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伯顿,下次能不能给我带些好点的酒,呛死我了……你是谁…你的眼睛很漂亮,可以给我吗?我能给你想要的全部”
“伯顿死了”
“哦?你是……我记得你,你是他儿子。”
金色的怀表上,深邃而充满欲望的眼眸死死盯着爱德森的眼睛。
“欲望原罪,我将在斯堤克斯河前立下誓言,伯顿己死,你是否愿意与我缔结源于死亡的契约”
“真是稀奇,除了那个古板大眼珠子外,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你凭什么与我缔结,如果光是只凭他的儿子这个身份的话,这次出手之后,我们之间的孽缘可以就到此为止了。”
“在一年前,我认识了一名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商人”
“说重点,我的耐心有限”
“他的全名叫荷鲁姆 赫尔墨斯 斯内克”
“哈~欠……不就是……等会儿谁?”
“……”
“小家伙,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有点没听清,他叫什么?”
“……”
“……好,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说的话,我来看看你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你可以试试”
爱德森取出一把布满华丽花纹的镀金弯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锋刃处仅贴纸自己跳动的大动脉。
“一旦我感觉到有任何探取的意识,我便会毫不犹豫的把脑袋割下来,到时候我会让你的意识跟我一起陪葬”
“啧……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无可奉告”
“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还是老规矩,公平交易”
“我相信你通过我的脑子己经了解一点事情的经过了,我需要证据,你帮我”
“……不是,他可是那一位的人间体诶,你觉得找证据容易吗?”
“……”
“……听不懂人话的家伙,筹码不够”
“我……你想要什么?”
“一枚眼球,外加上1/3的寿命”
“绝无可能”
“怎么,连这种价格都不行吗……呵呵,真是一点该有的诚意都没有呢”
欲望的语气十分奇怪,故作欲言又止地姿态。
“换一个”
“你不透露丝毫信息,我很难估量这条消息的质量,这并不公平”
“证据我估计是找不到了,但是我这边有一段很有意思的记忆,你猜猜是谁的?”
“你想要什么?”
“很少,就一根头发,一根你的头发”
“就这么简单?”
“呵呵呵,不然呢?”
“你想要拿我的头发做什么?”
“那就是另外的交易了。”
爱德森犹豫片刻,从头顶取下一缕金色的发丝置于欲望之上。
“你先把眼睛闭上”
爱德森老老实实背过身闭上眼。
金色的怀表微微颤抖,一股力量将头发吸入体内,怀表缓缓腾空,不断的变形膨胀扭曲,最终一抹灰色的光芒闪过,欲望变成了爱德森的模样,只不过瞳孔的眼神由原本的墨绿色变成了暗红色。
他半坐在柜台上,提起手中的怀表,敲了敲爱德森的头。
“喂,可以睁开了”
“唔……”
“这副样子还不错,呼,蛮舒服的”
欲望趴在柜台上伸了个懒腰,眼神惺忪。
“你可以说了吗?”
爱德森将弯刀收回刀鞘,拍了拍身上因为欲望而沾染上的灰尘。
“让我想想,从哪里说开始呢……首先,你觉得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你应该能从我的眼睛中看得到”
“说出来呗,这比我自己去看更有意思些,说不定,我还能多给你些你父亲的信息也不是没有可能”
爱德森沉默片刻,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