朱凯啼笑皆非:“成子,你就记住前两句?” 李自成挠头:“俺记混了,总觉得‘道’是咱走的路,‘德’是咱分的粮。”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大哥,许小姐的绣楼比俺的马棚还香,你咋哄得她肯嫁?”

帐外,许绒掀开轿帘一角,见朱凯正指着竹简给李自成讲解 “柔弱胜刚强”,雪光映着他清瘦的侧脸,忽然想起他在医馆说的话:“小姐的《农政全书》,比老财的田契更金贵。” 她摸了摸袖中装着痘痂粉的锦囊 —— 那是朱凯教她的防疫之法,忽然觉得,这能背整部《道德经》的男子,比任何状元郎都更懂人间疾苦。

合流宴上,高迎祥与李自成争坐首席,刀柄撞得酒坛叮当响。朱凯一拍桌案,竹简上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的字迹在烛火下明灭:“都是闯王,不分大小。” 他指向帐外飘扬的两面大旗,“高大哥为‘左翼闯王’,掌骑兵;成子为‘前锋闯将’,领刀客 —— 皆听参谋部调遣。”

李自成梗着脖子:“参谋部是啥?” 朱凯笑道:“就是俺们商量事儿的地儿,你俩若再争座位,便按《道德经》‘打屁股章’论处。” 说得众人皆笑,高迎祥拍着李自成肩膀:“兄弟,咱别给先生添乱,他脑壳里的经义,够咱学三辈子。”

许绒此时款步进入帐中,鬓边别着朵野菊,向高迎祥福了福身:“听闻将军善使长枪,可曾想过‘兵强则灭,木强则折’?” 高迎祥一愣,继而大笑:“许小姐连《道德经》都能活用,俺高某服了!” 帐中气氛顿时和缓,李自成却盯着许绒手中的竹简,忽然惊觉:“大哥,许小姐背得比你还顺!”

戌时,朱凯的窑洞烛影摇红。许绒抚过土墙上挂着的《均田册》,忽然轻笑:“先生白天背《道德经》,可还记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朱凯握住她的手,触到掌心的薄茧 —— 那是抄书时磨出的,“正是因天地不仁,咱才要行仁道。你看这《均田册》,每一笔都是给百姓的‘刍狗’,让他们能活下去。”

窗外,李自成正趴在窗纸上偷听,被黑狼一把拽开:“闯将爷,别学老鼠打洞,咱该琢磨咋练‘柔弱胜刚强’的刀法。” 李自成揉着被拽疼的耳朵,忽然看见许绒将《道德经》抄本递给朱凯,扉页上题着 “以战止战,以仁聚民”,突然顿悟:“原来大哥娶媳妇,靠的不是刀枪,是这满肚子的经义!”

次日晨,米脂县校场上,“闯” 字旗与 “左翼闯王” 旗并肩而立。朱凯握着许绒的手,登上点将台,腰间玉佩与许绒的玉镯相碰,清越之声盖过点兵的号角。高迎祥与李自成各领一军,前者长枪斜指,后者柳叶刀横肩,却同时望向朱凯手中的竹简 —— 那卷《道德经》,此刻成了穷汉们的 “兵书”。

许绒忽然轻声诵道:“‘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 朱凯接道:“‘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二人相视一笑,皆知这治国平天下的大道,不在华丽辞藻,而在让百姓 “安平太” 的实处。

李自成在队列里捅了捅身旁的降兵:“听见没?俺大哥和嫂子在对经呢!” 降兵偷笑:“闯将爷,您还是先记住‘不纳粮’的口号吧。” 校场之上,寒风卷起黄土,却吹不散穷汉们眼中的光 —— 当《道德经》的经义化作均田的木牌、免赋的告示,便成了比千军万马更强大的力量。

正是:一卷道德定乾坤,两盏青灯照初心。

欲知朱凯如何携贤妻东进山西,且看那 —— 黄河岸边,闯王双旗映日红!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