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西章 深渊真相
第一节：死亡计时
1998年5月14日11时47分，成都化肥厂的氯气浓雾被首升机桨叶搅动成漩涡。王伟瘫在氨气罐平台上，右手腕的咬伤处渗出黑血——那是新型神经毒素的征兆。我扯开急救包，阿托品注射液在颤抖中敲断瓶颈。针头刺入他颈静脉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条形码...是追踪器..."
米大勇用止血带扎紧他肘动脉，布料很快被腐蚀。王伟掀起作训服，心脏位置的青色刺青【137-457-001】正在渗血，那是三年前缉毒行动中缴获的贩毒集团标记。
"林嘉雯"的尸体突然抽搐，脖颈处涌出不明液体——她本该在1994年的氯气泄漏事故中牺牲，此刻却以贩毒集团卧底身份死在我们面前。
第二节：绝地营救
我背起王伟冲向消防水池，氯气在水面凝成黄绿色屏障。米大勇打碎液氨阀门，低温气流卷走追击的毒贩。跃入水池时，我摸到池底锈蚀的铁箱，箱盖内侧刻着"云剑-94"字样，那是省厅某秘密行动的代号。
首升机绳梯垂落时，王伟突然睁眼，从领口扯出枚微型追踪器："毒贩...用氯气掩盖运毒..."他塞给我半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1994年东风渠氯气阀的坐标，落款是林嘉雯的签名。
第三节：血色归途
省厅审讯室里，审讯官反复盘问铁箱细节，却对王伟提及的"云剑计划"顾左右而言他。我注意到审讯官右手小指戴着枚银戒指，戒面刻着模糊的齿轮纹路——那是境外某生化组织的标志。
深夜，通风管传来摩尔斯电码：【李力在旧仓库发现制毒设备】。次日放风时，我在洗手间镜子发现水雾写成的字："地下三层，1994年事故报告"，笔迹与林嘉雯档案中的签名吻合。
第西节：深渊档案
夜探学院档案室，1994年的工程验收单显示，地下三层曾是废弃的防化仓库。米大勇用万能钥匙打开暗门，里面堆满锈迹斑斑的氯气罐，罐身编号与化肥厂泄漏的毒剂批号完全一致。
李力的手电筒扫过墙壁，泛黄的剪报拼凑出惊人真相：1994年氯气泄漏并非意外，而是某团伙利用废弃仓库制毒引发的事故，137名工人吸入的"毒气"实为新型毒品原料。档案夹里掉出张合影：林嘉雯站在中间，左右是穿白大褂的张处长与杨教员。
第五节：终极真相
仓库深处的密码箱里，藏着盘录音带。磁带里传来林嘉雯的喘息："他们用工人做人体实验...代号云剑，要制造不会痛觉的'运毒机器'..."枪声骤起，录音戛然而止。
身后传来掌声。杨教员拄着拐杖走出阴影，他袖口露出的刺青与王伟胸前相同："当年活下来的137人，都被植入了痛觉阻断芯片。"他按下遥控器，仓库顶部降下铁网："你们以为追到了真相？不过是冰山一角。"
第六节：烈焰抉择
杨教员启动通风系统，氯气从管道涌出。米大勇用匕首划开铁网时，我看到他后颈渗出的血迹——那里有与林嘉雯相同的旧伤痕。王伟的纸条突然自燃，灰烬中露出新字迹："实验室坐标：东经104.06，北纬30.67"。
"云剑计划从未终止。"杨教员咳出黑血，从口袋掏出注射器，"这是解药，也是新的钥匙..."他将针管塞给我，铁网外传来警笛声。爆炸声响彻仓库时，我们抱着林嘉雯的遗物冲进暴雨中………
第七节：陌生任务
武警总院的白炽灯刺得人视网膜发痛。我盯着手腕上的留置针发呆，输液管里的药水泛着可疑的微黄——护士说是抗生素，但气味与两年前缉毒时缴获的阻痛镇定剂高度相似。
米大勇突然撞开病房门，战术背心还沾着未干的泥浆："省厅刚下密令，立刻前往西昌。"他扔来个防水袋，里面是套簇新的 civilian 服装、伪造的地质勘探证件，以及一张标注"卫星盲区"的等高线地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