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鹂拼命的嘶喊声,顾清风浑身一个哆嗦,生怕秦大小姐误会什么。
慌乱中,顾清风停住了拉扯,赶忙一把将黄鹂推到墙角。
还顺势还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
小黄鹂更是挣扎的厉害,两只小手上下翻飞。
看着黄鹂如小鸡般扑腾个不停,顾清风急了。
两只手并用,将黄鹂的小手,按在头顶之上,让其半分动弹不得。
可黄鹂哪是个安分的主,手是不能用了,但小嘴还闲着呢。
小黄鹂又不甘示弱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人非礼啊!小姐快救命,坏姑爷要杀人了。”
听着黄鹂没头没脑的呼喊,顾清风顿感汗毛倒竖。
真怕秦灵月突然出来,看见眼前不堪的一幕。
但要是就这样撒手,顾清风又实在是不甘。
心想,这次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的话,下次还指不定怎么戏耍自已呢?
顾清风在情急之下,竟然也犯了一个男人都爱犯的小毛病。
他两只手自然是抽不回来了,也没时间多想,连忙用嘴直接将黄鹂的小嘴,瞬间给堵上。
两唇相触间,犹如高压电流闪过全身。
黄鹂两只眼睛瞪的老大,正在扭动的娇躯,也瞬间停了下来。
就如同一只温顺小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清风。
似乎,连呼吸都忘了。
感觉嘴上传来的柔软,和鼻尖嗅到的一股芬芳,顾清风也瞬间定格住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两人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清晰可闻。
“咦,大哥哥,你和黄鹂在干什么呢?”
正当两人迷失自我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憨憨声。
闻言,顾清风回神,立马松开了面色羞红的黄鹂。
慌乱地整了整自已衣袍,顾清风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没事,小黄鹂,不,不听话,姑爷替你教训,一下她。”
黄鹂闻言,则是罕见的赏了顾清风一个大大的白眼。
“大哥哥,骗人,你们,明明是在,亲亲。我,都看到了。”红鸳天真质朴的声音,将顾清风整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清风现在也很是后悔,他本来就是想给黄鹂一点小小的教训。
可没想到,一时慌乱,竟然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
顾清风很怕这么社死的事,传到秦灵月的耳朵里。
他耐心的跟一个傻子解释道:“是红鸳看错了,刚刚黄鹂眼睛里不小心进了沙子,大哥哥是在帮她吹吹。”
解释完后,顾清风都觉得自已是不是也变傻了。
竟然跟一个傻子较上劲了。
说完,顾清风还用威胁的眼神看向黄鹂:“黄鹂,你说是不是啊?”
黄鹂好似也怕被传到大小姐那里,赶忙说道:“是的,我刚刚就是进沙子了。”
黄鹂说着,不经意间,她凑到顾清风身边,朝他腰间拧了一把。
顾清风吃痛,眉头紧锁,也不敢吱声,用力将黄鹂的小手打开。
黄鹂被打的哎呀一声。
随后,幽怨的小眼神看向顾清风,小嘴也嘟的老高。
“哦。”
红鸳用力点了点头,好似是真的相信了。
可下一秒,顾清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听红鸳接着说道:“小姐,不好了,黄鹂又欺负大哥哥了,还让大哥哥给他吹眼睛。”
一边说,红鸳一边走向秦灵月的房间。
顾清风整个人都蒙了,他讷讷地看向身边的黄鹂道:“这红鸳真的是痴傻吗? 我怎么看她比你还聪明。”
平时很爱笑的黄鹂,这会儿也笑不出来了。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清风,埋怨道:“哼,坏姑爷,都怪您,这下小姐又该多想了。”
说完,黄鹂还朝着顾清风脚上狠狠踩了一下,气鼓鼓地跑走了。
顾清风愣了愣,也没敢还嘴,更没敢多待,真怕冰冷似雪的秦大小姐突然出来质问。
顾清风的心情,几次都跌宕起伏,竟然把今日来听雨苑真正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光丹药和九阳花没送到。
就连想好推脱洞房的说辞,也没有机会跟秦大小姐解释。
......
在不知不觉间,顾清风在听雨苑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
此时,戌时已过。
还好,今日南城湖有隆重的花会,宵禁也被取消了。
秦府离南城湖还有一段距离,飞舞驾着马车,早早就已经在秦府外不远处等待了。
看到顾清风出来,飞舞连忙迎了上来,冰冷的容颜上夹带着焦急之色,语气中也略带埋怨:“怎么这么晚才出来,都这个时辰了,花会都要开始了。”
顾清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抱了抱拳:“有点重要的事,耽搁了。”
具体什么重要的事,顾清风没说,飞舞也不好追问,只得催促道:“赶紧上车吧。”
顾清风点头。
顾清风刚坐稳马车,便听到前方抽打马儿皮鞭声。
接着,就是马儿的一声嘶鸣。
顾清风只感觉马车像飞了似的,直冲而去。
......
刚到南城湖边上,顾清风还没下马车,借着被风撩起的窗帘,看向湖边。
这里灯红酒绿,说上一句人山人海,也不为过。
不光文人骚客遍地都是,就连小商小贩们,也靠着花会的流量挣口饭钱。
过了年,便是一年一度的春闱。
顾清风知道,这里和前世的古代虽然大有相似。
但也有诸多不同。
就单说考科举,大骊王朝以武建国,一直以来都重武轻文。
可时间久了,皇帝便发现端倪。
满朝都是武将,何能长治久安。
武将除了会打仗花钱,赚钱还是要靠着鸡贼的文臣。
不然国库常年空虚,岂不危矣。
自玄帝登基十八载,文人的地位逐渐攀升。
朝廷为了笼络更多的文人才子,不光灵湖书院设立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