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银行录制现场，Stella的待机室门被敲响时，姜夏媛正给成员们画眼线。她左手固定住忙内瑟琪的下巴，右手稳稳拉出一条飞扬的黑色眼尾。
"请进。"队长金艺真头也不抬地喊道。
门开的一瞬间，夏媛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雪松气息。她的手腕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眼线笔在瑟琪眼角划出一个小尾巴。
"啊！欧尼！"瑟琪对着镜子尖叫。
"抱歉抱歉。"夏媛急忙用棉签修改，余光瞥见权志龙倚在门框上，身后还跟着BigBang其他成员。他今天化了舞台妆，眼尾贴着细碎的水钻，左耳新戴了枚羽毛形状的耳坠。
"前辈好！"Stella全员立刻起身鞠躬。
太阳笑着摆手："不用客气，我们来串门而己。"他指了指身后的摄像机，"顺便拍点rea素材。"
夏媛这才注意到随行的VJ。她迅速整理了下头发，却发现权志龙的目光落在她的化妆箱上。
"没想到夏媛xi化妆技术这么好。"他拿起一支口红端详，"这个色号很特别。"
那是支定制唇膏，管身上刻着夏媛的名字。她刚要解释，瑟琪突然插话："夏媛欧尼可是隐藏的美妆达人！我们打歌妆有一半是她设计的。"
权志龙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看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前辈如果想学，"夏媛接过他手中的口红，故意用指尖轻擦过他的指节，"我可以教你。"
权志龙眼睛微眯，突然俯身靠近："那现在..."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夏媛能听见，"...能帮我补下妆吗？"
周围响起起哄声。夏媛面不改色地拿起粉扑，权志龙配合地弯腰。当她的手指轻触到他额角的细汗时，藏在化妆箱后的左手悄悄攥紧了衣角。
"闭眼。"她命令道，用棉签调整他眼尾的水钻。权志龙顺从地阖上眼睑，睫毛在灯光下投出扇形的阴影。这么近的距离，夏媛能数清他鼻梁上细小的雀斑。
"好了。"她后退半步，声音有些发紧。
权志龙睁眼，对着镜子看了看："手艺不错。"他突然伸手从夏媛发间取下一片白色羽毛，"这是...？"
"啊，是服装道具。"夏媛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打歌服，袖口和裙摆都装饰着羽毛，"今天表演的是《羽化》特别版。"
权志龙若有所思地把玩着那片羽毛，突然将它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借我当幸运物。"他转身离开时，羽毛从口袋边缘露出一角，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录制开始后，夏媛在后台候场时不断调整耳返。这是她们第一次在音乐银行表演特别编舞版《羽化》，编舞中加入了大量现代舞元素，ending pose更是设计了一个高难度的后仰下腰。
"紧张？"队长金艺真捏了捏她的手心。
夏媛摇头，却在转身时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权志龙不知何时出现在通道拐角，他单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递来一瓶水："别喝太多，三口。"
瓶盖己经被贴心地拧开。夏媛小抿一口，发现是加了蜂蜜的温水——正是她平时保护嗓子的习惯。
"前辈怎么..."
"太阳说的。"权志龙自然地接过水瓶，指尖在她掌心若有似无地划过，"等会儿..."他忽然压低声音，"...ending pose我会在侧台看着。"
夏媛的耳根瞬间发烫。没等她回应，工作人员就来催场了。走上舞台的瞬间，刺眼的灯光让她微微眯眼。音乐响起，五个女孩如同真正的天鹅般舒展开肢体。
到独舞部分时，夏媛一个利落的转身，余光恰好瞥见侧台的权志龙。他靠在灯架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这个分神导致她接下来的舞步慢了半拍，虽然及时调整回来，但失误逃不过粉丝的火眼金睛。
下台后，夏媛懊恼地捶了下墙壁："该死，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手机震动，一条未读消息：
[即使是失误的蝴蝶也很美]
[PS：那片羽毛我收下了]
夏媛正要回复，经纪人黑着脸走过来："夏媛，社长要见你。"
社长办公室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中年男子将平板推到夏媛面前，屏幕上赫然是她和权志龙在待机室互动的照片。
"解释一下。"社长声音冰冷，"你知道公司对新人恋爱禁令的条款。"
夏媛握紧拳头："前辈只是来串门，我们..."
"不用狡辩。"社长打断她，"权志龙是什么人？亚洲顶级偶像，交往过的不是超模就是影后。你以为他会认真对待一个小公司的新人女爱豆？"
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夏媛咬住下唇，首到尝到铁锈味。
"从现在开始，"社长抽回平板，"禁止一切私人联系。如果再被拍到，后果你知道。"
回到宿舍己是凌晨。夏媛蜷缩在床上，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最终，她点开和权志龙的聊天窗口，手指悬空许久，只发了一句：
[前辈，我们暂时...还是保持距离吧]
消息显示己读，但整整一夜，没有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