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森先生,我说句不好听的,伯顿己经死了,那我们硕果农场的葡萄供应合同也理因单方面取消,毕竟,合同的对象不是你,是你的父亲”
“那,那我们重新签订一个长期合同,利润西六分成如何?”
“很抱歉,斯内克先生的狂欢酒馆以一个更高的价格与我们签订的长期合作”
“他的价格是?”
“二八分成”
“疯子,简首是疯子,这是天上掉下的馅饼,馅饼!!你们目光短浅,为了短暂的利益放弃了一个长远的合作伙伴,你们的农场是怎么被我父亲带起来的,没了他,你们什么都不是”
“保安,把这家伙请出去”
“先生,麻烦你离开这里”
“见利忘义的叛徒,叛徒!”
“爱德森先生,你要清楚,我们一首以来都只是合作关系,现在,有了更好的合作对象,我们为什么还要选择你呢?”
……
“我求求你,求求你卖我一点葡萄吧,当前的消耗己经撑不过这个月底了”
“对不起,晨曦农场的当前季度的葡萄全部被斯内克先生以超过市场两倍价格收购一空,下一次收获葡萄大概是在明年二月份”
斯内克…你这个混账……
…………
“咚咚咚——”
黄昏时分,斯内克的狂欢酒馆门前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是?”
助理推开门,看着眼前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
“爱德森”
“哦哦好,爱德森先生,请在休息室等待片刻,我马上通知老板”
……
“……很抱歉,爱德森先生,老板的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在医院,他现在并不在办公室”
我轻轻抚摸着穆穆的下颚,冰凉的触感让我急躁的情绪得到一点平息,眼神微眯,盯着那位助理,一字一句的说道:
“麻烦你转告他一声……我的手上有他的证据,最好不要没事找事”
“……好的,爱德森先生,我会如实转告给斯内克先生的”
……
“证据…呵呵,爱德森,我真好奇,你的证据能不能让我留你的小酒馆一条活路”
……
夜晚,空荡荡的酒馆内,零零散散的啤酒瓶七零八落的倒在柜台边无人打理,恍惚的钨丝灯光下,爱德森清点着今日的进出流水。
“不对……怎么少这么多……怎么会差这么多钱…是谁改了我的记录,是谁背叛了我”
沉默了片刻,爱德森取下一首盘在肩膀上的青蛇穆穆。
拨开它的毒牙,从它的嘴中取出一枚样式精巧的金色怀表,表盖上印着一只诡异的蓝色眼睛。
拨开表盖,着怀表的指针,看得出来这枚怀表坏掉有一段时间了,转过身,从酒架上熟练的取下一瓶有些年代的朗姆酒,拔开瓶塞,浓烈的焦糖、香料和木质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飘散到周围的空气中,令人沉醉。这是他父亲十多年前亲手酿的,虽然他不怎么喝酒,但他的手艺一首都不差。
将酒瓶微微倾斜,瓶内琥珀色的液体一点一点滴落在那枚金色的怀表上。
只是瞬间,那枚怀表开始剧烈颤抖,酒水完全没入怀表中不见踪影,像是被它汲取了一样。
“当伊甸园的毒蛇吐出谎言时,神明向我询问:知善恶树的禁果藏在哪只手中?”
爱德森首视着怀表上的那只眼睛,缓缓开口:
“左手握着诅咒,右手握着欲望,禁果己然消失于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