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未闯王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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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火药改良 —— 李自成炸自家营地,朱凯算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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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明未闯王新传
作者:
西门一刀
本章字数:
12504
更新时间:
2025-05-20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李自成烧山退敌,杨嗣昌首征铩羽。这一回,咱且看朱凯如何在陕北窑洞里鼓捣 “子母炮”,却被李自成炸了自家营地,上演一出 “粗汉玩火炮,炸得满天星” 的闹剧 ——

崇祯七年春,陕北的风裹着黄沙撞进窑洞,与刺鼻的硫磺味搅成一团。朱凯的竹制护目镜上蒙着层灰,却遮不住眼底的光 —— 他蹲在一堆斑驳的铁皮与粗木管中间,黄铜量角器在羊皮纸上压出清晰的弧,抛物线的末端标着 “百丈” 二字,墨迹未干,被穿堂风撩得微微发颤。

“成子,把三号木管递过来。” 他头也不抬,指尖在图纸上的 “仰角 45 度” 处画了个红圈。李自成扛着木管踉跄进门,铁皮下的木纹还沾着新鲜的树脂,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大哥,这铁筒子咋看都像俺家腌酸菜的缸!要是装满菜帮子点上火,能酸死官军不?”

朱凯用标尺敲了敲木管,铁皮与松木的共鸣声惊飞了梁上的麻雀:“这是‘子母炮’,木管取陕北松木,轻便耐震;铁皮用高炉炼的精铁,箍三层防炸膛。” 他掀开木管底部的铜盖,露出蜂窝状的火药室,“官军的铜炮重三百斤,咱这炮连人带弹才八十斤,抬着能跑山路。”

黑狼抱着火药罐闪过,罐口飘出的硫磺粉落在李自成肩头,惊得他一缩脖子:“奶奶的!这要是炸了,俺肩膀得掉层皮!” 黑狼却盯着木管皱眉,忽然伸手扳转炮身:“闯将爷!你把炮身扛反了!铁皮该朝外放,木管朝里贴肩,你倒好,把导火孔对着自己肚皮!”

李自成慌忙转身,木管底部的导火孔擦着虎娃的发梢掠过,惊得孩童尖叫着躲到朱凯身后。他挠着后脑勺傻笑,刀疤纵横的脸被油灯映得通红:“俺寻思着铁皮光滑,扛着舒服……” 话未说完,木管突然倾斜,铁皮与木缝间挤出半块硬饼 —— 那是他今早藏的干粮。

“把干粮掏出来!” 朱凯哭笑不得,“火药室里塞饼子,你是想炸出个‘干粮炮弹’?” 李自成嘿嘿笑着抠出饼子,饼屑掉进火药罐,惹得黑狼连连跺脚:“我的爷!这要是擦出火星子,咱都得上天!”

虎娃从朱凯身后探出脑袋,手里攥着根烧焦的引线:“闯将叔,俺帮你点炮吧!” 李自成却把饼子掰成两半,塞进虎娃手里:“去去去!这玩意儿比刀还危险,等你能扛动钢犁了再说!” 饼屑沾在他粗粝的掌心,与火药粉混在一起,倒像是撒了把黑芝麻。

朱凯重新校准炮身,量角器的指针稳稳指向 45 度:“记住,这炮靠抛物线杀敌,仰角高了打天,低了炸脚,唯有 45 度……”“懂了!” 李自成拍着胸脯,震得木管上的铁皮哗哗响,“就跟俺扔石头子儿一个道理,扔太仰了落自己脚边,扔太平了打不着人!”

黑狼往火药室里倒粉,铜勺与木管碰撞出清越的响:“闯将爷,你当年在驿站扔公文,是不是也这么野?” 李自成梗着脖子:“那当然!俺能把加急文书从塬这头扔到那头,比信鸽还快!” 朱凯摇头轻笑,忽然想起五百年后看过的迫击炮原理 —— 眼前这粗汉用扔石头子儿类比弹道,倒比书本上的公式更鲜活。

窑洞外忽然传来驴叫,赵老汉赶着驮铁砂的毛驴进来:“朱先生,高炉新炼的铁砂,筛了三遍!” 李自成抓起一把铁砂,在掌心搓得沙沙响:“这玩意儿比俺的刀还利,一炮下去,官军得成筛子!” 朱凯却指着木管中部的刻度线:“铁砂只填五斤,多了卡膛,少了乏力,记住没?”

虎娃忽然指着图纸上的抛物线:“朱先生,这弯弯的线像不像天上的银河?” 朱凯摸了摸他的头:“等你长大了,就能用这‘银河’炸翻官军的城墙。” 李自成却把虎娃举上肩头:“长大个屁!等打完这仗,俺教你扛炮!”

硫磺味越来越浓,油灯芯子爆出噼啪响。朱凯将羊皮图纸卷好,塞进木管顶部的防水筒:“明日试射,成子你负责点火,黑狼测距离,虎娃……”“俺负责喊‘开炮’!” 虎娃举着引线蹦跳,发间的草屑掉进木管,惹得众人哄笑。

李自成望着窑顶漏下的星光,忽然用刀在木管上刻下 “闯” 字:“等这炮炸响了,得让全天下知道,咱穷汉也有铁家伙!” 朱凯望着他挥动的刀光,想起白天在高炉边看到的场景 —— 赵老汉往铁水里撒木炭,虎娃往火里添松枝,而李自成赤着上身抡锤,汗珠子砸在铁砂上,竟比火药还烫。

夜风卷着黄沙灌进窑洞,吹得图纸哗哗响。朱凯摸了摸腰间玉佩,触手温热,忽然觉得这用松木与铁皮攒成的土炮,比任何精密仪器都更有力量 —— 它裹着陕北的土,沾着穷汉的汗,藏着虎娃的笑,终有一日,会像天边的流星般,划破这吃人的夜幕。

“睡吧,” 他吹灭油灯,窑洞内顿时只剩铁砂与木管的暗影,“明日试射,咱们让这‘腌菜缸’,炸出个新天地。” 李自成往墙角一躺,木管枕在头下,不一会儿就响起鼾声,惊得梁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 而他掌心的铁砂,正顺着指缝落在黄土里,像撒下一把等待破土的种子。

卯时三刻,塬下的靶场被晨雾裹成青灰色,草人身上的明军号衣在风中扑棱,活像几个被抽了筋的倒霉鬼。朱凯半跪在 “子母炮” 旁,竹制水平仪里的气泡稳如止水,虎娃举着红旗站在百米外的土堆上,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倒像是插在地上的小旗子。

“看好了,仰角 45 度。” 朱凯转动炮架底部的螺杆,黄铜量角器的指针咔嗒一声对准刻度,“火药三斤,铁砂五斤,射程百丈 —— 成子,点火!”

李自成却己抢过火把,粗糙的掌心在火石上擦出火星。“让开让开!” 他吆喝着推开围观的刀客,却因脚底打滑,屁股墩重重砸在黄土上,火把脱手飞出,不偏不倚落进导火孔。“嗤 ——” 的引信燃烧声中,他瞪大双眼望着炮口,活像看见阎王爷拿勾魂幡。

“轰!”

爆炸声闷如冬雷,木炮剧烈震颤,铁皮与松木摩擦出刺耳的吱呀声。炮弹拖着浓烟窜上天空,却划出一道陡峭的弧线,像被猎人惊飞的山鸡,扑棱棱朝自家营地飞去!

“妈呀!炸营了!” 黑狼抱着火药罐狂奔,罐口的硫磺粉洒成金色的线。虎娃吓得松手,红旗如断翅的鸟栽进草丛,他自己则顺着黄土坡骨碌碌滚下,破棉袄沾满草屑,活像个会动的草团子。

李自成坐在地上望着天空中的黑点,嘴巴大张,能塞进一颗酸杏子:“大哥!这铁筒子咋跟长了眼睛似的,专咬自己人?” 朱凯顾不上理他,拎着裙摆冲向营地,却见伙房的茅草屋顶开了个天窗,金黄的小米粥顺着房梁往下淌,几个弟兄坐在灶台上咳嗽,手里还攥着咬了一半的窝头 —— 显然是被爆炸声震得忘了撒手。

“成子!” 朱凯一脚踢翻地上的炮弹碎片,“仰角算错了!45 度是朝天上抬,你倒好,把炮口按得比狗啃的骨头还低!” 李自成蹲在废墟里扒拉碎铁皮,指缝间漏下的黄土混着粥汤:“俺看那明军旗帜歪歪扭扭,想给它来记‘当头炮’……”

话未说完,他手里的碎片突然 “砰” 地炸开,火星子溅进眼窝,惊得他原地蹦起三尺高。“奶奶的!” 他抹着满脸黑灰,从头发里拣出半块焦黑的窝头,“这铁砂子咋跟长了牙似的?”

朱凯捡起一片扭曲的铁皮,上面还沾着没烧完的引线:“震天雷的碎片嵌进铁砂里了,能不炸?” 他忽然注意到李自成裤腿上的焦洞,伸手一扯,竟拽出半截烧剩的引线 —— 敢情这粗汉把备用引线塞裤兜里了。

“你是想把自己炸成花炮?” 朱凯又气又笑,从怀里掏出金疮药,“下次再敢乱改配方,就把你绑在炮口当人肉炮弹!” 李自成却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黑的牙齿:“那俺要当‘子母炮弹’,先炸官军大营,再炸他们的粮仓!”

虎娃连滚带爬地冲进伙房,头上还顶着个破瓦罐:“朱先生!闯将叔的炮把俺的毽子炸飞了!” 朱凯望着塬上散落的鸡毛 —— 那是虎娃用寒鸦羽毛做的毽子,此刻正挂在靶场的草人头上,活像顶滑稽的帽子。

“算了,” 朱凯拍拍虎娃的头,从兜里摸出块硬糖,“带你去看真炮弹咋飞。” 他转身时,瞥见李自成正用炮弹碎片在墙上刻字,歪歪扭扭的 “闯” 字旁边,还画着个炸毛的公鸡 —— 显然是刚才爆炸的写照。

塬下的小河边,黑狼正对着量角器发愁:“仰角 45 度到底是多高?比俺家的驴背高还是低?” 李自成晃悠着过来,一把抢过量角器:“笨!跟俺学 ——” 他叉开双腿,摆出个骑马蹲裆式,“看见没?大腿跟小腿夹的角,就是 45 度!”

虎娃咬着硬糖笑出泪花:“闯将叔的腿像个大馒头!” 朱凯无奈摇头,却见李自成的裤腿在风中扬起,露出膝盖上的旧刀疤 —— 那是去年劫粮时被官军砍的。此刻,这道疤在晨光中泛着淡红,倒像是朵倔强的山丹丹花。

“再来一次,” 朱凯重新校准炮身,量角器的指针稳稳指向 45 度,“看好了,这次炸的是草人,不是伙房。” 李自成攥紧火把,却忽然回头:“大哥,要是再炸偏了,俺请你吃炸窝头?”

“闭嘴!” 朱凯抬脚作势要踢,却在火把凑近导火孔时,忽然听见塬上的风里,传来隐隐的歌声 —— 是附近村落的百姓在唱酸曲,调子清亮,比虎娃的嗓门还高:“闯王有炮震山川,炸得官军心胆寒……”

“轰!”

这次的炮弹划着漂亮的抛物线升空,在晨雾中拖出一道金线,精准砸中百米外的草人。草屑与铁砂齐飞,明军旗帜碎成布条,虎娃蹦着脚喊:“打中了!像打枣子一样!”

李自成拍着大腿大笑,震得量角器从炮架上跌落:“大哥!这铁筒子总算听话了!” 朱凯望着塬上升起的硝烟,忽然想起五百年后在博物馆看见的古代火器 —— 那些精致的铜炮擦得锃亮,却永远不会知道,曾有一群粗汉用松木和铁皮,在陕北的黄土地上,炸出了属于穷汉的火光。

“记住,” 他拍拍李自成的肩膀,炮身的余温透过粗布传来,“兵器是末,人心是本。” 李自成似懂非懂,却忽然指向塬下 —— 几个百姓正扛着锄头跑来,手里提着陶罐:“闯将爷!俺们给你们送绿豆汤来了!”

阳光穿透晨雾,照在 “子母炮” 的铁皮上,映出李自成的倒影。他摸了摸炮身的 “闯” 字刻痕,忽然弯腰抱起虎娃,把他举到炮口前:“小子,看见没?这一炮能打穿官军的脑壳,也能打出咱的活路!”

虎娃望着远处的蓝天,忽然伸手去抓炮口的硝烟:“像云一样!” 朱凯笑了,硫磺味混着绿豆汤的清香钻进鼻子,竟比任何香水都更让人安心。塬上的风卷着草屑掠过,却带不走空气中弥漫的热望 —— 那是比火药更炽烈的东西,是即便炸错十次,也依然能爬起来再试的狠劲。

“收工!” 李自成扛起木炮,炮身的铁皮蹭过他的刀疤,“下回咱炸绥德城的城墙,让杨嗣昌那老狗看看,咱的‘腌菜缸’有多厉害!” 朱凯跟在后面,望着他摇晃的背影,忽然觉得这粗汉扛的不是木炮,而是整个陕北的脊梁。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涂满军工坊的土墙。朱凯掀开草帘进门,硫磺味混着股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 李自成正蹲在火药堆旁,手里攥着把锈迹斑斑的铁屑,像撒芝麻般往震天雷的药室里撒。

“你这是干啥?” 朱凯抢过铁屑袋,却见袋底沾着层暗黄粉末,“哪来的铁屑?” 李自成嘿嘿一笑,露出后槽牙上的烟渍:“从黑狼的锄头柄上敲下来的!俺寻思着,铁屑炸出来跟箭镞似的,准能多崩几个官军!”

“胡闹!” 朱凯将铁屑倒回铁锅,火星溅在他袖口,“震天雷靠火药爆炸的冲击波毁墙,铁屑多了反而把力道散了!” 他抓起个改良后的震天雷,铜制弹体上刻着螺旋纹路,“你瞧,这纹路是让冲击波旋转着出去,比铁屑管用十倍。”

李自成却指着墙角的引线堆,十根手腕粗的引线用麻绳捆成一串,活像条冬眠的花蛇:“俺把十个震天雷串起来了!看见没?一拉绳‘哧溜’一声,能炸穿三条街!” 他忽然凑近朱凯,压低声音,“昨晚俺梦见用这连环雷炸了紫禁城,金銮殿的瓦都飞上天了!”

朱凯用炭笔在墙上画刻度,从十步到百步标得清清楚楚:“听着,十步一响,百步十响,每根引线差两尺长度。” 他转身时,炭笔在 “百步” 处断成两截,“弄错了,第一个雷炸了,第二个雷还没点着,能把自己炸成肉馅!”

李自成拍着胸脯,震得挂在脖子上的火石袋哗啦响:“俺小时候在米脂城隍庙放过‘九龙攒珠’烟花,比这还复杂!” 他忽然从裤兜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碎成渣的麦芽糖:“不信你闻闻,俺手上还沾着糖味儿呢!”

三日后,绥德城的青砖墙上,守将的千里镜突然蒙上一层灰 —— 李自成扛着 “子母炮” 大步而来,炮身上歪歪扭扭贴着虎娃画的 “必胜” 符,红纸上的墨字被汗水晕开,倒像是 “必胖” 二字。

“开炮!” 朱凯的令旗挥下,木炮底部的螺杆发出 “咯吱” 抗议。李自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用量角器卡准 45 度,火把凑近导火孔时,竟看见铜炮口映出自己的倒影 —— 刀疤纵横的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柿子。

“轰!”

炮弹如被射穿的大雁,拖着浓烟划过天际。守将的千里镜 “当啷” 落地,他望着城墙拐角处爆开的烟尘,听见地基下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 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声响,像地龙翻身,又像上天怒吼。

“塌了!塌了!” 虎娃在炮架后蹦得老高,破布鞋险些甩飞。半面城墙如多米诺骨牌般轰然倒塌,青砖与夯土掀起的气浪卷着明军的惨叫,李自成被气浪推得后退半步,却看见烟尘中钻出几个百姓,扛着锄头朝废墟跑去 —— 他们在帮着拆砖,好让大顺军更快进城。

“大哥!” 李自成抓住朱凯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这铁筒子比俺的刀快十倍!要是多来几炮,能把天都炸个窟窿!” 朱凯望着城下涌动的人群,《天工开物》的书页在风中掀起,露出 “火药” 篇被折起的角:“兵器是末,人心是本。你瞧,百姓愿意帮咱搬炮弹,比啥都强。”

李自成却弯腰捡起块带血的城砖,刀刃在砖面上刻下 “闯王到此” 西字,火星溅进砖缝里,像极了未熄灭的火药引子:“等俺把这字刻满全城,看哪个龟儿子敢说‘不’!” 朱凯摇头轻笑,却瞥见他裤兜里露出半截彩色引线 —— 正是那串未经测试的连环震天雷。

是夜,军工坊的油灯突然爆亮,紧接着传来 “砰” 的巨响,震得窑顶的积雪簌簌掉落。朱凯冲进窑洞,只见李自成单脚跳着转圈,裤腿上的火苗蹿得老高,手里举着个冒烟的震天雷,活像举着根巨型蜡烛。

“大哥!” 他龇牙咧嘴地跺脚,“俺给引线裹了蜂蜜,寻思着能烧得稳当些,谁知道着得比兔子还快!” 朱凯连忙用袄袖拍灭火苗,却见他小腿上己烫起几个水泡,旁边的炭盆里还躺着半块没吃完的蜂蜜饼 —— 显然是用喂引线的蜂蜜抹的。

“下次再乱改,” 朱凯递过金疮药,药膏气味混着焦糊味,“就把你绑在炮口当‘人肉子母弹’,先炸官军,再炸你自己!” 李自成却趁着他转身,偷偷将半块蜂蜜饼塞进虎娃兜里:“嘘 —— 这是给你的,别告诉朱先生。”

塬下的歌声顺着夜风飘来,比白日里更清亮:“闯王有炮震山川,炸得官军心胆寒……” 朱凯望着星空,腰间玉佩贴着皮肤发烫,忽然想起五百年后在图书馆看到的记载 —— 明末农民军的火器改良,总带着股不管不顾的野劲,却偏偏在官军的精良装备前,炸出了生路。

李自成忽然指着北斗七星,刀刃在月光下划出弧线:“大哥,等咱打进北京,就在紫禁城架十门‘子母炮’,一炮把金銮殿炸成粉末!” 朱凯却望着他裤腿上的焦洞,那里还沾着未燃尽的蜂蜜 —— 甜腻的气息混着硝烟,竟像是这乱世里少有的温柔。

“先学会算距离,” 他用袖口擦去李自成脸上的烟灰,“别到时候炸了龙椅,却崩了自己的脚后跟。” 李自成傻笑点头,却在转身时,悄悄将一串小鞭炮塞进虎娃手里 —— 那是他用震天雷的余药做的,打算等破城时放给孩子们看。

窑洞外,高炉的火光与星空交相辉映,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塬壁上。朱凯摸了摸腰间玉佩,忽然明白:或许真正的火器从来不是木炮与震天雷,而是这些穷汉们在绝境中依然敢笑、敢闹、敢把蜂蜜抹在引线上的荒唐劲 —— 这股劲,比任何火药都更炽烈,更能烧穿这吃人的世道。

正是:连环雷响惊天地,粗汉荒唐藏巧机。欲知闯王币如何搅动敌营,且听下回《铸钱通敌?闯王币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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