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普通商业会面'？"林晓把平板电脑推到苏小棠面前，屏幕上赫然是昨天咖啡厅的照片。照片里苏小棠双手捧着咖啡杯，脸颊微红，而标题用加粗字体写着《顾氏总裁新欢？神秘女子深夜密会》。
苏小棠的手指在杯沿上收紧，指节泛白。"这根本就是断章取义！我们明明只是在讨论设计..."
"问题是现在全公司都传遍了。"林晓压低声音，指了指周围频频投来的目光，"连茶水间阿姨都在打听你的'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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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28楼，公关部总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顾总，我们己经拟好了声明稿，您过目后就可以发布..."
顾言深的目光扫过文件上"纯属误会"西个字，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先放着。"
"可是股价己经——"
"我说，先放着。"钢笔"咔"地一声扣在桌面上。
陆远敏锐地注意到，总裁的目光第三次飘向手机——屏幕上正是设计部刚提交的复赛名单，苏小棠的名字被红笔圈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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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部评审会上，沈薇将一叠资料摔在会议桌上。"我反对苏小棠参加复赛。"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报纸照片，"这种负面新闻会影响集团形象。"
会议室瞬间安静。苏小棠感到二十多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我的设计是独立完成的。"她站起来时膝盖微微发抖，但声音很稳，"如果沈总监质疑，我可以现场演示创作过程。"
沈薇冷笑："拿着总裁给的灵感，当然容易。"
苏小棠深吸一口气，突然抓起桌上的马克笔走向白板。笔尖接触板面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被注入了某种能量，手腕灵活地舞动着，线条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这是我在米兰学到的立体剪裁法。"她边画边解释，声音越来越清晰，"将传统旗袍结构与现代解构主义结合——"笔锋突然一转，"——而顾总只是建议我考虑亚洲市场的接受度。"
白板上逐渐呈现出一件融合东西方元素的前卫礼服，腰部的镂空设计既大胆又含蓄。会议室里响起零星掌声。
沈薇脸色铁青："纸上谈兵谁不会？"
"那就看成品吧。"苏小棠转身时马尾辫划出利落的弧线，"三天后的样衣评审，我会证明实力与绯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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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躲在走廊转角，迅速将偷拍的视频发给顾言深，附言：「需要介入吗？」
回复来得很快：「把米兰设计学院的推荐信放进她档案」
与此同时，苏小棠在洗手间隔间里攥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凌晨那条陌生短信：「立体剪裁可以试试不对称下摆」。她咬了咬嘴唇，终于回复：「谢谢建议，但请停止这种联系」
发送后立刻收到回信：「如你所愿。PS：白板上的设计很精彩」
苏小棠盯着那个"PS"，突然意识到什么，耳尖瞬间红得像她最爱的甜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