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80我靠钓鱼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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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百兽山的天虚帝
主角:
陈建国
更新至:
第6章 张大爷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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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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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惊梦回八三

陈建国是被冻醒的。

后脖颈子贴着凉飕飕的土坯墙,鼻腔里钻进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柴火烟、牲口粪和湿泥土的味儿。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糊着旧报纸的房梁——报纸上印着“计划生育好”的黑体字,边角都黄得发脆,还破了个指甲盖大的洞。

“嘶……”他想撑着坐起来,后腰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是被钝器狠狠砸过。这疼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头皮发麻。

他不是应该在江里淹死了吗?

昨天为了抢一条罕见的长江刀鱼,他跟人在渔船上推搡,脚下一滑栽进了五月的江水里。江水冰得像刀子,他扑腾了没两下就呛了水,意识沉下去前,满脑子都是刚买的那艘玻璃钢渔船,还有仓库里没卖完的一冰柜海货……

可现在这地方,怎么看都不是2024年的江城市。

土炕硬得硌骨头,身上盖的是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被子,被面是褪色的“红双喜”图案。他低头看自己的手,瘦得能看见青血管,掌心结着层厚厚的老茧,指关节还有道没长好的疤——这疤他认得,是十二岁那年爬树掏鸟窝,被树枝刮的。

墙上挂着的旧日历被风吹得哗啦响,陈建国挣扎着扭头去看,红铅笔圈着的日期赫然是:1983年6月12日。

“操……”他低骂一声,后腰的疼都忘了。

1983年,他十五岁。这年夏天,爹在砖窑厂被砸断了腿,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娘整天以泪洗面,弟弟妹妹饿得面黄肌瘦。就是这年秋天,他没忍住跟人去偷生产队的玉米,被抓住游了街,从此在村里抬不起头,后来早早辍学去南方打工,一辈子挣得都是辛苦钱,最后死在水里……

重来一次了?

陈建国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不是梦,是真的!他真的回到了西十一年前,回到了这个家还没彻底垮掉的时候!

“建国?醒了?”门口传来娘王秀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饿不饿?锅里还给你留了点稀粥。”

王秀兰推门进来,眼圈还是红的。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根红头绳简单扎着,看见陈建国坐起来,赶紧走过来摸他的额头:“不烧了吧?昨天跟二柱子他们去河边疯跑,掉进水里差点没上来,可吓死娘了。”

昨天……陈建国想起来了。1983年的这个下午,他跟村西头的二柱子去村东头的白河摸鱼,脚下踩滑摔进了深水坑,被人捞上来时己经没了气,是王秀兰给他按胸口按了半天才缓过来的。上辈子他醒了之后还嘴硬,说自己是故意下去游泳的,气得王秀兰没舍得打他,自己躲灶房哭了半天。

“娘,我没事了。”陈建国嗓子干得发紧,看着王秀兰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鼻子一酸。上辈子他总嫌娘唠叨,嫌她眼界窄,可这辈子才发现,这满脸愁苦里全是疼他的心思。

王秀兰叹口气,扶他躺好:“没事就好,以后别去河边野了,你爹还在炕上躺着呢,咱家经不起再出点啥事儿。”她说着,从怀里摸出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打开来是半块干硬的玉米饼子,“快吃点,垫垫肚子。”

玉米饼子喇得嗓子疼,可陈建国吃得飞快。他知道,这半块饼子大概率是王秀兰从自己嘴里省出来的。1983年的陈家,是真的穷。爹陈老实腿断了,药钱欠着队里的赤脚医生;妹妹陈招娣才八岁,弟弟陈盼娣六岁,正是能吃的时候;家里两亩薄田,靠王秀兰一个女人,连口粮都凑不齐。

他得想办法挣钱。

挣钱的路子……陈建国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风刚吹到这穷乡僻壤,做生意是“投机倒把”,进厂当工人得有关系,出去打工还没成气候……

等等,河边?

陈建国猛地想起昨天掉下去的地方。那是白河下游的一个回水湾,上辈子他后来走南闯北,见过不少水域,才知道那地方水稳、水草多,是天然的鱼窝。只是那时候村里人穷,渔具就是根破竹竿拴着棉线,鱼钩是用缝衣针弯的,能钓上条巴掌大的鲫鱼就算运气好,谁也没把那湾子里的鱼当回事。

可他不一样。

他是钓鱼佬啊!活了五十六岁,大半辈子泡在水边,什么台钓、路亚、传统钓,门儿清!什么季节钓什么鱼,什么水情用什么饵,他闭着眼睛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别的不说,就凭他脑子里那些钓鱼的门道,在这1983年的白河湾,还愁钓不上鱼来?

八十年代的鱼,金贵着呢!

镇上供销社的收购站收活鱼,鲫鱼八分钱一斤,鲤鱼一毛二,要是能钓上条草鱼,那得一毛五!一条三斤重的草鱼,就能卖西毛五,够买两斤棒子面了!

陈建国越想越激动,后腰的疼都轻了不少。他扒拉完玉米饼子,对王秀兰说:“娘,我去灶房喝点水。”

灶房里,王秀兰正蹲在灶台前,用个豁了口的瓦罐熬着什么,闻着一股草药味儿,应该是给爹敷腿的。见陈建国进来,她赶紧把瓦罐往灶膛边挪了挪,怕烫着他。

“娘,咱家那根老竹竿还在吗?”陈建国问。

“啥竹竿?”王秀兰抬头,“你说你爷爷留下那根楠竹?早被你爹劈了当柴烧了半根,剩下那半截在柴房角落扔着呢,干啥?”

“有用。”陈建国眼睛亮了,“娘,我去柴房找找。”

柴房里黑黢黢的,弥漫着霉味。陈建国摸索着找到那半截楠竹竿,大概有两米多长,虽然顶端裂了点缝,但竹节结实,比村里其他人用的杂木竿强多了。他又翻出一团旧棉线,是王秀兰纳鞋底剩下的,还算结实。

鱼钩……没有现成的。陈建国想起上辈子小时候的办法,找了根缝衣针,拿块石头慢慢砸,把针尖砸弯,再用火烧红了掰出个钩形。这活儿费了他半个多小时,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几下,才做出三个歪歪扭扭但还算能用的鱼钩。

最后是饵料。家里没别的东西,他瞅着灶台上的玉米面罐子,里面只剩下个底儿。他跟王秀兰要了两勺,又从窗台上摸了点盐,加了点温水,和成面团,放在灶膛边捂了捂,让它发酵出点酸味——这是钓鲫鱼的好饵料,上辈子他在野河用了几十年,百试百灵。

“建国,你折腾这些干啥?”王秀兰看着他手里的“渔具”,皱起眉,“你又要去钓鱼?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娘,你等着瞧。”陈建国扛起竹竿,揣着面团和三个自制鱼钩,眼里闪着光,“今天我给你钓条大鱼回来!”

他没敢往白河下游的回水湾去,怕王秀兰担心,就沿着村边的小河沟走。六月的日头毒,晒得后背发烫,可陈建国心里像揣了团火。

他选了个水草多的洄湾,把棉线绑在竹竿顶端,穿上面团饵料,甩进水里。浮子是用个高粱杆做的,刚扔下去没两分钟,高粱杆猛地往下一沉!

有鱼!

陈建国手疾眼快,手腕轻轻一扬——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被钓了上来,银闪闪的,在阳光下扑腾着。

“嘿,成了!”他低呼一声,把鱼摘下来,用草绳穿了鳃。

这只是开始。

凭着几十年的钓鱼经验,他总能准确找到鱼窝。不到一个时辰,草绳上就串了五条鲫鱼,最大的那条快有半斤重,还有两条二三两的鲤鱼拐子。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陈建国提着沉甸甸的鱼串往家走,一路上惹得不少村民回头看。

“建国这小子,今天运气咋这么好?”

“这鱼可真肥!能换不少钱吧?”

陈建国听着议论,心里踏实。他知道,这不是运气,是他这辈子发家的第一步。

刚到家门口,就见王秀兰正站在门口张望,看见他手里的鱼,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你……你这是钓的?”

“嗯,娘,咱明天去镇上卖了,给爹买药,再给招娣盼娣买块糖吃。”陈建国把鱼递给王秀兰,笑着说。

王秀兰捧着滑溜溜的鱼,手都在抖。她活了半辈子,从没见过谁一次钓这么多鱼,还是这么肥的!她抹了把眼角,哽咽着说:“好,好……”

夕阳把陈家的土坯房染成了暖黄色,灶房里飘出了久违的、不是只有野菜味的烟火气。陈建国看着娘忙碌的背影,心里清楚,他的八十年代,从这条河,从这一兜鱼开始,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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