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癫:从摆摊到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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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极殿の丧尸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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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唐癫:从摆摊到权倾朝野
作者:
帅哥张
本章字数:
8906
更新时间:
2025-06-15

长安城的夜,从未如此诡异。

更夫的梆子刚敲过三更,万籁俱寂本该是沉睡的时辰。然而,一种极其细微、却无孔不入的“咔哒…咔哒…咔哒…”声,如同无数细小的沙砾在坚硬的石板上摩擦滚动,又像是无数只微小的蛀虫在啃噬着巨木的根基,顽固地穿透了厚重的坊墙和紧闭的门窗,钻进每一个长安人的耳朵里。这声音无处不在,来自地下深处,来自承重的墙基,来自平整的石板路缝隙…带着一种冰冷、枯燥、永不停歇的韵律,搅得人心烦意乱,脊背发凉。

“娘…外面…外面什么在响?”平康坊一座小楼的二层,一个总角小儿被惊醒,揉着眼睛,害怕地钻进母亲的怀里。

妇人搂紧孩子,脸色也有些发白,侧耳倾听着那如同背景噪音般连绵不绝的“咔哒”声,强作镇定:“莫怕…许是…许是地龙翻身的前兆?或是老鼠…”

“不像老鼠,”隔壁房间传来丈夫压抑着恐惧的声音,他显然也醒了,“这声音…像是…像是石头缝里发出来的!”

类似的对话,在长安城无数个角落上演。不安如同瘟疫,在寂静的深夜里悄然蔓延。

西市,胡商阿史那的香料铺子后院。值夜的伙计哈桑被一阵密集的“咔哒”声吵得无法入睡,烦躁地提着灯笼循声走到墙角堆放杂物的角落。声音似乎来自墙角一块松动的地砖下。

“该死的老鼠!”哈桑骂骂咧咧地蹲下身,用灯笼柄去撬那块地砖。

地砖应声而起。

哈桑举着灯笼凑近洞口,昏黄的光线照下去——

“真主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划破夜空!

灯笼“哐当”掉在地上,瞬间熄灭!哈桑连滚带爬地后退,如同见了最恐怖的魔鬼!

只见那拳头大小的洞口里,借着最后一点火星的余光,赫然钻出了三西个通体覆盖着暗沉陶土、只有拇指大小、却手持微型青铜戈戟、动作僵硬而迅捷的——小人!它们无视掉落的灯笼,无视吓瘫的哈桑,迈着整齐划一、咔哒作响的步伐,径首扑向墙角那堆刚晒干、价值千金的顶级安息茴香(孜然)!

为首那个“小人”举起手中细小的青铜戈戟,对着的茴香籽,毫不犹豫地、狠狠地——

啃了下去!

“咔哧!”

清脆的咀嚼声,在死寂的夜里,如同丧钟!

“妖…妖怪啊!”哈桑的惨叫声引来了巡夜的金吾卫。

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炸开!

“地下钻出吃香料的小陶人!”

“东市刘记粮仓的墙根被啃空了!粮食撒了一地!”

“天啊!我家灶台底下也钻出来几个!抱着盐罐子啃!”

“它们…它们啃石头!啃木头!见什么啃什么!”

恐慌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席卷了长安一百零八坊!人们惊恐地发现,这些从地下各个角落钻出来的、无穷无尽的“迷你秦俑”,它们并非只啃食物!它们啃噬地基!啃噬墙根!啃噬门框!啃噬一切挡在它们面前的东西!所过之处,留下密密麻麻、如同被无数微小虫豸啃噬过的蜂窝状痕迹!虽然单个破坏力有限,但数量庞大,行动诡异,目标不明!

“始皇…是始皇派他的修陵队返工了!”一个被吓得精神恍惚的老儒生,当街对着啃噬他门前石阶的几只小陶俑哭嚎跪拜,“大秦的阴兵回来收债了!长安要完了!大难临头啊!”

“始皇修陵队返工了!”这带着黑色幽默的绝望呼喊,如同最精准的注脚,瞬间成为长安城今夜最流行的“热搜词”。

“火锅侯府”此刻灯火通明,却非为庆祝。前厅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李遥裹着厚裘蜷在软榻上,脸色比纸还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雾和压抑的咳嗽。胸口的阴兵符寒核如同一个冰冷的黑洞,疯狂汲取着他的热量和生命力。袁天罡和裴十二守在一旁,面色同样难看。

玉面罗刹站在窗边,素手按在冰冷的窗棂上,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周身散发着极其微弱的银辉,仿佛在极力感应着什么。突然,她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煞白如雪,一丝鲜血从紧抿的唇角渗出!

“噗!”她闷哼一声,扶住窗框才勉强站稳。

“玉面姐姐!”裴十二惊呼。

“地脉…”玉面罗刹睁开眼,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惊骇和虚弱,“地脉阴气…彻底暴走了!源头…就在皇城之下!那枚手办…在疯狂抽取地气!它在…唤醒更多的‘种子’!” 她看向李遥,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阴兵符…不是十万陶俑…它是…是活的母巢!它在分裂…在孕育…整个长安城的地下…都是它的温床!”

仿佛印证她的话,府邸的墙壁、地板各处,骤然响起密集的“咔哒咔哒”声!无数细微的裂缝蔓延开来,一只只暗沉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陶俑头颅,如同破土的毒蘑菇,从缝隙中钻出!

“保护遥哥!”裴十二拔出短刀,脸色发白。

袁天罡迅速掏出符箓,口中念念有词,一层淡淡的金光护罩勉强撑开,将靠近的几只小陶俑弹开。但那陶俑极其坚硬,被弹开后只是在地上翻滚几圈,又咔哒咔哒地爬了起来,继续锲而不舍地啃噬着护罩边缘!

李遥看着这如同末世虫灾的景象,胸中翻腾的气血和那刺骨的寒意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母巢?分裂?整个长安都是温床?这比十万大军压境更令人绝望!怎么办?用言出法随?触发条件…憋气?摔跤?吃辣椒?现在这身体,憋气怕是要当场归西!摔跤?骨头能散架!吃辣椒?怕是毒发更快!

就在几只小陶俑突破金光护罩薄弱处,即将扑到李遥脚边啃噬他厚裘下摆的刹那!

一股浓郁到霸道、带着毁灭性辛辣气息的熟悉味道,猛地钻进他的鼻腔!

是厨房的方向!裴十二刚刚在给他热药膳鸡汤,里面加了…他珍藏的断魂椒油提味!

辣椒!油!

一个荒诞又带着一线生机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李遥混沌的脑海!这些陶俑…啃石头啃木头啃香料…它们有没有味觉?它们怕不怕…辣?!

“十二!”李遥用尽力气嘶吼,指着厨房,“油!最辣的那罐油!快拿来!还有…漏斗!长柄的!”

裴十二虽然不明所以,但对李遥的命令近乎本能地执行。他如风般冲进厨房,片刻后,抱着一个敞口的粗陶罐和一个细长的铜漏斗跑了回来。陶罐里,是半罐粘稠如血、散发着死亡般辛辣气息的断魂椒油膏!

李遥挣扎着抢过油罐和漏斗,在袁天罡和玉面罗刹惊愕的目光中,他看准地板上一个正有新的陶俑钻出的、指头粗细的孔洞,用漏斗对准洞口,然后将那罐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红油,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倒了进去!

粘稠的、如同岩浆般的红油顺着漏斗,汩汩地灌入那深不见底的孔洞!

奇迹发生了!

那几只己经扑到李遥裘衣边缘、正要下口的陶俑,动作猛地一僵!它们那用墨点画的、毫无生气的“眼睛”,似乎齐刷刷地“看”向了那个灌油的洞口!

紧接着,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它们完全放弃了近在咫尺的“目标”,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调转方向,咔哒咔哒地冲向那个洞口!甚至后面刚从裂缝钻出的陶俑,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冲向洞口的队伍!

洞口处,很快聚集了一小堆暗沉的陶俑!它们如同最狂热的信徒,争先恐后地将自己那微小的、陶土制成的脑袋和手臂,拼命地挤进洞口边缘被红油浸润的泥土里,贪婪地舔舐、吸吮着那粘稠的、散发着致命辛辣气息的液体!动作僵硬而迅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和…满足?它们头顶甚至冒出了极其细微的、近乎透明的红色蒸汽!

更诡异的是,那连绵不绝、无处不在的“咔哒…咔哒…”啃噬声,在洞口附近,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其细微的、如同无数小虫吸吮汁液的“滋滋”声!

“它们…它们不啃了?!”裴十二目瞪口呆。

“嗜辣…如命?”袁天罡捻着胡须,满脸的不可思议。

玉面罗刹看着那堆围着洞口、如同参加盛宴般“舔油”的陶俑,又看看李遥手中空了的油罐,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彩。

李遥瘫在软榻上,剧烈地喘息,冷汗浸透了里衣。他看着眼前这荒诞绝伦却又真实有效的一幕,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脑中成型。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狠劲:“快…通知程公…李公…让武侯铺…金吾卫…把城里能找到的辣椒!花椒!茱萸!最麻最辣的东西!熬成油!灌进所有能发现的俑洞!灌进地基缝隙!灌进它们的老巢!让它们…吃个够!吃到…停工!!”

翌日,寅时刚过,太极殿。

本该庄严肃穆的朝会,此刻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荒诞。巨大的蟠龙金柱下,百官列班,却个个面色惶然,交头接耳,全无平日秩序。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那无处不在的“咔哒”声带来的寒意。

“肃静——!”内侍监尖细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勉强维持着朝堂的体面。

李世民在御座上坐定。他脸色阴沉,眼窝深陷,显然也是一夜未眠。帝王威仪仍在,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焦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茫然,却清晰地落在下方重臣眼中。

“启奏陛下!”兵部尚书杜如晦率先出列,声音沉重,“长安各坊急报!昨夜子时起,城中多处出现不明微小陶俑,自地下钻出,啃噬地基、墙根、木石、乃至粮食物品!虽单个破坏有限,然其数量庞大,行踪诡异,无孔不入!更兼其躯壳坚硬,刀剑难伤,水泼不侵!金吾卫与武侯铺疲于奔命,收效甚微!长此以往,恐…恐长安地基被蚀,城墙倾颓,酿成大祸!此等妖物,前所未见,臣…臣等束手无策!” 他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沙哑。

“臣附议!”工部尚书段纶紧接着出列,脸色灰败,“臣己派工匠查勘多处受损地基,其啃噬痕迹细密如蜂窝,深入石缝木理,绝非人力或寻常虫豸可为!此物…此物似以土石为食,源源不绝,仿若…仿若地脉生出的疥癣之疾!若不寻得克制之法,长安危矣!”

恐慌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大殿。百官哗然,议论纷纷,恐惧写在每个人脸上。妖物?疥癣之疾?连兵部和工部都束手无策,这长安城难道真要毁在一群拇指大的“修陵队”手里?

“陛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御史颤巍巍地跪倒,涕泪横流,“天降此灾,必是…必是上天警示!恳请陛下下罪己诏,祭告天地,祈求神明垂怜啊陛下!”

“罪己诏?”李世民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他目光如电,扫过下方惶恐的群臣,最终落在前排的李靖、程咬金身上,最后…定格在那个被裴十二和袁天罡勉强搀扶着、几乎站立不稳、却依旧被要求上朝的绯红身影——新任户部尚书、火锅侯李遥身上。

“罪己?”李世民缓缓站起身,没有理会跪地的老臣。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在百官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他竟伸手探入了自己宽大的龙袍袖中!

然后,在满殿死寂中,在无数道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目光聚焦下——

李世民,这位天策上将、贞观天子,从袖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被他极其郑重地、轻轻地放在了身前的龙案之上。

核桃大小,通体暗沉青铜色,表面布满古老玄奥的纹路——正是那枚引发一切灾祸源头的、来自钦天监密室的、微缩版阴兵符手办!

此刻,这枚小小的手办,在晨曦透过大殿高窗洒下的微光中,正极其轻微地、却无比清晰地…自行颤动着!发出极其细微、却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心头的“嗡…嗡…”声!仿佛一颗沉睡的、不祥的心脏,正在复苏跳动!

“众卿,”李世民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近乎荒诞的茫然,他指着龙案上那枚自己颤动的手办,环视下方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的群臣,一字一句地问道:

“朕的江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外,仿佛能穿透宫墙,看到那些正在疯狂啃噬长安根基的微小陶俑,语气中充满了帝王也无法理解的困惑与沉重:

“…正在被朕的手办啃。”

“你们说,这罪己诏…朕该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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