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惊掉了下巴,上次见面两人还知道保持距离,这才多久没见,两人就在他面前手拉手了。
合着父皇的警告,这俩人是一点也没放眼里啊!
“你们,你们!”
“正如皇兄所见,臣弟现在已经跟绵绵正式在一起了,不管皇兄接不接受,这都已经成为事实。我之所以带绵绵过来,就是要告诉皇兄,以后见了绵绵少说那些不该说的话!”
太子被齐景天这不客气的警告气的要死,“所以,你大晚上来找孤就是要在孤面前秀秀恩爱的?如果真是这样,大可不必,孤也不缺女人,还不至于要羡慕你们!”
“臣弟没那么闲,臣弟来找太子皇兄,是灾民投毒事件有新进展了。”
太子激动的问道:“什么进展?快说说!”
说完才发现自已或许激动了,有失太子风范,尤其还是在苏绵绵这个女人面前。
“咳,孤失态了,皇弟快说说,有什么进展?”太子假装咳嗽一下,以掩饰尴尬。
齐景天和苏绵绵压根没在乎,齐景天缓缓说道:“我们抓了户部尚书刘大人的儿子刘维,这件事就是刘维直接指使张婆子的儿子张猛干的。
最近我们设计了刘维,现在他跟刘大人已经反水,想要找你自首,寻求你的帮助。”
太子不敢相信,齐景天居然连人家父子关系都能给挑拨了。“皇弟,你将来不会算计孤吧?咱俩可是亲兄弟!”
齐景天白他一眼,“只要你不算计我,咱俩就还是亲兄弟!”
太子摸摸鼻子,“孤哪算计得过你啊?刘维这事上,孤需要怎么做?”
“你明晚从太子府门口走一圈,刘维拦你的时候你别把人赶跑了就行。剩下的怎么做,我相信皇兄应该知道了,不需要多赘续。”
“剩下的交给孤,这次算是孤欠你个人情,等将来有需要了,孤定还你这个人情!”
齐景天起身,拉着苏绵绵的手离开了太子府。
太子回到侧妃房里,两人如胶似漆了一会,关键时刻想起了苏绵绵的话,一下偃旗息鼓了。
艹,不能想!
侧妃失望的看着太子殿下,委屈道:“是不是臣妾太没有魅力了,太子殿下都对臣妾提不起兴趣了!”
太子连忙安抚道:“不是你的错,是孤心里有事,你今晚好好休息,孤先去处理点事情。”说着就慌乱的穿好衣服,落荒而逃般回了自已的院子。
太子妃听下人说了太子从侧妃房里出来的事情。
对身边的侍女说道:“青栀,去厨房看看汤煲好了吗?煲好了就端过来,咱们给太子送去。”
“是,太子妃!”
青栀很快端着补汤回来了。
太子妃带着丫鬟来到太子的院子,轻轻敲了敲门,“太子殿下,臣妾给您送汤来了!”
太子打开门,将太子妃迎了进来。看着后边丫鬟手里端的汤,问道:“这些事交给丫鬟就是了,你怎么还亲自送过来了?”
太子妃从丫鬟手里端过汤,端到太子面前,柔声道:“听小德子说最近太子忙碌,经常顾不得吃饭,臣妾心疼,特意叮嘱厨房熬了补汤给太子殿下补补身子。”
太子接过勺子,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还是太子妃对孤最好了,其他人只知道争风吃醋。”
丫鬟适时的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留了太子和太子妃两人,太子也就不端着了。喝完汤,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然后对太子妃说道:“今晚就别回去了,留在这里陪孤。”
太子妃娇羞点了点头,自已年纪大了,太子这两年很少留宿在她的房里,通常都是去那些年轻的妾室房里过夜。
也不知道今晚太子怎么了,居然会留她在他院子里过夜。
床帐放下,太子努力了很久都没能成功,都怪苏绵绵这个女人。
要不是她的那番话,自已也不会一到关键时刻就想起她把自已比喻成小倌。
齐景天和苏绵绵回去的路上没有乘车,趁着晚上的街道没有人,两人手牵手漫步在夜晚的街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苏绵绵感叹道。
齐景天将苏往自已怀里拉了拉,“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而不用担心别人的流言蜚语!”
苏绵绵冲他笑笑,“我相信你!”
“要不要去山上看看?现在上山能看到萤火虫!那里我有一个秘密基地,每次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去那里住几天。”
苏绵绵眼睛亮晶晶的,反正也睡不着,不如上山去看看。
“好啊!”
这里离上山的路还有些距离,齐景天打了个响指,很快景行驾着马车过来。
齐景天扶苏绵绵上车,然后自已上车后,对景行说道:“去山上!”
然后关了车门,将苏绵绵抱在怀里,“冷不冷?”
苏绵绵摇摇头,躺在齐景天怀里浑身燥热,又怎么可能冷!
齐景天低头轻咬着苏绵绵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
齐景天用低沉古惑的声音说道:“既然不冷,那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们现在可是在车里,景行还在外面驾车呢。
苏绵绵没说话,齐景天继续蛊惑道:“好不好嘛?我想在车上试试。”
说着,双手就开始解她的腰带。
他这哪里是征求她的意见,明明就是故意调戏她。
车里的气温逐渐升高,苏绵绵柔若无骨的在齐景天怀里,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一般。
她想拒绝的,可是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衣带被解开,两人十指紧扣。
因为是在车里,齐景天并没有将她的衣服完全剥落,只是衣襟敞开着,这样的视觉冲击却更加令齐景天血脉偾张。
两人面对面坐着,齐景天低下了头。
苏绵绵压抑着自已,不让自已发出暧昧的声音。
她隐忍的表情更加刺激到了齐景天,齐景天退下自已的衣服,将苏绵绵的头按了下去。
景行毕竟是练武之人,里边的动静尽管已经压到最低,但还是有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传入他的耳朵里。
太尴尬了!
景王殿下真是不开荤则已,一开荤就刹不住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