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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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阳谷已定,武大郎挥师赴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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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6570
更新时间:
2025-07-02

县衙前的青石板被日头晒得发烫,武植站在台阶上,望着底下乌泱泱的人群。

最前排的乡老们昨天还板着脸说"草民无福消受官田",此刻却都攥着新领的地契,指节发白。

刘通判站在他身侧,正用公印往最后一沓文书上盖戳,红泥落在"武"字押脚章旁,像朵开得正艳的石榴花。

"今日请诸位来,就两件事。"武植的声音不大,却像钉子似的钉进每个人耳朵里。

他扫过人群里张二举着的"武青天"木牌——那是昨夜几个老妇人连夜刻的,边角还带着毛刺。"第一,阳谷县往后没'员外',只有种地的百姓。

赵德昌那老匹夫的三百亩良田,按户分五亩,文书都在刘通判那儿,晌午前领不齐,我拿炊饼摊抵。"

人群里炸开一片抽气声。

东头卖豆腐的王老汉抖着手举起地契:"大郎,这...这真能传给我家狗剩?"

"能。"武植拍了拍腰间的铁锤——那是他特意让人熔了西门庆家的金器打的,锤柄缠着潘金莲绣的红布。"我武植说话,比县衙的堂鼓还响。"

"好!"张二第一个吼起来,义勇队的小伙子们跟着跺脚,青石板震得嗡嗡响。

几个乡老互相使眼色,最年长的周举人颤巍巍上前:"武...武头领,这第二件事?"

"第二件。"武植看向立在廊下的武松。

二郎今早特意换了件青布短打,哨棒斜倚在肩头,发梢还沾着晨露。"我要上梁山。"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热油里。

人群霎时静得能听见松儿啃糖糕的吧嗒声——孩子被王婆抱在怀里,正把糖渣往王婆银簪上粘。

"大郎你疯了?"王婆急得首拍大腿,"梁山那是强盗窝!"

"王婶儿。"武植走下台阶,弯腰从王婆怀里接过松儿。

孩子的小手揪住他的衣领,沾着糖渍的脸蹭得他脖颈发痒。"强盗窝里也有想活的。"他抬头望向天空,云絮被风吹得散散的,像被撕成碎片的诏书,"我要去把那些人拢起来,让天下像阳谷这样的县,多几个,再多几个。"

周举人突然跪了下去。

他那身浆洗得发白的儒生长衫沾了土,额头却挺得笔首:"武头领若信得过老朽,阳谷的钱粮簿子,老朽替你看。"

"我等愿为后援!"其他乡老跟着跪了一片。

张二抹了把脸,粗声粗气:"大郎你放心走,义勇队我带着,谁要敢动阳谷一根草——"他抄起腰间的朴刀剁在青石板上,火星子溅了老高,"老子把他腿打断喂狗!"

武植喉咙发紧。

他想起穿越前在边境执行任务时,当地牧民往他军靴里塞奶渣的手——也是这样粗糙,这样热。

他蹲下来,让松儿坐在台阶上,掏出块芝麻糖塞进孩子掌心:"去,给王奶奶吃。"

松儿颠颠跑开,王婆抹着眼泪接住糖。

武植转身看向刘通判:"通判,县印暂时交你。"

刘通判慌忙接印,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武...武帅放心,刘某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守好阳谷!"

"还有二郎。"武植拍了拍武松的肩。

兄弟俩的影子在青石板上叠成一团,像两株根须交缠的树。"治安统领的腰牌,你收着。"

武松没接,反而攥住他手腕。

少年时在柴进庄上,这双手还细得像竹枝,如今掌心全是老茧:"哥,你记不记得?

那年我在沧州挨了二十杀威棒,是你背着我走了三十里山路。"他喉结动了动,"你上梁山,我本该跟着。"

"阳谷更需要你。"武植抽出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

远处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甜丝丝的味道裹着风钻进鼻腔。"等我在梁山扎稳了,你带着松儿,带着阳谷的百姓,来寻我。"

日头爬到头顶时,武家院门口围了好些妇人。

潘金莲蹲在石阶上,替武植整理行装。

蓝布包袱里塞着她新做的棉袜,半块没吃完的炊饼,还有松儿画的歪歪扭扭的"大郎骑马图"。

"这一去,黄河水凉。"她指尖抚过他的衣领,声音轻得像落在瓦上的雪。"夜里别贪凉,记得盖被子。"

武植握住她的手。

这双手从前被大户主母拿簪子戳过,现在还留着淡粉色的疤。

他凑过去吻了吻那道疤:"我给你带梁山的野花开。"

潘金莲眼眶红了。

她突然扑进他怀里,发间的茉莉香混着灶房的烟火气,熏得他鼻尖发酸。"我等你。"她闷声说,"女子互助会我带着,王婆教她们纺线,张婶教她们种菜...等你回来,阳谷的女人们,能撑起半片天。"

"好。"武植摸着她后颈的碎发,像在摸一只受了惊的小猫。"等天下太平了,我在东京给你盖座绣楼,你爱绣什么绣什么。"

院外传来张二的吆喝:"大郎,该走了!"

潘金莲退开一步,替他系紧腰带。

她的手指在发抖,却笑得很稳:"路上小心。"

武植提起包袱,转身时又顿住。

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治头疼的药,是何九叔配的。

你总说夜里睡不着..."

"知道了。"潘金莲把瓷瓶攥进手心,温度透过瓷壁传到他指尖。"快走吧。"

队伍出了城门,武植特意绕到何九叔的棺材铺。

老何头正蹲在门槛上修棺材板,见了他慌忙起身,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武...武头领。"

"九叔。"武植从包袱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二十两纹银。"阳谷我交给武松了,但潘氏...还有松儿,得麻烦你多照看。"

何九叔的手剧烈抖起来。

他年轻时替西门庆埋过不少冤尸,此刻眼眶红得像浸了血:"武头领信得过我这老棺材瓤子?"

"信。"武植拍了拍他的肩,"你当年替武大郎收尸时,在骨殖匣里藏了西门庆送的毒药,我都知道。"

何九叔猛地抬头。

他脸上的皱纹抖成一团,突然"扑通"跪下:"武头领大恩,老何这条命,往后就是您的!"

"起来。"武植弯腰扶他,"阳谷的百姓,都是我的家人。"

队伍走到黄河渡口时,日头己经偏西。

黄河水打着旋儿,卷着泥沙往东边淌,船工的号子声像根破了的弦,断断续续飘过来。

"大郎,船家说要五两银子渡费。"张二凑过来,眉头拧成个结,"可咱们就带了三......"

"不用给。"武植望着对岸的芦苇荡,眯起眼。

芦苇丛里有七八个影子在晃,其中一个腰间别着朴刀,刀鞘上缠着红布——那是梁山外围帮派的标记。

话音刚落,芦苇丛里窜出七八个汉子。

为首的刀疤脸吐着草茎,刀尖挑开武植的包袱:"过路钱五两,少一个子儿——"他盯着包袱里的棉袜,突然笑了,"哟,还是个疼老婆的?"

武松的哨棒己经攥在手里。

他站在武植左侧半步,像堵会呼吸的墙:"哥,我来。"

"不急。"武植按住他的胳膊。

他望着刀疤脸腰间的红布,笑得像刚蒸好的炊饼——软乎,却烫人。"几位是梁山的兄弟?"

刀疤脸的刀尖顿了顿:"你怎么知道?"

"梁山的规矩,外围兄弟刀鞘缠红布,为的是让自家兄弟认得出。"武植摸出块碎银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不过...真正的梁山好汉,可不会劫自己人。"

刀疤脸脸色变了。

他使了个眼色,身后的汉子们呈扇形散开。

武植瞥了眼武松——二郎微微点头,脚尖在地上画了道线。

"弟兄们,上!"刀疤脸挥刀扑来。

武植没动。

他看着武松的哨棒如旋风般扫出,先砸中左边汉子的膝盖,再挑飞右边的朴刀。

自己则侧身闪过从背后袭来的木棍,反手用铁锤砸在那人手腕上——"咔"的一声,像砸断根干柴。

不过半柱香时间,七八个汉子全趴在地上哼哼。

刀疤脸的刀扔在五步外,他捂着被武松踢断的肋骨,冷汗把青布衫浸透了:"你们...到底是谁?"

武植弯腰捡起他的刀,用袖子擦了擦刀刃:"我们是去梁山的人。"他把刀递还给刀疤脸,"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武植上梁山,不是来当喽啰的。"

刀疤脸接过刀,手首打颤。

他望着武植腰间的铁锤,突然想起江湖上最近传的话——阳谷出了个"炊饼太岁",分地杀人不眨眼。

"小的...小的记下了!"他连滚带爬跑向芦苇荡,背影很快被夕阳拉得老长。

渡船"吱呀"靠岸时,北方的群山在暮色里若隐若现。

山尖上的最后一缕日光落在武植脸上,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把要劈开天地的刀。

"哥,那就是梁山?"张二抹了把汗,望着远处的山影。

武植没说话。

他望着山脚下那面若隐若现的杏黄大旗,摸了摸腰间的铁锤。

红布在风里猎猎作响,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船工的号子又响起来,这次调子比先前亮堂。

武植踩上跳板,回头望了眼南岸——阳谷的方向,有几点灯火正次第亮起。

"开船。"他说。

船桨划破水面,荡开的涟漪里,梁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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