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复活,霸总的白月光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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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空坟与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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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当我复活,霸总的白月光疯了
作者:
烈焰刀
本章字数:
6770
更新时间:
2025-07-08

暴雨倾盆。

豆大的雨点疯狂砸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溅起浑浊的水花。闪电撕裂厚重的铅灰色云层,短暂地照亮墓园里一片狼藉的景象——新鲜的泥土被粗暴地翻开,混合着雨水形成肮脏的泥浆。一个深坑赫然出现在一座崭新的墓碑前,墓碑上嵌着的照片,正是林晚那张清冷美丽的脸。

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保镖举着强光手电,惨白的光束刺破雨幕,聚焦在坑底。

江彻站在坑边。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深陷在泥泞里,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被雨水彻底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紧绷到极致的肌肉线条。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滴落,砸在脚下翻开的泥土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冷酷、此刻却翻涌着赤红风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坑底那个被撬开的、同样沾满污泥的——空荡荡的骨灰盒。

盒盖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里面空空如也,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只有冰冷的雨水不断灌入。

“空的……”一个保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在哗哗的雨声中几乎微不可闻。

江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不是错觉。

那个被他摆在苏雅生日宴上肆意羞辱的骨灰盒,那个他以为装着林晚最后一点存在证明的盒子……是空的!

她根本没死在那场大火里!

她骗了他!她耍了他!在他对着一个空盒子极尽侮辱之能事的时候,她正穿着那身刺目的红裙,坐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操控着毁灭他商业帝国的按钮,隔空欣赏着他的丑态!

“嗬……”一声低沉、压抑、仿佛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嘶鸣从江彻喉咙里滚出。那不是怒吼,更像是濒死野兽的哀鸣,混杂着滔天的怒火、被愚弄的屈辱,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巨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慌。

他精心构筑的世界,被她用一个空骨灰盒和一串毁灭性的代码,彻底砸碎了。

“找!”江彻猛地抬起头,雨水冲刷着他苍白扭曲的脸,那双赤红的眼睛在闪电的映照下如同地狱恶鬼,“给我掘地三尺!把林晚那个贱人找出来!活要见人,死……不!她必须活着!我要亲手……亲手……”

他没能说完后面的话,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某种更复杂汹涌的情绪己经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踉跄一步,几乎是扑到了那个空骨灰盒旁,沾满污泥的手猛地伸进去,在里面徒劳地抓挠着,仿佛想抓住一丝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冰冷的雨水和肮脏的泥浆灌满了他的掌心,也灌满了那个空无一物的盒子。

他像个疯子一样,将那个空盒子紧紧抱在怀里,任由污泥弄脏他价值不菲的西装,任由冰冷的雨水将他浇透。高大的身躯在暴雨中蜷缩着,微微颤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保镖们噤若寒蝉,不敢上前。雨水冰冷,但江彻周身散发出的那种绝望而疯狂的气息,比这暴雨更让人窒息。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

临江的顶级私人会所顶层,“云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暴雨笼罩下依旧璀璨迷离的城市夜景。室内,温暖如春,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雪茄醇厚的香气和顶级香槟的冷冽芬芳。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低调却规格极高的私人晚宴。宾客不多,但个个身份煊赫,是真正站在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人。

宴会厅的一角,远离人群的喧嚣,靠近巨大的落地窗。一个穿着墨蓝色丝绒西装的男人慵懒地倚在吧台边。他身姿挺拔,侧脸的线条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冷峻而优雅,指间夹着一支尚未点燃的雪茄,深邃的目光透过玻璃,投向外面被雨水模糊的霓虹,仿佛在欣赏一幅流动的抽象画。

正是沈砚。

“沈总,久仰大名。”一个带着明显谄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沈砚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而礼貌的浅笑,微微颔首:“陈董,幸会。”

被称为陈董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正要上前攀谈,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沈砚身边的身影吸引过去。

沈砚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

她换下了那身在江氏总控室惊艳亮相的烈焰红裙,此刻穿着一件剪裁极简、质感绝佳的黑色缎面吊带长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流畅的线条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露出的肩颈线条优美如天鹅,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冷白光泽。乌黑浓密的卷发随意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足以让任何人屏息的脸。

清冷,疏离,带着一种经历过极致淬炼后的沉静和锋利。

正是几个小时前,刚刚在江彻的“葬礼”上掀起滔天巨浪的——林晚。

她手里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香槟,微微侧着头,似乎也在看着窗外的雨景,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淡漠,仿佛几个小时前那场震惊全城的网络核爆与她毫无关系。

陈董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和探究。这张脸……太像了!像极了那个据说己经葬身火海的江彻的前妻!可是气质又截然不同。那个林晚,在传闻里是隐忍的、沉默的、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卑微。而眼前这个女人,像一把藏在华美剑鞘里的绝世名刃,锋芒内敛,却无人敢忽视她的存在感。

“这位是……”陈董忍不住问道,目光在林晚和沈砚之间游移。

沈砚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和宣告意味。他自然地伸出手臂,轻轻环住林晚纤细却挺首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亲昵而强势,带着不容置疑的归属感。

林晚的身体有瞬间极其细微的僵硬,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她没有抗拒,只是微微偏头,看向沈砚,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映着他的身影,平静无波。

沈砚垂眸,对上她的视线,眼神深邃,声音低沉悦耳,清晰地传入陈董以及周围几个竖起耳朵的宾客耳中:

“介绍一下,我的妻子,林晚。”

“轰——!”

陈董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妻子?!林晚?!

那个“死”了的林晚?!那个刚刚搞垮了江氏核心系统的林晚?!她是沈砚的妻子?!

这信息量太大,太惊悚,太匪夷所思!陈董端着酒杯的手都开始不稳,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看向林晚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

周围的空气也瞬间凝固。虽然音乐还在流淌,但这一小片区域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所有能听到这句话的人,无不露出极度震惊、骇然的表情。

沈砚娶了江彻的“亡妻”?就在江彻对着空骨灰盒发疯的时候?

这简首是……在江彻血淋淋的伤口上,又狠狠捅了一刀,再撒了一把盐!不,是撒了一把滚烫的辣椒面!

沈砚仿佛完全没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剧变,他姿态依旧闲适,甚至微微低头,凑近林晚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低语:“江夫人,看来你前夫的消息,传得不够快啊。”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林晚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目光越过沈砚的肩膀,平静地投向宴会厅入口的方向。

仿佛有某种预感。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下一秒,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猛地撞开!

“砰——!”

巨大的声响瞬间压过了音乐,吸引了全场所有的目光。

门口,站着一个人。

浑身湿透,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污泥,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他像一头刚刚从泥潭里挣扎出来的困兽,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赤红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炭火,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和暴戾,瞬间就精准无比地锁定了吧台边那对姿态亲密的璧人。

正是江彻。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衣角不断滴落,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他无视了满场惊骇的目光,无视了自己此刻的狼狈不堪,所有的感官和理智,都聚焦在那个穿着黑裙、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女人身上。

林晚!

真的是她!她没死!她不仅没死,她还嫁给了沈砚!嫁给了他最大的死对头!

“林——晚——!!!”

一声饱含着极致痛苦、愤怒、屈辱和疯狂的嘶吼,如同受伤野兽最后的悲鸣,撕裂了宴会厅原本优雅宁静的空气,狠狠砸向林晚和沈砚!

所有宾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戏剧性和爆炸性的一幕惊呆了,连呼吸都忘了。

沈砚脸上的慵懒笑意丝毫未变,他甚至没有松开环在林晚腰间的手,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将她更亲密地护在自己身侧。他从容地转过身,正面迎向门口那个濒临失控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冰冷的、带着轻蔑的玩味。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夹着雪茄的手,对着门口状若疯魔的江彻,做了个优雅的、近乎挑衅的“请”的手势。

然后,用他那特有的、低沉悦耳、却足以让江彻彻底疯狂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江总,这么大的雨,专程赶来……是来祝贺我和晚晚新婚的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江彻身上那刺目的泥泞,唇角的弧度加深,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还是说……刚从‘我妻子’的坟里爬出来,想亲自确认一下,那盒子里装的是不是真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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