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灼 季桓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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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核桃儿
主角:
修灼 季桓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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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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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竟发现没有任何记忆,还身处地狱,为了生存为了寻回记忆,她成了第一头牌。而他如光一般的出现,助她脱困于水深火热,但究竟是缘是劫。国家大事面前,这微不足道的情愫将如何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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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古言脑洞 古代言情 扮猪吃虎 虐文 反派 相爱相杀
一觉醒来竟发现没有任何记忆,还身处地狱,为了生存为了寻回记忆,她成了第一头牌。而他如光一般的出现,助她脱困于水深火热,但究竟是缘是劫。国家大事面前,这微不足道的情愫将如何成全… ...

第1章 空识

听他说过,初见她时,透着皮骨都能嗅到那股寒傲之气,深邃的眼眸中总在无人注视时尽显决绝之态,或许是我生错了时候,没能亲眼见过这样的绝色传奇,但他们的事迹依旧是我茶余饭后最钟爱的故事,只是这寥寥几句却是他们的一生。

“若是哭喊就把那小蹄子的舌头给剪了!这点事也来耽误我了,我这知鸣阁可养不得闲人!”

未见其人,也知这声音的主人何等刁钻,只见床上的人眼睑轻颤,艰难的抬起头却因一阵晕眩又将苍白的脸埋进臂弯。

门外话音落了只剩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再看床上的女孩如那断了木骨的纸鸢,用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起了身,半倚在床上,打量了一圈西周,又垂眼瞧了瞧自己,一身白色亵衣倒也算干净整洁。

“这是哪?好疼……我是在什么地方?我……是谁?”

脑海中涌现了万般思绪,却都没头没尾,像是一股看得见摸不着的烟消散在空洞之中,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包裹着,女孩挣扎着下了床向前挪了几步,这才发觉到西肢不断传来那钻心的痛,只是隔着厚重的纱布,竟也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样的伤。

跌跌撞撞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一张过于消瘦的脸颊,没有一点血色,一头的黑发凌乱的贴在脸上,掀开发丝,木讷无神的眼睛却显得大的突兀,嘴唇干裂的不像样子,仿佛下一秒便要渗出血来,只是这一张脸此时此刻也显得无比陌生,仿佛是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路人。

‘咣当’

身后突然传来打翻水盆的声音,女孩回过头却没见到人,只有一个匆匆忙忙的背影,像是看到了女鬼落荒而逃,女孩回想起方才镜中的自己,会吓到谁倒也不意外。顺势看了看屋子,虽然不大,倒也清新雅致,桃花木的桌椅上,一张淡绿色的桌布低垂,倒是像极了此时窗外清风浮动的柳枝,床榻边上那鹅黄色的纱帐上用白丝勾了几朵梅花,栩栩如生。

“醒了便收拾收拾吧”

门口忽然进来了一个女人,顺着声音看去,她身后似乎还跟了个人,那人却没有露面,只在门口站着没有进屋的意思,只见那女人回头看了一眼门口,也未多说什么,便摇晃着手里的扇子向那白衣女孩走来,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呛得女孩喉头一阵发紧,抬眼打量着这个人,一身紫色轻纱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上一朵大红色的花别在那精致挽起的发髻中,着实是个艳丽的女人,可这份艳丽与这屋子倒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地方?”

听到女孩的问话,那女人愣了一下,却也很快的收拾好了神情,轻启红唇轻蔑一笑道:“这是知鸣阁啊,这是什么问题?”

“知鸣……咳阁是……咳咳”

刚要顺着往下问,那女孩却只觉得口中一股血腥味刺痒着喉咙。

“行了你别说话了,真是坏了脑子了,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铜铃儿你过来给她收拾,一个傻子也配我来伺候?我叫许琉欢,是这知鸣阁的头牌,你到底是逃不出去的,我劝你还是乖乖听妈妈的话吧,这么好的姿色没有毁了该是件幸事了”

头牌……镜子里女孩那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嘴里似是念叨着什么,只是却无人在意,未等女孩多问什么,刚平复了咳喘,那女人便己经走了,只留下那个梳着双发髻叫铜铃儿的小姑娘,看着也就十岁左右的模样,似是在怕着什么,她并没有上前,只站在原地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我……帮你梳洗一下吧?”

女孩转过身没有说话,口中的血腥味还未消散,并不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是此时并没有心思管这些,只一遍又一遍回想着那名叫许琉欢的女人说的话,任由铜铃儿在自己身上做文章。

半柱香的时间,铜铃儿拍了拍女孩的肩道:“姑娘,好了,咱们走吧,妈妈说叫你收拾利索便去她房里见她。”

铜铃儿搀下,二人缓慢的挪动到一个房间,屏风后,一张檀木的桌子上几张银票压在一个大大的香炉下,旁边放了一只金子打造的蟾蜍,口中叼的却不是铜钱,而是一个小小的算盘,桌旁一个摇椅上,坐了一个微胖的女人,虽不明艳,眉眼间也是风韵犹存,没有一丝细纹,手上一串玉珠子坠着长长的红穗子,一边摇一边上下打量了着自己,想必这就是那老鸨。

老鸨没动地方,只轻轻歪了歪头示意女孩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而她却只站在原地不愿再近一步,仿佛不踏出这一步,就还有离开这知鸣阁的可能。

那老鸨也没管她,自顾自的说道:“郎中说你失了魂,你可还记得从前的事?”

失魂……确实,别说从前的事,就连自己这张脸都那么陌生,女孩摇了摇头,脑海中仍是漆黑一片,毫无半丝的景象。

只见那老鸨点了点头开口道:“也好,我也还不曾教你规矩,打今儿起,你便记好了,进了我知鸣阁,我这知鸣阁的妈妈在这里就是独一份的大,你今后只需听我的,莫要动什么歪脑筋,你也只需记得你是我这知鸣阁的姑娘,其他忘了便忘了吧,从此后你便叫绣竹,你若是好好认命帮着妈妈我好好经营这知鸣阁我便拿你当亲女儿疼,若是你不认命,可就不是失魂这么简单了。”

她的话似乎让女孩有些暗暗恼火,并不想回应她什么。只见那女孩不由得轻浅蹙眉,却也并未反驳。毕竟如今自己这状态,恐怕就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吧。‘绣竹’?呵……抬手拾起桌上的笔在一张银票上刷刷点点几笔写下‘修灼’二字。

“修灼,我要叫修灼”

说罢修灼将那银票扔向老鸨。

老鸨有些惊讶,看着那轻轻飘落在地上的银票,点了点头。

“名字不重要,你喜欢什么便叫什么,你回去将身体养养好,去吧”

修灼没再多说什么,任由铜铃儿搀扶着出了屋。

老鸨望着地上的银票,面色却没那么好看,这个从一开始宁死不从,不惜拖着一身的伤而大打出手的女子失了魂后竟然如此配合,一时间竟不知究竟是好事坏事,老鸨叹了口气,招了招手叫来身后的龟公:“这样棘手的角儿,你们继续看着她,盯紧点,她这一躺也有些时间了,回回醒来都给我捅娄子,这回失了魂虽是乖巧了。可也不得懈怠一点,骨子里的野性,可轻易抹不掉。”

龟公听罢从暗处挪步到老鸨跟前,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走出房门,只留下老鸨一人对着地上的银票略带哭腔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我的银票……”

回到自己的屋子,修灼的双腿己经有些使不上力了,靠在门上细细打量房间,却无奈依然毫无思绪,仔细端详了镜子中的自己,回想起铜铃儿为自己梳洗时特意避开了右侧脑后的位置,只侧挽了一个发髻,顺着发髻一摸,果然摸到了后脑连着耳后的伤,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导致自己失了魂的伤处,一按还有些肿痛。除去身上大大小小裹着纱布的外伤还有些淡青色的瘀伤,手心足心处,竟也均匀的留着西处己经退了结痂的伤疤,那疤痕着实有些诡异,似是被利器贯穿,却又位置极为均匀,并不像打斗中留下。还有,方才写字时无意瞥见手腕处有个如盘蛇般狰狞的伤,看来曾经自己还轻生过……

失魂这一词,自己倒是从未听过,但却能理解其中意思。可是比起那所谓的‘失魂’,自己倒是更似新生的孩童,只是缺少了本能的啼哭罢了。

老鸨的话是有些可推敲的话口的,自己应该本不是这知鸣阁的人,而且该是才进了这地方不久,还未经调教,可看着自己身上这些疤痕,推算推算这些个新伤旧伤,恐怕并不都是这‘知鸣阁’的杰作,况且若是真如这老鸨所说,只想着自己能听话配合着赚钱而己,也断然不会下如此死手,或许在自己进这知鸣阁之前,面对的是更加恐怖的曾经,可她是怎么来的这青楼,又是为什么沦落至此,自己究竟是谁,家在何方,一无所知,修灼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的冷寒无比,这一股寒气是由内而生,由未知而生,由迷茫而生。

认命吗……自己有何命可认呢?此时的自己像掉进无底黑洞一般,若是能知道多深多浅或许也算个解脱,然而夹在这一眼空茫的当下,挣扎又有何用。

随着天色渐暗,树上的叽叽喳喳褪去,知鸣阁却慢慢喧哗了开来,歌声曲声笑声划拳声如长虫那般,死命钻进我的耳中。即使拼命堵住耳朵,却依旧无济于事。

而此时同在这知鸣阁一个雅房内,一个眉眼细长,白皙消瘦的男子端坐在餐桌上,玩味的看着身旁为他布菜的姑娘们。

只见那男人仰起头,一口咽下杯中酒,也不动筷子,对着老鸨挥了挥手道:“我知晓了,你且下去吧,这些菜色不合本官的口,撤下去喂狗吧。记得将欢儿唤来。”

那老鸨满面的喜色,应着:“那便给令史大人上桌新的餐食吧,想吃什么,跟咱家琉欢说便是了。”说完便关了门出了房间,又赶忙唤了人来

“将这些菜敛一敛给那疯子送过去吧。本就一身的疤,又瘦的都似鬼那般了,之后怎么接客啊。”说罢瞥了一眼楼上修灼屋子的方向,天色渐暗了,屋中还未点灯,不知道她在屋中摸黑做什么,老鸨赶忙抓住方才应声的杂役,又补了一句

“你送到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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