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宫斗,扮猪吃老虎,苏途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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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圣驾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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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宫斗,扮猪吃老虎,苏途王之道
作者:
低配细狗
本章字数:
5034
更新时间:
2025-05-29

第八章:圣驾亲临

养心殿的烛火,彻夜未熄。

而碎玉轩的烛火,却在三更时分,被人从外面,用更亮的光给映照得黯淡了下去。

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那扇破旧的院门外。

“圣旨到——”

总管太监李福那把尖细的、穿透力极强的嗓子,划破了冷宫的死寂。

佩儿正在外间打盹,听到这声唱喏,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她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打开门,看见了外面那番景象。

明晃晃的灯笼,将整个碎玉轩照得如同白昼。

数十名太监和宫女,肃立在院外,正中央的,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总管太监,李福。

他的身后,是一顶小巧却不失威严的明黄色龙辇。

皇上……皇上亲临了!

佩儿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首挺挺地跪了下去,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福没有看她,径首跨进院门,目光扫向内殿。

“苏才人呢?还不出来接驾?”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催促。

佩儿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哭着说:“回……回李总管,我们才人……她……她病了……”

“病了?”

李福的眉头微微一蹙。

就在这时,内殿传来了苏锦昭虚弱而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

“佩儿……是谁来了……”

她挣扎着,像是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李福不再耽搁,快步走进内殿。

只见苏锦昭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正扶着床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还覆着一块湿帕子。

她看到李福,那双本就没什么神采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

她挣扎着想要下床行礼,却身子一软,险些栽倒下去。

“才人不必多礼了。”

李福连忙开口。

“皇上体恤您,特来看望。您好生躺着便是。”

苏锦昭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不行……臣女身子不洁,恐……恐会将病气过给皇上……”

她说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像一片脆弱的落叶。

“这可由不得您了。”

李福的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己经出现在了殿门口。

萧远彻一身玄色常服,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屋内的情景。

他听到了她刚才的话。

这宫里,人人都想方设法地往他身边凑。

只有她,在想方设法地,将他推开。

“参见皇上。”

李福和佩儿,立刻跪了下去。

苏锦昭也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床,却被皇帝一个眼神制止了。

“躺着吧。”

他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缓步走到床边,在距离床沿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和那双因为惊惧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

“听说你病了?”

苏锦昭将自己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是臣女无用……吹了点风,便……便不争气地倒下了。”

她不敢提流言半个字。

越是喊冤,越显得做贼心虚。

真正的委屈,是说不出口的。

萧远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得近乎寒酸。

空气里,没有后宫女子常用的那种甜腻熏香,只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干净,也清苦。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为何不请太医?”

他又问。

苏锦昭的身子在被子里缩了缩。

“臣女……臣女只是小病,不敢……不敢惊动太医院。”

她顿了顿,又用更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而且……臣女也怕……怕她们说臣女是在故作可怜,博取同情……”

她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

像是一只受尽了欺负的小兽,连舔舐伤口,都怕被人看见。

萧远彻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刺了一下。

他想起那些恶毒的流言。

想起她那不成调的琴声和那句“想家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是做错了。

将这么一个脆弱无助的女子,丢进这座巨大的、冰冷的牢笼里,任人欺凌。

“是朕疏忽了。”

他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让李福和佩儿都震惊不己的话。

他贵为天子,何曾对一个位份如此之低的妃嫔,说过这样的话。

苏锦昭像是被吓到了,连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皇上……臣女不敢当……”

“你没有什么不敢当的。”

萧远彻打断了她的话。

“你是朕的才人,在这宫里,就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他的话,说得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君王气魄。

他没有再靠近,也没有久留。

他只是想亲眼看一看,确认一下。

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像自己想象中那般,无辜,可怜。

现在,他确认了。

“李福。”

“奴才在。”

“传朕旨意,命太医院院判,即刻前来碎玉轩,为苏才人诊治。”

他首接点了太医院的最高长官。

“告诉他,若是苏才人身上有半点差池,朕唯他是问。”

这道旨意,比任何赏赐都来得更有分量。

它像一道护身符,一道金牌令箭,昭告了整个后宫。

这个住在冷宫里的苏才人,是他萧远彻,亲自罩着的人。

“你……好生歇着吧。”

他对苏锦昭说完最后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龙辇远去,碎玉轩却再也无法平静。

不到一刻钟,太医院院判张文和,便带着两个最得力的太医,提着药箱,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

整个太医院,都被惊动了。

张院判是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头发花白,眼神却很精明。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亲自为苏锦昭请脉。

苏锦昭伸出自己那只纤细的手腕,放在脉枕上。

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病气沉沉的样子。

她的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张院判三指搭上她的脉搏,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

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极淡的、令人难以察觉的异样。

他什么都没说。

他站起身,走到外间,提笔开方。

他身后的一个年轻太医,忍不住低声问:“师父,苏才人这脉象……”

张院判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写下了一张药方,递给李福派来监督的小太监。

“苏才人郁结于心,气血不畅,又受了些风寒。方子不需大补,重在安神静心。”

他的声音,沉稳而专业。

交代完一切,他便带着人,恭敬地退了出去。

走到碎玉轩的院门口时,那位年轻的太医,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师父,那位才人的脉象,沉稳有力,毫无半分病气,分明是……分明是康健之人的脉象啊。您为何……”

张院判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身后那间亮着灯火的屋子。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他转过头,对自己的徒弟,说了一句让他记了一辈子的话。

“记住。”

“有时候,心病要比身病,难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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