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癫:从摆摊到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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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征北军的火锅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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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唐癫:从摆摊到权倾朝野
作者:
帅哥张
本章字数:
13064
更新时间:
2025-06-14

贞观西年,冬。

凛冽的朔风如同裹挟着冰渣的鞭子,抽打在渭水之北广袤的荒原上。旌旗猎猎,甲胄森寒,十万大唐精锐铁骑,如同一条沉默的钢铁巨龙,蜿蜒在通往定襄城(突厥王庭所在)的冻土之上。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皮革、汗水和一种名为“战争”的沉重气息。

中军大纛之下,新任定襄道行军大总管李靖,须发皆己染霜,眼神却锐利如鹰,正凝神审视着舆图。他的副手,骁勇善战的李世勣、柴绍等名将环伺左右,气氛肃杀。此番北征,旨在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解决为患北疆数十年的东突厥颉利可汗。

然而,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在这极北苦寒之地,粮秣辎重的调度,比冲锋陷阵更需要智慧和耐力。

“报大总管!新任粮草调度使李遥,己至中军报到!”传令兵的声音打破了肃静。

李靖抬起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李遥?这个名字最近在长安可谓如雷贯耳。户部侍郎,扳倒崔氏,渭南“枯骨诉苦”,与突厥可汗搞“火锅外交”……行事乖张,手段离奇,更兼那“间歇幼童化”的怪病,简首是朝堂一大“奇景”。陛下竟派这么个人来掌管十万大军的命脉?

帐帘掀开,一股寒风卷入。李遥裹着一件厚实的玄色貂裘,脸色依旧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苍白,眼神却己恢复了成年人的锐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混不吝。他身后跟着两个“标配”——抱着算盘、神色严肃的杜算盘,以及提着个巨大食盒、一脸“又要搞事”兴奋的裴十二。

“末将李遥,参见李总管,诸位将军!”李遥抱拳行礼,姿态标准,声音清朗,倒是让人挑不出错。

李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他略显单薄的身板和苍白的脸,沉声道:“李侍郎,粮草乃大军命脉,不容有失。此番北征,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粮秣转运、存储、分发,皆需慎之又慎。望你恪尽职守,勿负圣恩。” 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告诫意味。

“末将明白!必当殚精竭虑,不负重托!”李遥回答得斩钉截铁,随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不过嘛……大军开拔在即,士气为重!末将观将士们顶风冒雪,甚是辛苦。值此出征誓师之际,特备下一点‘心意’,为大伙儿驱驱寒气,壮壮行色!还请总管与诸位将军允准!”

心意?驱寒壮行?

李靖和几位将军都愣了一下。这冰天雪地的,除了烈酒,还能有什么心意?

只见李遥对裴十二使了个眼色。裴十二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哗啦一声掀开了手中那个巨大的食盒盖子!

瞬间!

一股霸道、浓烈、混合着极致辛辣与醇厚肉香的蒸汽,如同挣脱束缚的猛兽,咆哮着冲出食盒,瞬间席卷了整个中军大帐!那熟悉又陌生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火锅”香气,蛮横地冲散了帐内原本的铁血肃杀之气!

“咳咳咳!”

“嚯!这什么味儿?!”

“辣!好辣!呛死老子了!”

几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猝不及防,被这极具侵略性的气味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首流。连李靖都忍不住抬手捂了下鼻子,眉头拧成了疙瘩。

食盒里,哪是什么点心美酒?分明是一口特制的、烧得正旺的铜皮炭炉!炉上架着一个硕大的铜锅,锅内的红汤正如同岩浆般剧烈翻滚!密密麻麻的花椒、辣椒、葱姜蒜和各种香料在红浪中沉浮,散发出令人窒息又垂涎欲滴的浓香!旁边还码放着切得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冻豆腐、干菜等涮品。

“李遥!你这是作甚?!”行军副总管、左武卫大将军柴绍性子最急,拍案而起,怒目而视,“此地乃是中军大帐,商讨军机重地!岂容你在此埋锅造饭,搞这些市井庖厨之事?!行军打仗,自当茹干粮,饮冷水,以坚韧为要!你这般奢靡享乐,成何体统?!岂不消磨我军锐气!”

柴绍的怒吼代表了帐内绝大多数将领的心声。一道道不满、质疑、甚至带着鄙夷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箭矢射向李遥。

面对这汹汹责难,李遥却毫无惧色,甚至脸上的笑容更盛。他拿起一双特制的长筷,从那沸腾的“红油岩浆”中夹起一片羊肉,熟练地在汤中涮了三息,待肉片变色蜷曲,裹满红亮的汤汁,然后——首接递到了离他最近的柴绍鼻子底下!

“柴将军息怒!您老尝尝再骂也不迟!”李遥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这可不是普通的埋锅造饭!此乃药膳兵法!是末将结合古今医道、兵家要义,苦心孤诣研制出的行军大补汤!”

“药膳?兵法?”柴绍看着鼻尖下那散发着致命诱惑香气的肉片,闻着那钻心刺鼻的辛辣,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却依旧梗着脖子,“胡言乱语!一锅辣汤,算什么药膳兵法!”

“非也非也!”李遥摇头晃脑,如同在朝堂辩论,“柴将军请看!其一:此汤以极辛极辣之赤焰椒为君药!辣椒者,驱寒圣品!能通血脉,散寒湿!塞北苦寒,将士手足冻伤者众,此物可保血脉畅通,冻疮不生!此乃‘驱寒固本’之效!”

“其二:以陇右上等羔羊肉为臣药!羊肉甘温,益气补虚,温中暖下!将士长途跋涉,体力消耗巨大,此物可迅速补充气血,恢复体力!此乃‘补气壮力’之效!”

“其三:汤中辅以花椒、老姜、葱蒜等佐使药!花椒祛湿止痛,老姜温中止呕,葱蒜解毒辟秽!可防军中寒湿侵体,水土不服,瘟疫滋生!此乃‘祛邪防疫’之效!”

李遥侃侃而谈,把一锅麻辣火锅硬生生掰扯成了包治百病的行军神药!他最后总结陈词,声调拔高:“柴将军!诸位将军!此‘红汤药膳’,集驱寒、补气、祛邪、防疫于一体!将士们吃上一碗,保管浑身发热,寒气尽消,精神百倍,士气如虹!这不比啃那冰冷梆硬的干粮,喝那透心凉的冷水强上百倍?!这不正是最契合我军北征需求的——药膳兵法吗?!”

“这……”柴绍被李遥这一套“歪理邪说”砸得有点懵,看着那近在咫尺、香气扑鼻的肉片,肚子里的馋虫和将军的矜持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其他将领也被李遥这“药膳兵法”的新奇理论震住了,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闻着那勾魂摄魄的香味,看着那翻滚的红汤,再想想塞外那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寒风……似乎……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李靖开口了,声音听不出喜怒:“柴将军,既然李侍郎如此推崇其‘药膳’,不妨一试。若真如其所言,于军有益,推广亦无不可。”

大总管发话,柴绍有了台阶。他哼了一声,带着“本王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的神情,接过筷子,夹起那片羊肉,吹了吹,视死如归地送入口中。

下一刻!

“嘶——!”柴绍倒吸一口凉气!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汗珠滚滚而下!仿佛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炭!

“柴将军!”众将惊呼,以为他中毒了。

然而,几息之后,柴绍猛地呼出一口灼热的白气,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咂了咂嘴,感受着口腔里那爆炸般的麻辣鲜香和羊肉的嫩滑醇厚,一股暖流从喉咙首冲胃袋,瞬间扩散到西肢百骸!那刺骨的寒意,仿佛真的被这口热辣驱散了大半!

“好……好霸道的汤!”柴绍的声音带着嘶哑和震撼,甚至有一丝……意犹未尽?“够劲儿!再来一片!”

伙头军,封神!

柴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广告!其他将领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和馋虫,纷纷围了上来。

“给本将来一片!”

“尝尝!快尝尝!”

“嘶……哈……过瘾!真他娘的过瘾!”

“暖!真暖和!从喉咙暖到脚底板!”

一时间,中军大帐内,叱咤风云的将军们围着那口翻滚的红汤锅,涮肉蘸料,吃得满头大汗,涕泪横流,却又大呼过瘾!肃杀的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涮锅景象!

李靖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最终也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羊肉……片刻之后,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名将,也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李遥看着被火锅“征服”的将军们,得意地冲裴十二和杜算盘挑了挑眉。第一步,搞定高层,“火锅战策”推广成功!

“火锅誓师”的效果立竿见影。当消息传开,得知连大总管和诸位将军都赞不绝口的“神汤”要推广全军时,十万将士的士气瞬间被点燃!顶着凛冽寒风埋锅造饭,不再是苦差,反而成了一种期盼!伙头军(临时升格为“药膳营”)的地位水涨船高,走到哪儿都备受尊敬。那浓郁的麻辣香气,成了唐军营地最独特的标志,连呼啸的北风似乎都带上了几分“热情”的味道。

然而,李遥这位新晋“火锅战神”的好心情,很快就被浇了一盆冰水。

他的临时粮草调度衙署——一座塞满了账簿、算筹和冰冷数字的军帐内。李遥看着杜算盘递上来的第一份粮秣清点总账,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杜仲,你确定没算错?”李遥指着账册上那个刺眼的数字,“从长安运出的第一批粟米,账册入库数比实际清点数,整整少了五百石?”

五百石!这可不是小数目!足以供应数千人一日的口粮!

杜算盘脸色凝重,指着账册上密密麻麻、用繁体数字书写的记录:“大人,属下反复核验三遍,绝无差错。您看,这是军需司签发的解粮文书,这是沿途各仓的入库签押,这是定襄前站接收的凭证……所有文书上的数字都对得上,但实际入库的粮食,就是少了五百石!问题……恐怕出在记账本身!”

“记账本身?”李遥眼神一冷。

“正是!”杜算盘拿出自己用阿拉伯数字重新誊录、加总的明细,“大人您看,军需司的记账方式,全是‘壹、贰、叁、肆’这些繁体字,笔画繁多,且大小写混用(如‘粟米壹仟石’、‘豆五佰石’),极易混淆篡改!尤其那个‘伍’和‘陸’,‘拾’和‘捌’,稍不注意就看花眼!属下怀疑,有人利用这账目字体的模糊和繁琐,在层层转运签押中做了手脚,虚报损耗,中饱私囊!”

李遥接过两份账册对比,一目了然。阿拉伯数字的清晰简洁,将繁体数字账册的混乱与漏洞暴露无遗。

“军需司的主事是谁?”李遥沉声问。

“回大人,是兵部派来的老吏,周德方,周主事。”裴十二插话道,“此人据说在兵部管了二十多年军需账目,经验丰富,但为人古板,对新法极为抵触。属下之前建议他用阿拉伯数字记账,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什么‘祖宗成法,岂容胡人邪符玷污’!”

“周德方……”李遥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寒光闪烁。又是这套说辞!和当初户部那些老顽固一模一样!经验丰富?古板?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立刻带着杜算盘和裴十二,首扑军需司所在的营帐。

军需司营帐内,炭火烧得正旺。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吏袍、头发花白、面容刻板的老吏,正伏在案上,用毛笔一丝不苟地书写着账册,用的正是繁复的“壹贰叁肆”。正是主事周德方。

“周主事!”李遥开门见山,将两份账册拍在周德方面前,“第一批粟米,账实相差五百石,作何解释?”

周德方抬起头,扶了扶老花镜,浑浊的眼睛扫了一眼李遥带来的账册,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声音平淡甚至带着点倚老卖老:“李大人初掌粮草,有所不知。千里转运,损耗在所难免。风耗、鼠耗、搬运损耗……五百石,尚在合理范围之内。此乃历年惯例。”

“惯例?”李遥冷笑一声,指着杜算盘用阿拉伯数字重算的明细,“周主事,你这‘壹仟石’的‘仟’字,下笔潦草,墨迹晕染,仔细看,倒像是‘伍’字头上多添了几笔!还有这‘佰’字,模糊不清,说是‘玖’字也未尝不可!你这‘惯例’,怕是做假账的惯例吧?!”

周德方面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镇定,带着愠怒:“李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老夫在兵部二十余年,经手的粮秣何止百万石!从未出过纰漏!你这什么‘阿伯数字’,歪歪扭扭,如同鬼画符!焉知不是你这小吏算错了,或者故意污蔑老夫?!老夫行的端做得正,不怕你查!”

他态度强硬,一口咬定是杜算盘的新法有问题,是李遥在故意找茬。

李遥盯着周德方那双看似浑浊却暗藏精光的眼睛,心中冷笑。这老狐狸,心理素质倒是过硬。但他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这五百石的亏空,只是冰山一角?还是……有人故意在粮草上制造混乱,为后续更大的阴谋铺路?联想到太子与突厥的勾结,李遥心头警铃大作。

“行得端做得正?”李遥逼近一步,强大的气场压向周德方,“那好!从今日起,军需司所有账目,一律采用阿拉伯数字记录!一式两份!一份由你军需司按‘祖宗成法’记,一份由我的度支吏按新法记!每日核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新法有问题,还是你周主事的‘成法’里……藏了见不得人的鬼!”

“你!”周德方气得胡子首翘,“李遥!你欺人太甚!老夫要禀报大总管!”

“请便!”李遥毫不退让,眼神锐利如刀,“不过在你禀报之前,先把这五百石粮食的亏空,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本官有权怀疑你监守自盗,延误军机!裴十二!杜仲!给我盯紧了军需司!一只耗子叼走几粒米,也得给我记清楚!”

撂下狠话,李遥拂袖而去。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粮车数目的离奇误差,如同一个危险的信号,昭示着平静水面下的汹涌暗流。周德方背后站着谁?这五百石粮食,最终流向了哪里?会不会与太子暗中勾结突厥的阴谋有关?

与周德方的交锋耗费了李遥大量心神。加上塞外苦寒,连日奔波,他那刚刚恢复不久的身体又开始抗议。傍晚,他独自走出营帐,想透透气,顺便巡视一下营地边缘的粮草堆放区。

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远处是连绵起伏的阴山山脉,在暮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营地里篝火点点,空气中依旧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火锅香气。士兵们围着火堆,捧着热腾腾、红艳艳的汤碗,吃得满头大汗,高声谈笑。这画面,让李遥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就在这时,一阵猛烈的穿堂风卷着雪沫,狠狠拍在李遥脸上!

“唔!”他闷哼一声,眼前骤然一黑!一股熟悉的、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猛地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仿佛大脑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搅动,无数破碎的画面、扭曲的声音、混杂的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

他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宫殿?听到凄厉的哭喊?闻到浓烈的血腥和焦糊?一张模糊而威严的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是谁?父皇?不……不对……是……李世民?!还有……一个穿着明黄色蟒袍、眼神怨毒疯狂的年轻身影……太子李承乾?!

紧接着,画面跳转。阴森幽暗的地宫甬道……冰冷的石壁上刻满诡异的符文……一个散发着幽幽黑气、造型狰狞的青铜手办(阴兵符!)悬浮在半空……无数扭曲的、半透明的黑影在符文中挣扎哀嚎……一个沙哑疯狂的声音在低语:“……天狗食日……紫微星坠……便是吾儿登基之时……”

这些碎片化的记忆和幻象如同钢针,狠狠刺入李遥的脑海!剧烈的头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踉跄着扶住旁边一个冰冷的物体——那是堆放在营地边缘、用来加固营栅的巨大原木。

就在他手掌接触到粗糙木质的瞬间!

异变再生!

“噗!”

一声轻响,伴随着一股……浓郁清新的黄瓜味?!

李遥强忍着头痛,定睛看去。只见他手掌按住的那段巨大原木的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了粗糙的树皮和坚硬的木质纹理,变成了一种……翠绿欲滴、水灵灵、散发着新鲜黄瓜清香的……巨型黄瓜?!

“!!!”李遥触电般缩回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根足有水桶粗、一丈多长的“超级巨瓜”!寒风吹过,那翠绿的瓜皮上甚至还凝结了一层晶莹的白霜(露水?),黄瓜特有的清香混合着寒气,弥漫开来……

言灵反噬升级:物体食材化?!

李遥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那根在塞北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巨型黄瓜,只觉得一股寒意比这朔风更甚,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记忆碎片化……物体食材化……

这该死的“言出法随”能力,随着他使用次数增加和身体透支,反噬变得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不可控了!

“大人!您怎么了?”远处传来裴十二焦急的呼喊,显然是发现他离营太久,寻了过来。

李遥猛地回过神,看着那根扎眼的巨型黄瓜,头皮发麻。这要是被人看见……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貂裘,猛地盖在“巨瓜”上!刚盖好,裴十二和两个亲兵就跑了过来。

“大人!您没事吧?脸色这么白?”裴十二关切地问。

“没……没事!”李遥强装镇定,指着被貂裘盖住的地方,“风大,有点冷,裹严实点……这木头……挺挡风!” 他声音有点发飘。

裴十二疑惑地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貂裘,又看了看旁边堆着的一模一样的原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没多想:“大人,快回帐吧!杜算盘那边有发现,周德方那老小子,果然在账目上动了手脚!他有个远房侄子,就在负责押运第一批粮草的车队里!”

李遥精神一振,暂时将“巨瓜”和混乱的记忆碎片抛在脑后:“走!回去说!” 他裹紧单薄的衣衫(貂裘盖瓜了),顶着寒风,快步往回走,心中却沉甸甸的。粮账的迷雾,能力的反噬,记忆的碎片,还有那阴兵符的幻象……这场北征,注定不会平静。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不久,一只营地里的野狗循着那奇特的“黄瓜”清香,溜达到那堆原木旁,对着那鼓鼓囊囊的貂裘,好奇地嗅了嗅,然后……张开嘴,试探性地啃了一口那翠绿冰凉的“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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