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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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宴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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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昭昭为凰
作者:
爱吃葡萄的胖胖
本章字数:
427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晨雾未散,三皇子的信鸽便落在了窗棂上。我拆开蜡丸,里头裹着张泛黄的地契——城西槐花巷最深处有座荒宅,门环锈迹斑斑,墙头野草疯长,正是沈相藏匿母亲嫁妆的秘窟。

“这宅子连柳氏都不知情,”三皇子斜倚在医馆后院的藤椅上,指尖把玩着枚生锈的钥匙,“你爹每月初七扮作货郎去一趟,怀里总揣着两包砒霜。”他笑得意味深长,顺手将钥匙抛进我捣药的铜臼,“砒霜防鼠,倒是稀奇。”

翡翠当夜便翻出母亲当年的嫁妆单子,二十八抬红木箱的物件如今只剩三页残卷。我们趁着沈相随太子巡视边关,驾着三皇子送的青布马车摸黑出城。荒宅地窖里积灰的木箱一开,腐霉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整整十箱御赐云锦竟被虫蛀成了筛子,金丝楠木妆奁里爬满白蚁,唯独角落一口包铜铁箱完好无损。

“姑娘快看!”翡翠撬开铁锁,里头整整齐齐码着母亲陪嫁的田产地契,最底下压着本蓝皮账册。我翻开泛黄的纸页,指尖发颤——原来母亲临终前三年,沈相己将她名下十二处庄子陆续转给柳氏娘家,账目做得天衣无缝,连过户文书都伪造了母亲的指印,柳氏,这些东西你怕是无福消受,怎么吃进去的,我会让你怎么吐出来

五更天时,我们搬空了地窖。三皇子派的护卫扮作镖师,将三十六口箱子抬进我新置的宅院。翡翠摸着水曲柳雕花拔步床首掉眼泪:“夫人当年最爱在这床上绣花,小姐刚满月时,她还说……”

萧景珩知道我想开医馆的事,全力支持,把他手里最值钱的铺子给我用,医馆在萧景珩的帮助下,开的很顺利。医馆的生意逐渐红火起来。城东赵夫人难产三日,我用鹿角镊夹出横胎;城南孙老爷中风偏瘫,施针时发现他汤药里掺了乌头;连宫里的李贵妃都派人来求养颜方,我赠的雪肌膏里悄悄添了让人嗜睡的曼陀罗汁——她宫里藏着母亲陪嫁的翡翠屏风,总得收点利息。

银子流水般涌进来,我在相府后院开了间小厨房。翡翠日日炖着血燕窝,香气飘到西厢房,沈月容摔了三套茶具。她如今顶着待嫁太子妃的名头,却连件像样的头面都凑不齐——柳氏挪用的嫁妆钱,全填了沈相通敌的窟窿。

公主府的赏花帖递来时,桃花正开到第七日。沈月容捏着洒金帖子闯进我院子,面纱下的脸还结着红痂:“姐姐这医馆挣的脏钱,也配登公主府的门?”她指甲掐进我新裁的云锦裙,绣着金线的并蒂莲“刺啦”裂开道口子,“沈月容,你怕不是皮痒痒了,又来惹我?”上次被划伤脸还历历在目,沈月容吓得赶紧跑了。

宴前夜,碧荷鬼鬼祟祟摸进小厨房。我蹲在房梁上,看她将一包药粉倒进明日的食盒。那药我认得,苗疆的“笑春风”,服下后腹如刀绞,浊气乱窜。翡翠气得要冲下去,被我按住手腕——食盒夹层里早备好解药,真正的“笑春风”己掺进沈月容最爱的玫瑰露。

赏花宴那日,公主府的垂丝海棠开得如云如霞。沈月容戴着新打的金玉头面,非要与我同乘一轿。车行至半路,她忽然掏出个鎏金壶:“这是太子赏的雪山云雾,姐姐尝尝?”

我抿了口茶,袖中早备的解毒丸在舌底化开。沈月容眼底闪过得意,殊不知她今早喝的玫瑰露里,我添了三倍剂量的“笑春风”。

宴席过半,公主正夸我新献的养颜丹,沈月容突然脸色煞白。她揪着衣襟刚要起身,“噗”的一声浊响震得满园寂静。贵女们纷纷掩鼻,沈月容的月华裙下接二连三炸开闷响,恶臭混着桃香熏得人作呕。

“妾身……妾身……”沈月容慌得打翻茶盏,淡黄水渍在裙上洇出片尿痕。公主铁青着脸离席,满园贵妇窃窃私语:“相府二小姐当众失禁,莫不是得了脏病?”

我扶着“虚弱”的翡翠提前告辞,马车刚出公主府,就听见沈月容撕心裂肺的哭喊。萧景珩骑马追上来,抛进车窗一包松子糖:“王妃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倒是深得我心。”不知何时,我和萧景珩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不再像合作伙伴,更像是朋友,可以信任的朋友,可以依赖的朋友。

沈月容羞愤难当,跑回了家,柳氏满心欢喜“月容回来啦,在赏花宴上是不是你最美呀?”沈月容立马哭着扑进了柳氏怀里,跟柳氏说了前因后果“娘,可怎么办啊,容儿以后问的见人啊?太子哥哥不会因此嫌弃容儿,要退婚吧,娘,呜呜呜……”柳氏听后如遭雷劈,哆哆嗦嗦的拉着沈月容的手,嘴里嘟囔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片刻之后,眼神重新变得狠厉:“一定是沈昭那个贱人搞的鬼,容儿不要担心,母亲这就去找她要个说法!”柳氏嘴上安慰沈月容,心里火气愈演愈烈,忙派丫鬟去叫沈相过来,沈相一听说沈月容的事,大喊“把那个逆女给我叫过来。”我过来时,沈相大声斥责“逆女,还不跪下,若影响了你妹妹与太子的婚事,看我不打死你。”“父亲你在说什么,好好的怎么让我跪下,虽说父亲偏心妹妹,但也不能胡乱攀咬我吧。”我似笑非笑的说。“还说不是你,你屡次跟月容作对,不就是为了太子妃之位吗?我告诉你,太子妃之位,就是月容的,你使再多手段也没用。”“父亲有些功夫在这逞口舌之快,不如去调查调查,谁买了那药,谁使手段一查便知,告辞。”太子和那沈相通敌叛国,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怎么会解绑呢。

五更鼓响时,我蹲在医馆地窖清点母亲的遗物。翡翠举着烛台惊呼:“姑娘快看!”装首饰的螺钿匣子底层,竟藏着半块兵符——与三皇子那半块拼合后,赫然是调遣北境十万大军的虎符。

晨光熹微中,公主府的嬷嬷突然叩门。她递上镶玉拜帖,说是贵妃娘娘头风发作。我抚着虎符冷笑,这深宫里的病,怕是要用凤血来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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