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间夹着香烟,微微开启的薄唇悠然地吐出一圈圈缭绕的烟雾,仿佛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幅悠扬的画卷。
黎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瞧着他抽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出神。
似乎记忆中,他以前并不曾抽烟……而此刻,这姿态竟让她觉得莫名地帅气
宫绍铭察觉到她那花痴般的表情,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他降下车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后将一缕浓浓的烟雾缓缓吐向车内的黎初
黎初猝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咳……宫绍铭,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气急败坏地伸手抢过他手中的香烟,试图模仿他的动作来呛他,然而未曾想,刚吸一口便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宫绍铭满眼含笑地望着她那滑稽的模样,伸手拿回被她抢去的香烟,轻轻掐灭,随后像抚摸小孩子一样,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宠溺地说道:“小孩子可不能抽烟。”
黎初一脸无语,果断送给他一个大白眼,接着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三年前就退役了?可我回家怎么没见过你。”
宫绍铭上车后细心地为黎初系好安全带,回答道:“刚接手集团那会儿特别忙,一首没空。这不,刚把那边安顿好,就来找你了。
“你住哪儿?来得匆忙,还没来得及订酒店,今晚去你那将就一晚”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
听出他话语中的嫌弃,本就有些抗拒的黎初更加抵触:“你现在订,我这小地方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听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宫绍铭毫不在意地笑道:“那我就屈尊降贵,委屈一下自己好了。”
黎初彻底无语:“你可真不要脸,听不出来我不想让你去吗?死皮赖脸。”
在商圈和社交场上,宫绍铭可是出了名的冷峻威严,行事作风干脆果决,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周围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如今却被她说成死皮赖脸,但宫绍铭却并不生气,嘴角反而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宠溺的笑:“怎么办?你越是抗拒,我越是想去。你不想让我去,是有什么秘密吗?藏男人了?”说着,宫绍铭的脸色明显沉了几分。
黎初送给他一个大白眼:“开什么玩笑,姐可是拼命搞事业的女人,哪有时间搞男人。”
她知道宫绍铭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也就没再搪塞,反正他去了很快就会回来,他这大少爷怎么可能住得惯那小破屋。
听到她否认的话,宫绍铭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落下了许多,只要没藏男人就好。
他无意间说了一句:“搞了半天也没见你事业有起色。”
这句话犹如一根刺,深深扎进黎初的心坎里。她默默转过身,紧贴车窗,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思考着人生。
宫绍铭正专注开车,没太注意到黎初的情绪变化,又问道:“陪酒那事怎么回事?”
久久没有回应,他侧头瞟了一眼车窗边陷入沉默的黎初,以为她是因为提起陪酒的事才这样,眼中不禁泛起寒意,“你不想说没关系,但你得告诉我,他有没有欺负你。”
黎初依旧没有说话,但为了让他放心,轻轻摇了摇头。
看到她摇头,宫绍铭这才放心下来。如果她真的被欺负了,那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