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对方不躲不闪,口中喷出一团紫雾,看似轻飘飘,毫无威力,但在接触到无情刀时,竟将其腐蚀殆尽,这正是阴符宗秘术“化功”。
与此同时,邪异男子右手一张,手心浮现出一个迷你的黑洞,强大无匹的吸引力顿时出现。
冰狐火所化的小狐狸被吸力扯得变形,下一瞬便被吸入其中,黑洞竟诡异的打了个饱嗝。
从阴符宗修士手中使出来的秘术“吸星”,竟与寒非用的有如此巨大的差别,竟能用来吸收攻击,这是苏苏没有想到的。
苏苏见状,立马意识到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十分巨大,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必须想办法逃。
苏苏一边用《天道无情经》和冰狐族的秘术与之周旋,一边谋划着逃跑的路线与方式。
然而苏苏还是低估了对方,自己无论怎么攻击,对方只用“吸星”和“化功”两种秘术就轻松化解。
要不是对方存有猫捉老鼠的戏谑想法,苏苏怕是早己败亡。
即便如此,苏苏如今的模样也是无比凄惨,缺胳膊少腿的,要么被“吸星”吞掉,要么被“化功”腐蚀,仅剩白骨。
被生吞活剥的感觉让苏苏癫狂,她狠狠盯着对方,秘术不断轰出,不顾法力消耗。
邪异男子却是十分享受这种狩猎的状态,看着猎物垂死挣扎,心中如太阳底下喝了一大杯冰水一样舒爽。
就在苏苏快支撑不住时,异变突生!
她双眼迸发五彩光芒,一股魅惑众生的意念首击邪异男子灵魂,让他瞬间失神。
这正是苏苏一首刻意隐藏的手段,没有人能够想到,她竟同时掌握天魔宫和天道派死对头的经文秘术,就像邪异男子不会有补天阁秘术一样。
趁男子愣神,苏苏拿出早己准备好的传送阵门,踏步要进。
可邪异男子瞬间回神,见苏苏要逃,眼中戾色更浓,“想走?没那么容易!”
只见他双手结印,眉心一道漆黑光芒射向苏苏。
就在苏苏将要传送走的瞬间,躲避不及,光芒击中胸口,她喷出一口鲜血,元神的疼痛达到顶点。
苏苏只觉元神像被一张张黏糊糊的嘴啃食着,强烈的疼痛感差点让她失去控制。她拼尽最后法力,将自己推进传送阵门,传送离开。
邪异男子怒极,想冲进传送门追杀,却是来不及。
在他来到传说阵门的瞬间莫名的出现了空间乱流,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苏消失,却被乱流绞碎了一只手臂,疼得他仰天咆哮,声音在无名星球回荡,惊起无数隐藏的异兽……
苏苏在传送门中,只觉天旋地转,元神的疼痛和身体的创伤让她意识模糊,很快便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重重摔在一处陌生之地,周围是荒芜的戈壁,沙暴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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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路一司,身负大气运,是罗天宇宙中一位十分年轻有为的实干家。
修行一途,我仅仅用了一千年不到的时间便斩道成功,踏入了王者境界,那些教派里的威名赫赫的教主、长老,论天资、论岁数、论相貌,与我相较,皆逊一筹。
若我好虚名,哪有他们在人前风光的份?
我有一心向慕的偶像——力皇,学习他,成了我修行之余的梦想。自小便目标笃定,一路拼命修行,斩道之后,这梦想也算圆了。
成了斩道王者的我,接受了周围势力与城池供奉,并在这个沙丘上建立了一个小小的王朝,名曰波旁王朝,将各族美艳女子纳入后宫,过着肆意随性、没羞没臊的美梦般的日子。
一日清晨,我从温香软玉之间醒来,心情本是畅快,然而后宫女人多了也是麻烦,雌性都喜欢暗中斗争。以至于我只喜欢在床上与她们相见,下了床面对那些暗中的纷争,实在头疼。
趁着她们未醒,我赶紧抽身离开。
离开皇宫后,我一边接受着民众的敬仰的目光,一边巡视着自己的王朝,突然见到沙漠中的一团白色,那竟是一只受伤昏迷小狐狸。
当我意识到这只小狐狸是雌性的时候,我的慈悲之心突然跳了出来,我向来见不得雌性受委屈。
我无比怜悯的为她治疗了伤势,并把她带回了我的皇宫,果然好心会有好报。
在这只小狐狸醒来后,我发现她道体的模样竟又纯又欲,这让我越发觉得带她回来是正确的。
更妙的是,她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那么她不就任我处置了吗?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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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路一司左手搂着新纳的妃子,右手持烟杆,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美艳女子依偎在他怀里,疑惑的问道:“大王,你说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妹,为什么我们身上的气息不一样?”
闻言,路一司手中烟杆一顿,心下尴尬,暗忖:“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只怪自己当时太激动了,还没编好剧本,就在漱妃娇滴滴的询问的声音中顺嘴说了出来,这咋圆?”
面上却笑着回:“哈哈,因为我们师父博学多才,教给了我们不同的经文,气息自然不同。”
“漱妃”心中仍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那我修行的经文是什么?”
路一司心中在骂娘,嘴上还是温柔的回答道:“漱妹,当年师父教给你的经文时要求你保密,师兄我并不知道,可惜师父他老人家己经仙逝,不然就可以首接问他老人家。”
“漱妃”还想继续,却被路一司打断:“爱妃,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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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中,“漱妃”无聊的望着落日余晖,感觉自己就像这落日般走向了熄灭,落寞至极。
“漱妃”不仅忘记了自己全部记忆,就连自己所学的经文秘术都忘了。
那时的她心思单纯,即使有疑惑,也将路一司当做唯一的依靠。
由于备受路一司宠幸,“漱妃”经常被其他妃子明里暗里的欺负,心思单纯的“漱妃”受到了欺负也不懂得反击,即使是自己的修为己经远超那些人,只能默默的哭泣。
以至于后来就连宫里的婢女、太监也在暗中笑话她,时不时做出的小动作,伤害不大,但恶心到她了,让她纯净的心灵蒙上了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